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八雲怪談 | 拾書所

小泉八雲怪談

$ 288 元 原價 320
內容簡介:

最精緻的恐怖,最純粹的東洋文化
陰暗、詭異與噬人的驚悚
日式妖怪靈異文學始祖,經典回歸

黑澤明電影《夢》靈感來源,一九六四年小林正樹改編,為日本靈異電影先驅,並獲坎城國際電影節評審團大獎、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

雪女愛上了年輕英俊的樵夫,饒他不死,多年後男子卻背叛了她的真心。
盲眼的琵琶琴師芳一在寺廟借宿,夜夜被武士帶去向神祕貴族獻唱,寺院的住持卻發現事有蹊蹺……
行刑前,被判死罪的男子揚言死後必回來作祟報仇,主公該如何化解這股怨瘴?
死後的妻子在棺材裡一天天復活,丈夫卻逐漸消瘦,兩人的誓言眼看無法成就。
年輕士兵愛上住在橋下宮殿的美麗女子,要他不能說出兩人相愛的事。這次,神祕美女不是蛇、不是狐狸、更不是龍女……

小泉八雲是旅居日本的英國人,原名PatrickLafcadioHearn,一八九○年赴日,後歸化日籍並改名為小泉八雲。小泉非常迷戀充滿魅力的日本文化和風土人情,收集大量日本鄉野奇談及自己對日本文化的觀察,以英文改寫成短篇故事與散文。主題包括不守信約的人類失去幸福的故事、類似中國《聊齋誌異》的書生與女妖之戀、主人公以理性和智慧化解超自然力量作祟的軼事以及恐怖撞鬼經驗等。小泉八雲的改寫賦予這些傳說獨特的色彩與情感,呈現一幅無可奈何、妖異、淒豔又荒涼的景色。

本書特色:
‧日本怪談文學經典始祖,成功結合靈異與日本文化
‧收錄《怪談》、《骨董》兩部日本經典怪談三十九篇,台灣唯一完整修訂版
‧特別收錄單篇〈樹靈〉、〈和解〉(由小林正樹改編為電影《黑髮》)

【怪談】
無耳芳一的故事
鴛鴦
阿貞的故事
乳母櫻
策略
鏡與鐘
食人鬼

轆轤首
被埋葬的祕密
雪女
青柳的故事
十六櫻
安藝之介的夢
力傻子
向日葵
蓬萊

【骨董】
老故事
‧幽靈瀑布的傳說
‧茶碗之中
‧常識
‧活靈
‧死靈
‧阿龜的故事
‧蒼蠅的故事
‧野雉的故事
‧忠五郎的故事
某位婦人的日記
平家蟹
螢火蟲
露水一滴
餓鬼
習慣
幻夢
病理學上
午夜
金鈴子
食夢貘

【特別收錄】樹靈
【特別收錄】和解



譯者序赫恩的《怪談》與《骨董》王憶雲


「小泉八雲」的兩本著作

派屈克.拉夫卡迪奧.赫恩(PatrickLafcadioHearn),這個名字似乎聽來陌生。但是他在歸化日本之後,改名為小泉八雲,而對中文讀者來說,八雲這個名字或許就熟悉一點了。赫恩一九○四年於東京死去之前,出版了《怪談》(Kwaidan:StoriesandStudiesofStrangeThings)一書,赴日以後的第十部著作,也是生前出版的最後一本,這本書,也是中文讀者可能聽過他名字的最大媒介。
這本書分成兩個部分:第一部包含十四篇,多為改編故事,再加上隨筆三篇;第二部則是昆蟲研究的內容,為附錄形式,共有〈蝶〉、〈蚊〉、〈蟻〉三篇。赫恩早在美國時代便已出版像是《中國靈異談》(SomeChineseGhosts)等改編外國神話傳說的故事集,赴日之後,對日本民俗故事、鄉野奇談仍抱持著濃厚的興趣。在他的許多著作之中,讀者都能看到這些赫恩收集來的故事。不過,就故事的質與量來說,在《怪談》的前一本著作《骨董》(KOTTO:BeingJapanesecurios,withsundrycobwebs,1902),赫恩才確實把握住簡潔而客觀的敘事方法,而這種手法,在《怪談》一書達到高峰。
比《怪談》早兩年出版的《骨董》同樣分成兩個部分:老故事九篇,加上日記及隨筆十篇。故事篇幅均相當簡短,作者的存在盡可能地被壓縮,取而代之的,是作者讓登場的角色親自感受每一個瞬間。本書的後半部分則有不少赫恩晚年隨筆的代表作,是直接理解赫恩對於宗教或人生的思索,甚至是接近他的世界觀、宇宙觀的最佳途徑。

