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外出旅行的旅人,無法了解荒野對流浪者精神上的撫慰。就好像一股腦將小說作為命運賭注的文人,廢寢不忘彼此之間以文筆不斷決鬥、比試文學的力道。唯有在裊裊上升的霧氣之中,文人或可暫時褪去傲氣,坦誠相見,共享一池溫暖,忘卻失意與喪志,重新得到創作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