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的危險:庫哈斯的未來宣言 | 拾書所

建築的危險:庫哈斯的未來宣言

$ 252 元 原價 280

◆2000年建築最高榮譽普立茲克獎得主
◆2010年第12屆威尼斯建築雙年展終身成就金獅獎得主
◆北京中央電視建築設計師
◆台北藝術中心建築設計師,曾多次訪台演講
◆當代最具爭議與矚目度的建築大師
◆認識都會建築的必備觀念
◆龔書章_導讀,特別收錄_建築師年表及代表作

阮慶岳︱李清志︱施植明︱徐明松︱曾成德︱龔書章  (依姓氏筆劃排序)推薦!

「建築需要爭議,只有令人厭煩的建築,才只有一種聲音」。──Rem Koolhaas


當代最受爭議的建築師
道出建築的危險與未來

他說,建築需要更多反叛精神!
北京中央電視台、台北藝術中心設計案得主,大膽實驗2014年即將在台誕生!

庫哈斯1944年生於荷蘭鹿特丹,最初的職業是記者。發生在1968年的學生運動——「68風暴」使庫哈斯從記者和劇作家轉變為一位建築師。這一轉向幾乎可說是一個傳奇。日本建築師伊東豐雄(Toyo Ito)形容:「庫哈斯是一個將作為社會現象的建築轉變成令人反感的事件的記者。他是世界上唯一這類型的建築師。」雖然他的記者身份早已結束,但他卻將記者的本能注入了建築,建築成為他發掘和製造事件的方式。
他先到英國倫敦建築聯盟學院(Architectural Association)學習建築,然後又到紐約研究新世界。在美國學習期間,庫哈斯開始對大都會的城市現象著迷,於是他寫作了都市研究的經典之作:《狂譫紐約》,揚名海外。
31歲,庫哈斯由理論轉向實踐,回歐洲成立了「大都會建築事務所」(簡稱OMA )。OMA 就像庫哈斯手下的軍團,在一間簡陋、蒼白的工作室裡,以不可思議的特性運作著:流動性(庫哈斯幾乎是惟一的固定成員)、劇變性(任何事情都可能在最後一秒發生突變)、全球化(建築師和學生來自各國);疲於奔命(平均每日工作16小時)。

庫哈斯是當代的異數,極少數兼具多種角色於一身的建築師──狂想家/實踐家、哲學家/實用主義者、以及理論家/預言家/建築師。他更是當今最富浪漫色彩的實用主義者、是最具烏托邦色彩的建築師,也是最具時代實驗精神的創作家。

近年庫哈斯將視角轉往亞洲快速發展中的城市。他以客觀多樣而獨創的觀點,企圖從中看見當代都會新的潛在可能。從北京中央電視台到台北藝術中心,都是這些觀察後的具體實踐。2010年他再度受到肯定,獲頒威尼斯建築雙年展金獅獎終身成就獎,總策展人妹島和世讚譽「庫哈斯對世界的影響超越了建築領域本身,不同的人們都能從他的作品中領略到什麼叫作自由。」為他對當代的影響,下了如是註腳。

本書內容來自這位言詞犀利的建築師,參與萊斯大學的建築講座內容。其中包括一場演講及座談會的內容。在演講中,庫哈斯分別講述三個OMA的建築提案,包括 : 比利時澤布魯日海上轉運站、法國國家圖書館、德國ZKM藝術與媒體科技中心,透過這三個提案,深入探討大都會建築的四個核心概念──內與外、距離、電梯和量體。座談會透過對談的方式,分別就城市規劃、歐美城市比較、建築史、建築教育和未來建築等議題,提出精闢而犀利的觀點,預示了即將到來的重大發展──來自大都會的挑戰。這本令人振奮的作品直指,建築需要更多的反叛精神。書中特別取得OMA授權,收錄歷來代表作並輔以年表及導讀,帶領讀者認識這位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的一個傳奇。

Q&A
What did Rem Koolhaas say? 