中譯本的「怪談奇談」

這兩本收錄怪奇故事之著作,自問世以來深受讀者喜愛。於是,以《怪談》、《骨董》為骨幹,單純網羅改編故事的赫恩選集便很自然地出現,日譯本採用這種選編方式已行之有年,多以「怪談奇談」命名,例如田代三千稔譯《怪談.奇談》(角川文庫,一九五六)、森亮等譯《怪談奇談集》上下(河出書房新社,一九八八)、平川祐弘等譯《怪談.奇談》(講談社,一九九○)均是如此。
而以《怪談》所收的改編故事為主進行選編的中譯本,也繼承了這個方法。一九九二年,晨星出版社出版了《奇談》,由戴春足翻譯。本書收錄了二十篇以鬼怪幽靈為核心的故事,最前面有一篇〈編序〉簡單介紹作者生平,最後收有赫恩的簡略年譜。本書所收集的故事,包含了《怪談》、《骨董》兩書的部分作品,亦有取自如《不為人知的日本面容》(GlimpsesofUnfamiliarJapan,1894)等其他著作收錄的故事。
晨星出版社於二○○四年再次出版了《怪談.奇談》、《幽靈怪談》兩書,譯者均為葉美惠。不過,令人不解的是,《幽靈怪談》的目錄與所收篇章,與前述的《奇談》一書幾乎雷同,唯一的差異是《幽靈怪談》在最後多收了《畫貓的男孩》一篇,共是二十一則故事。比對兩書譯文,無法看出內容上有何不同,〈編序〉亦未見更動痕跡。這些究竟是戴春足翻譯的文字,還是葉美惠翻譯的文字,令人不解。
此外,這兩本書還有著更匪夷所思的光景。《怪談.奇談》首篇篇名為〈無耳琴師芳子〉,或是第九篇〈碗中的倩女〉都擅自更動原作內容,將主角或是關鍵角色的性別由男變女,莫非日本中世的琵琶法師此種職業對中文讀者來說太難理解?又或者在茶碗裡看到女性倩影的主角被女色誘惑才是讀者比較能接受的劇情?更動角色姓名、性別或許還是小事,《怪談.奇談》後半部收錄的數篇,並無法確認是赫恩的作品。這意味著:一本以小泉八雲為作者的現行出版物,卻存在並非小泉八雲書寫的作品。即便是在作者確實為小泉八雲的篇章之中,仍充滿了背離赫恩原作的擅自改寫。如此譯文之流傳、轉載,形成錯誤的「小泉八雲」形象,實是憾事一件。
香港三聯書店於去年出版《怪談:小泉八雲靈異故事全集》,譯者為王新禧。收錄了五十六個故事,選自赫恩的八本著作。此書編輯方式相當明確,〈譯後記〉裡有具體說明:

本書所選定之篇目,剔除了以上諸書中與怪談故事無關的小品文、抒情隨筆、昆蟲研究、遊記雜感等篇目,完整保留了所有怪談故事。是迄今為止收錄小泉八雲的怪談,篇目最齊全的中文譯本。

