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 揹著詩之行囊的人!
他,凝視著週遭……
溫柔是理解 嚴厲是堅持
傳遞著一首又一首的備忘錄
是心底的歌
也是眼中所望出去的夢
詩人說:「一首詩應該是一個許諾。」
行走過蒼白失語的年代、在炎熱南方的海岸與林野間塗抹著一個又一個的孤獨與發問,青年詩人在荒湮漫漫的土地記憶中尋續前人的軌跡。
<遺物>一詩和巴茲謝克的開啟,詩人探索著那些復活生命的語字,現身於公共場域與私人領域的社會空間,在書寫見證之外,實踐著市民詩人李敏勇關於詩之為詩的理想。
如同詩人於<備忘錄>一詩中所託:「……應許著以樹葉和花繪成旗幟的國度,號角吹出的奏鳴曲代替征戰之歌,因季節的嬗遞憂傷,因歡喜而落淚,愛惜每一個字,為言語剪裁合適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