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世紀末,瘋顛被確定為一種精神病前,瘋顛與非瘋顛、理性與非理性,用一種躲躲閃閃的方式相互依存,相互交流;直到現代安謐的精神病世界建立,瘋顛與理性用以交流的一切期期艾艾、支離破碎的語詞被拋棄了,理性的靜默獨白成為精神病學闡述瘋顛的唯一語言,而深掘了兩者之間斷裂的鴻溝。傅柯在《瘋顛與文明》中所論述的正是「那種沈默(silence)的考古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