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峰子抄 (平裝) | 拾書所

香峰子抄 (平裝)

$ 238 元 原價 270

  國際創價學會會長池田大作先生的夫人香$子的新作──「香$子抄」出版之後,在日本好評如潮,尤其是女性讀者,而今,中文版即將在港出版,出版機構天地圖畫公司的編輯囑咐我寫一篇中文版序,我感到受寵若驚。
  七零年代,自母親參加了創價學會後,我便認識到池田大作的名字,他是國際著名的宗教思想家、教育家,曾遍訪世界,努力不懈地促進世界和平。還有他以藝術描述人生的熱誠,他對人間色彩的讚頌。特別是自然之色,光的歡樂、線的美感等,都深深吸引了我。
  如此一位博學多材的偉人,使我好奇地希望知道他成功背後的賢內助是如何支持他的。
  人的緣份在冥冥中自有安排,如今機會就在我面前。顧不得自己才疏學淺,我答應了。不久,稿子就擺在我眼前。
  一個晴朗的星期天,在安靜的環境中,我一頁一頁地細讀。由少女時代,戀愛與結婚,快樂的家庭,錦繡山河,一篇章,一篇章地品味。
  此刻,好像面前坐#溫和微笑的池田夫人,娓娓地訴說#前塵往事。我彷彿進入了另一清純的境界。思緒如泉,她每一句發自內心的話語,每一段的答問,都使我感動與深思。
  我想到中國的傳統儒家思想,古聖賢的家訓,還有尊師重道、婦德、婦言、婦容等美德。實際上日本與中國的傳統思想是一脈相承的。
  在書中屢屢提到的關切問候語,這是日本一種獨特的文化。迎接丈夫回家的微笑,溫文的鞠躬,與古訓之婦言、婦德相似。
  對孩子能以無言的鼓勵,耐心的引導,給他們希望與自由飛翔的夢想,讓他們活得更有深度。
  至於在修飾儀容方面,她亦告訴我們,適合的服裝、整潔的習慣等,以上一切都是維繫美滿家庭的無價寶。
  池田大作夫人溫和地說:「我所能為外子做的最大事情,就是背後支持他,使他能夠身體健康,全力以赴地投入工作。」最後還謙遜地說:「外子是太陽,我是靠太陽的光芒發光的月亮。」
  他們有共同的目標,勇敢地實現人生的重大使命。亦緊記恩師戶田先生的祝願中所說:「把兩個人能夠將青春時期所擁有的信念,一直堅持到底。」「讓妻子擔心的男人在社會上就成不了大事,同樣,讓丈夫擔心的女人,也不能讓男人成大事。」
  讀完最後一頁,我深沉地思考,從過去,現在到未來。家庭、國家與世界在下一代中應如何與時並進?書中每一節都給我們無限的啟示!
  這是一本坦率地敘述自己半生的散文集。她即使獲得了世界多所大學的名譽教授、一百多個城市頒授的榮譽市民榮銜,至今依然低調地說:「我是一個平凡的家庭主婦。」這是多麼不平凡啊!
  李樂詩(極地科學工作者)
  二○○五年十月七日
  等待「命運的邂逅」的少女
  有句話叫做「命運的邂逅」。
  你也許有過一兩次被認為是「命運的邂逅」的經歷吧。對方或是戀人,或是丈夫,或是老師,或是朋友,各不相同吧。那麼,這樣的「命運的邂逅」是否讓你感到很幸福呢?
  這裏,也有這麼一個少女,她在等待#她生命中的「命運的邂逅」。這個少女的名字叫白木●(KANE),後來成為了創價學會第三代會長池田大作先生的夫人池田香$子。不用說,「命運的邂逅」的對方就是她的丈夫池田大作先生。
  把與池田先生的邂逅形容成「終生的幸福」,就像受到池田夫人這句話的觸動一樣,採訪開始後我們就很清楚地感受到,處事謹慎的夫人表現出非比尋常的力量。她的力量也可以說是「把幸福吸引到身邊來的力量」。
  支撐#池田夫人的力量,可以說是愛情,可以說是努力,可以說是智慧,也可以說是人品吧。而要真正領悟到這種提示,全取決於你自己的內心。
  重要的是,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很多事情都看似平淡無奇。夫人平和的笑容,不只是讓自己,也讓周圍的人有一種幸福感。她的微笑也許蘊含#你想要瞭解的「呼喚幸福的啟示」。
  池田夫人出生於昭和七年(1932年)二月二十七日。父親叫白木薰次,母親叫靜子。在四個兄弟姐妹中,她排行第三,上有姐姐(芳)和哥哥(文郎),下有一個弟弟(周次),她出生於東京都大田區的矢口渡。
  如果回顧池田夫人的大半生,意味#昭和這個時代的一般家庭情況就會清晰地浮現在我們眼前。
  那我們就以對池田夫人的採訪為中心,通過其夫君池田先生以及她周圍的人的講述,來揭開她所擁有的「幸福力」的秘密吧!
  ──您的娘家是一個怎樣的家庭呢?還有,令尊令堂對您的教誨中,有甚麼仍令您念念不忘的呢?
  簡單地說,我的娘家算得上是一個很美滿的家庭吧。即使在我們這些小孩看來,我父母的關係也是很融洽的。(笑)
  外子常說:「美滿的家庭,無論是對孩子們還是對夫婦本人,都是無價之寶。」這也許是理年當然的吧……。
  父親完全是一個既普通而又極其平凡的人。他非常認真,也很顧家,因此他幾乎沒有給家庭造成過麻煩。
  我小時候,父親一回家,門口就會響起叮鈴叮鈴的門鈴聲。
  「啊,爸爸回來了!」於是,全家人都會到大門口去,雙手按地行禮來迎接他,還會欣喜地說道:「您回來了!」這就是我們家的做法。
  也許是這種習慣的原因吧,在我結婚以後,每當外子回家的時候,我也會以同樣的方試來迎接他。
  我們住在大田區的小林町(現在的東矢口三丁目)的時候,那時孩子們還小,還未這樣教導孩子。
  昭和四十一年(1966年),我們搬到新宿區的信濃町的時候,大兒子博正讀中學一年級,二兒子城久讀小學六年級,三兒子尊弘讀小學二年級。外子回來的時候,孩子們都還沒睡。雖然屋子並不寬敞,但我還是會用安裝在每個房間的內部對講機告訴孩子們:「爸爸回來了!」
  「您回來了!」孩子們都走出房間來跟他們的父親打招呼,然後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我自然而然就那樣做了,那是與我小時候在白木家所養成的禮儀家教有關聯的。
  父親是一個十分重視禮節的人,因此他對孩子的教養十分嚴謹。但他不會讓你感覺那是在強迫你。我沒有那樣的記憶。
  只是在應酬的禮儀方面,確實讓人感覺是一個很重禮節的家庭。孩子們一回家,就會跟父母打招呼:「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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