賽埔提謬斯˙謝維勒皇帝以後,三世紀的皇帝嗅不出雍容大度,也沒有器宇軒昂的風采。出身良好的的皇帝看來高雅但文弱,草莽出身的皇帝卻又滿臉暴戾之氣,兩種截然不同的形象,透露出三世紀的變局與危機。
日耳曼民族勢力強大,已不是當年偶爾南下劫掠的蠻族;東方的美索不達米亞、波斯更是虎視眈眈,不斷窺伺刺探,甚至公然挑戰。三世紀的皇帝無法留戀舒適繁榮的羅馬皇宮,他們的責任在邊界,在遙遠的外族面前,他們在解決國內的社會問題和國外的外患侵擾中疲於奔命。
這是個不再需要「全人」的時代,只要有軍隊、只要有功勳,人人都可能成為羅馬的主人。軍隊凌駕元老院,決定了皇帝的人選,而三世紀皇帝就在軍隊擁立、不滿、謀殺、再立新皇帝的惡性循環中不斷更替,軍事強人成為皇帝的唯一標準。
在社會動亂不斷、人心惶惶的不安氣氛之下,基督教成為一盞明燈,照亮人心,提供心靈的撫慰。雖遭到官方的壓迫,但同時也成為一股新興的社會力量。面對逐漸步入衰老的羅馬帝國,基督教是否能成為一劑強心針?或是加速羅馬的瓦解?鉅大的變動考驗羅馬的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