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建築:身體的在場&不在場 | 拾書所

紙上建築:身體的在場&不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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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師創意的火花鍛鍊不一定只發生在建造出來的房子上,甚而是在每次草案的發想過程。紙上建築師(Conceptual Architecture)早從Etienne-Louis Boullée 的牛頓紀念館(Cénotaphe a Newton 1784),以紀念牛頓貢獻之名,以建築做出宇宙的詮釋,也同時表達建築能做出純粹的敘述。在聖經裡的巴別塔,各種詮釋圖像也成為早期的紙上建築概念。

近代獲得2004年普立茲克建築獎的建築師Zaha Hadid,她在獲獎所提報的是台中古根漢美術館設計,最後成為紙上建築。

Rem Koolhaas早期的法國國家圖書館競圖設計(Competition entry for the French National Library 1989),雖未得獎,其中對於公共空間物件化與藏書空間的對話關係,卻是很好的歷史教材。

Coop Himmelblau, Open House(1988-89 LA, USA)做了一張閉眼睛畫的素描,依此圖像的力量創造出一個爆炸狀態的建築。在結構上看似沒有一個是合理的安排,但是在轉換成混凝土與結構化時還是試圖讓房子可以站立。

 Daniel Libeskind(1946-)在1985年威尼斯建築雙年展中呈現Three Lessons In Architecture 創作中有三項裝置,各是閱讀、記憶與書寫。Libeskind宣稱在於喚醒起製作建築的經驗,是手工藝的、是智性的、是工業製造的三個不同層面。

Ludwig Mies van der Rohe(1886-1969)早在1919年就提出玻璃帷幕高樓的原型。而且Mies對於現代建築的自明性特徵,很早就在形式或材料或結構上表達出來。

上述這些紙上建築案例,不外說明了我們雖然身處於21世紀,但卻至少置身兩百年無可逃脫的時空框架。所以在時間軸上我們不知不覺的正處在兩個世紀交會的中間,知識上賴以支持的時空背景是兩百年的時空架構。回顧前一百年是知識極致的繁殖開展,而且科技發明已將21世紀鋪呈成我們現在站在未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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