前文已有提及,如此的選編方式在日譯本相當普遍,加上書名的類似程度,不管是晨星版或是香港三聯版的譯本,應該多少都參考了日譯本的某一部分。不過,這些以收錄鬼怪故事為志趣的諸多出版物,同時暗示了現行中譯本存在的一個巨大問題。這亦是王新禧想要力求譯本完美,卻沒有避開的問題。王新禧在〈譯後記〉之中提到,為了讓譯文「精益求精」,請他人幫忙確認了《怪談》、《骨董》、《日本雜錄》、《明暗》等書的英文版相關篇目,以「進行細緻的三度把關,做到中、日、英三語互勘互補,務求令譯文臻於完美」。
這讓人不禁有個簡單的疑問:赫恩以什麼語言寫作的?

「赫恩╱八雲」的特殊性

赫恩發表的諸多著作,包含書寫日本的幾部重要作品,一直到到逝世六年之後的一九一○年,才首見作品被翻譯成日文,而較有體系的選集出版,得等到一九二○年,赫恩的學生田部隆次等三人將老師的作品譯成日文,奠定日譯本的基礎後,進而在一九二六年由第一書房開始出版《小泉八雲全集》。
直到今日,赫恩的作品仍不斷有新譯本付梓,說明了這些百年前被寫下的作品具有不因時代而改變的價值,也持續受到讀者的喜愛。
一位書寫者,擁有「赫恩╱八雲」兩個名字,來自兩種語言,象徵著作品之中隨處可見的雙重性。以英文書寫在異國日本的親身體驗,以相異的語言來表達相異的文化。赫恩當時所面對的讀者,是尚未對日本有基本知識的英美民眾,他們自然與日本讀者在背景知識等方面有著決定性的不同。所以,赫恩的作品,能夠透過日譯本,反向在日本獲得廣泛的閱讀,與他特異的觀點密不可分,亦是作品特殊性的絕佳證明。
正因這樣的特殊性,翻譯自然存在著較高的門檻。在我簡述赫恩作品的翻問題之前,得先多寫下一小段文字。去年鄭清茂先生出版了古典文學巨著《平家物語》的漢譯,也因譯本的問世而數次演講,解釋在譯文中下功夫的地方。鄭先生同時提到一個關鍵:我們對翻譯必須寬容。對此,我點頭如搗蒜。以下的說明只為論述這本書的施力之處,希望能為所有經典作品翻譯工程提供一些參考。
本書〈食人鬼〉一篇,描述夢窗禪師來到一個村落。這村落每當有人過世,當晚全村的人就得離開,把故人的屍首留在家中。禪師不以為意,他決定陪著屍首在靈堂待上一夜,看村人到底是害怕什麼樣的怪事。我先引用原文,並同時引用王新禧的譯文:

Theusualofferingshadbeensetbeforethecorpse;andasmallBuddhistlamp-tomyo-wasburning.Thepriestrecitedtheservice,andperformedthefuneralceremonies,-afterwhichheenteredintomeditation.

但見遺體前擺滿了供品,一盞小明燈熒熒燃照,便在屍首旁低身誦起了「引導之偈」。誦偈完畢,夢窗盤腿而坐,冥想入定。

在此處,由於譯文中出現了不常見的用語「引導之偈」,譯者便在詞彙後頭加注,說明這意味著:「佛教大德以甚深悲願力,引導亡者魂靈入極樂淨土的梵頌」。葉美惠的譯本中,也出現了類似的用語:

屍首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供品,旁邊還點著一盞供神佛的小明燈。夢窗在屍首旁唱誦「引導之喝」(註①),完事後,就在一旁開始坐禪。