Q:為什麼建築是危險的職業?
A:難到不可置信,非常耗元氣。
Q:建築為何既全能又無能?
A:建築師總是懷抱偉大的夢想,但夢想要實現,非得仰賴其他人,仰賴環境不可。
Q:建築師能做的事?
A:偶爾在既定的條件下,創造出一些多少稱得上出色的建築物。
Q:建築師該面對的事?
A:承認並接受人們正以一種更民粹或更商業的模式重新塑造空間。
Q:全球化的影響?
A:全球化將所有人徹底從土地拔起,變成失根之人,變成所有地方的陌生人。
Q:商業對建築的影響?
A:商業利益是推動大型、複雜建案的火車頭。
Q:身為建築師該有的態度?
A:樂觀主義不只是建築師該有的基本立場,甚至是絕對要履行的義務。
Q:建築教育的功能?
A:學院的貢獻是瓦解建築野心而非訓練建築企圖。
Q:未來關鍵的建築形式為何?
A:由一名外地人,為遙遠土地上的一塊高貴基地,以不可置信的龐然尺度所做的思辯性投射。

內文試閱
建築的危險

建築是危險的職業,這有好幾個理由。尤其危險的是,當你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大都會建築事務所」(Office for Metropolitan Architecture),因為和這個狂妄的名字相較,不管你蓋出任何東西,都會被認為是名不副實。比方說,我們正在興建巴黎的一棟住宅,它的游泳池恰巧和艾菲爾鐵塔在同一條軸線上,不過這個事實本身,並不會讓這棟房子變成大都會,儘管巴黎人似乎是這麼想。

建築是危險的職業也是因為,它難到不可置信,而且非常耗元氣。這棟巴黎住宅的構想很簡單:如果有一棟飄浮在空中的公寓,一定很棒。我們事務所全體三十五名員工,絞盡腦汁花了兩年多時間,才把這個簡單的構想化為實物。在這兩年裡,我們根本不可能另作他想。

最後,建築是危險的職業,是因為,它是個討人厭的無能和全能的混合物,因為建築師總是懷抱著妄自尊大的夢想,可是要讓這些奇幻的夢想實現,又非得倚賴其他人,倚賴環境不可。

今晚,我想談談我們事務所經歷過的幾個時刻,拜環境和機運之賜,我們在那幾個時刻,幾乎實現了我們那個狂妄的名字,也就是說,我們有機會在一連串的計畫案中,去研究今日的大都會建築可能會是什麼模樣。

壅塞 VS 拉維列特公園
其中,拉維列特公園案(Parc de La Villette)是個非常重要的時刻,因為它讓我們探索「壅塞」(congestion)這個主題,在我們看來,壅塞是所有大都會建築或規劃中的關鍵要素。那是繼我們對紐約的著迷研究之後 ,我們第一次試圖想像,在二十世紀末的歐洲,壅塞可能意味著什麼?
接下來我想討論的,是一系列比較晚近的專案,這些專案反映了歐洲本身的新情勢――與1992年 歐洲的新能量、新思考方式和新自信有關的一種新情勢。未來,歐洲必定會以先前無法想像的巨大擴張幅度攜手前進。有趣的是,此刻我們正在把這樣的幅度,植入或釘進以歷史為重大議題的歐洲脈絡之中。

大都會建築的四項觀察
始於1989年的這一系列專案,最迷人的地方在於,我們先前在《狂譫紐約》(Delirious New York)這本書裡,針對美國建築所發展出來的一些主題,突然之間,它們竟然和歐洲產生了關聯。其中有四個主題,構成或決定了這些專案所處理的議題。它們全都和尺度的逐步擴大或飛速躍進有關,也都和達到某種臨界質量(critical mass)有關――這裡的臨界質量指的是,一棟建築單純以其尺度元素,跨入截然不同的建築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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