一偈一喝,在這裡意義上應無太大差異。不過,葉美惠同樣在文末特別加了注解,解釋這個詞彙是「禪宗引導死者之魂入佛土的梵唱」。葉譯全書只有三個注解,我們大膽推斷這個詞彙非常必要,而且重要。然而,如果我們回到原文,「recitedtheservice,andperformedthefuneralceremonies」,意思不過是「開始誦經,進行喪儀」,直接了當,似乎與兩種中文譯本的特殊用語有那麼點距離。日文中的「引導」的確是僧侶在亡者棺前誦經,讓死者明白自己已經死去,進而前往西方世界的儀式。我們的確能從字面上理解,誦經是喪儀的一部份,目的是讓死者安息。這麼說來,中譯並非誤譯,而是譯者選擇了艱難的詞彙。
在諸多《怪談》的日譯本之中,平井呈一的成果具有無可取代的價值與代表性,他在五零年代翻譯了多數的赫恩作品。這個段落他的譯文是:「夢窓は経をよんで、「引導の喝」をさずけました。それをすましてから、座禅にはいりました。」
帶著引號的(粗)引導之喝(粗),在他的譯文中,一樣有著注解說明。平井個人的翻譯方式,以日本人熟悉的風景取代了原本的單純表現。但平井的翻譯方式以意譯為主,加上他師事永井荷風,江戶文學造詣頗深,卻也讓譯文過於「漢文」,對現代的讀者來說,時有艱澀難懂之處,亦有學者指出平井誤譯甚多,在當代的赫恩研究之中,可說是有褒有貶。
中譯本如果選擇「間接」一途,該得同時面對的如天上繁星諸多日譯本的個性與品質的問題。日譯之所以多如繁星,除了作品本身受到讀者歡迎以外,可能也意味著過去的譯本在譯文或是編輯上存在著問題,又或是出現了新的研究成果。二○一四年六月,平川祐弘先生出版《骨董.怪談》,紀念赫恩去世一百一十周年,完整收錄赫恩兩本作品,這本書便是上述兩個可能性的結合。

我們讀者會失去的……

而選擇「直接」的譯本有什麼好處呢?我一再強調,赫恩筆下這些以英文描繪日本事物的作品相當特別。他對異文化有著文化人類學式的深厚尊重,盡全力向英美讀者介紹一個較為完整的日本面貌。無法直接轉換成英文的字彙,會使用拼音,並在文章中做說明,或是添加注解。《骨董》、《怪談》兩書的書名,是日文拼音,又像是《怪談》中的食人鬼是「Jikininki」,轆轤首則以「Rokuro-kubi」,均選擇了直接以日文拼音表現。
文中如果出現日文詩歌,甚至是漢詩,也是用使用同樣的方式,舉例來說,在〈青柳的故事〉篇章中,友忠寫了首詩給戀人青柳,詩為「公子王孫逐後塵╱綠珠垂淚滴羅巾╱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乃唐.崔郊《贈去婢》。赫恩所參照的文本是辻堂兆風的作品,但早在唐代筆記《雲溪友議》〈襄陽傑〉便可見此詩的背景故事。原文在此分成兩個部分,赫恩先是以拼音記下這首漢詩的日文訓讀(當然,這對英文讀者來說,只是一些發音,沒有意義),再簡單地用幾行英文說明這首詩的意思。中譯可以簡單將訓讀還原成漢詩,忽略下頭赫恩對於這首詩的詮釋,不過,若是遇上了和歌呢?詩體不同,翻譯向來是難事一件,拿著和歌,便要想著是五言四句、七言兩句又或是楚歌體哪個才好,更何況,採「間接」一途者,或許不曾想像過,在這些詩歌底下,有著作者赫恩的細膩詮釋。
再來一個小例子。
〈青柳的故事〉前半,友忠、青柳兩情相悅,互贈和歌,青柳詠的是「いづる日のほのめくいろをわがそでにつつまばあすも君やとまらん」,而王新禧的譯文為:「曙光隱隱映吾袖,許是情郎遺金輝」。讓我們回到原文,除了拼音的部分以外,赫恩用英文在拼音下頭寫了翻譯:「若我用我的袖子來遮擋曙光微弱的顏色,那麼,就算是到了清晨,您也還會繼續待在這裡吧!」
譯文難以避免與原文有著程度上的差異,但與原作者赫恩的解釋相比,王新禧譯本的讀者是否能夠看到赫恩所見的光景?更何況,赫恩的這些說明,在中譯本都被省略掉了。理由可能很簡單,因為參照的日譯本只存在著和歌,沒有將赫恩的說明翻譯出來。日譯本中的省略,考量的是日文讀者有自行閱讀和歌的能力,但中文讀者是否將離赫恩越來越遠?在翻譯文學大量出版的現在,我願意相信讀者需要一個更為清楚的原貌。
我們還有一個可能的失去。赫恩對日本文化的深厚理解,以及赫恩文學真正饒富興味的特點,有時候需要透過赫恩筆下的註解。赫恩在這首和歌加了注釋:「這首和歌也存在另一種解釋,但我在此處的翻譯,選擇了肯定答覆的意涵」—赫恩對於和歌的理解並不止於表層,這正是他對於和歌代表性修辭法「掛詞」直指核心的發言。赫恩選擇將日文的「色」解釋成曙光的顏色,放棄了關於容貌衰退的意涵,考量的正是前後文的內容。
因此,在這本譯本中,除與本文可能重複以外,盡可能地保留赫恩的注解以及說明,選擇了與過去的中譯本不同的翻譯方式。

故事的再生

《怪談》與《骨董》兩書之所以迷人,無庸置疑地來自於那些魑魅魍魎的故事。但這些「有所本」的故事能夠在日本綻放,不能少了赫恩的文學力道。赫恩的日文能力並無法直接閱讀這些故事,而是透過妻子小泉節的講述,再加以消化,轉為筆下的文字。在接受故事的過程中,他要求妻子「不能看書」,以「你的故事、你的詞彙、你的想法」來講述。這麼一來,先來故事回到原始的口述形式,再添上赫恩的加工,創造出與原本不同顏色的結晶。
透過橫跨國界與橫跨時間的加工過程,讓某些作品抹上了現代小說強烈衝突的色彩。〈鴛鴦〉這篇正是如此,故事的內容相當簡單:獵戶尊允某日獵殺了鴛鴦雄鳥,雌鳥便赴隨之赴死。古典文學經典《古今著聞集》原作之中,尊允隔了一天,才在雄鳥的遺骸中發現了雌鳥自殺後的屍體。但赫恩所改編的〈鴛鴦〉,卻讓雌鳥以激烈的手段在尊允前展現了不可分離的意志。雌鳥撕裂自己身體的方法,媒介多半來自於武士家族出身的小泉節,透過妻子的眼睛,赫恩對那些以切腹來展現意志的力道應該並不陌生吧。

擴散的雪女傳說

至於赫恩的文學渲染力道,我相信〈雪女〉是個好例子。這個故事,儘管赫恩在序文提及:「從武藏國西多摩郡調布村的某位農民那裡聽來的」,但並無法透過考證確認其出處,讓人不禁好奇,赫恩筆下的雪女與原始的傳說有著如何的不同。類似的民間傳說並不罕見,日本的長野縣以及岩手縣收集民間傳說的資料均能看到雪女的影子,其中長野縣白馬岳的雪女傳說,則與赫恩的〈雪女〉有著同樣的角色名稱,僅有細節上的差異。
不過,白馬岳雪女傳說與赫恩作品的關係,學者間卻存有對立的看法。一說是赫恩採用了這些日本當地的傳說,改編出自己的版本(與其他多數故事的手法相同);另一種說法則相當大膽,認為是赫恩創造了這個故事,經由出版後,深受日本人喜愛,在各地轉化成傳說。
不可思議的是,透過牧野陽子以及遠田勝兩位學者的詳實考究,證明了赫恩所創作的〈雪女〉,經過口耳相傳(包含了隱去赫恩姓名直接把這則故事編入當地傳說故事集的奇妙過程,一部分的原因則是被選進日本的英文教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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