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 | 拾書所

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一個永恆過客的錯位人生

$ 342 元 原價 380
★一部以流亡為主題的著作,透過奧地利作家斯特凡.褚威格(Stefan Zweig)的生平鋪陳。
★褚威格如何從一個自主放逐者,成為無國之民的流亡者?
★本書探討這位享負盛名的暢銷書作家自殺的可能原因。為什麼有些流亡作家在新世界能如魚得水,有些則走上死亡之路?
★褚威格的一生,說明了藝術家身處亂世所應負的責任方面幾個永遠存在的問題:個人對蒙受同樣苦難者所應負的責任;政治在人文藝術領域裡的角色;藝術在教育裡的位置。
★ 2014年《序文評論雜誌》INDIEFAB年度圖書獎決賽入圍(傳記類)
2014年「美國國家猶太人書獎」年度最佳圖書獎(傳記類)
亞馬遜網路書店讀者4.5★評價

喧囂年代裡,褚威格的靜默人生

馬克思說歷史會重演,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鬧劇;而褚威格的人生則一再逆轉了這句名言裡的歷史重演順序,總是先鬧劇,然後悲劇。

斯特凡.褚威格(Stefan Zweig, 1881-1942),富有的奧地利公民,到處為家、居無定所的猶太人,著作等身的作家,泛歐人道主義不倦的提倡者,愛結交朋友者,崇高的反戰主義者,愛狗者,厭貓者,愛拈花惹草者,向男人拋媚眼者,面對年老的摧殘而變得卑怯者,面對神祕的死亡而鎮定自若者——褚威格屬於體現所在環境之魅力與腐化的那類人。
一九三○年代,斯特凡.褚威格已是世界上作品被譯成最多國語言的在世作家。他的長短篇小說和傳記引人入勝,一推出即暢銷。褚威格也是個知識分子,各種雅俗藝術的愛好者。但希特勒掌權後,這位大力提倡國際人道主義的名作家,才幾年光景就落入日益孤立的流亡生活。從倫敦到巴思到紐約市,再到奧辛寧、里約,最後落腳巴西貝德羅保利斯,然後於一九四二年,在該地一狹仄的平房裡,與妻子自殺了結一生。
褚威格曾被形容為「人類靈魂裡永遠的旅人」,流亡不只是政治、地理上,也是自我存在上、心理上的放逐,可能早在故鄉時他的自我放逐已然開始。褚威格認為他們那一代會像以色列的孩子那樣消逝,在沙漠裡漫無目的地徘徊,始終看不到應許之地。他嘆道:「怎麼看我們都是被擺錯地方。」
作者透過禇威格的事蹟,探討上世紀三、四○年代歐美兩地於人文思潮上的鴻溝,流亡者的鄉愁以及對新世界的允諾與失落,探究「流亡」狀態對於一個人的精神上的深度影響。此書也揭露褚威格如何透過他的作品、思想、行為,體現了一個時代的結束——歐洲這個西方文明典範的驟然崩解。

【書評讚譽】
「以抒情詩般的語言寫成的專題著作……《褚威格最後的放逐》其實不是——或者說不只是——褚威格晚年傳記。它是對脫序人生的個案研究,對不只失去家且不再能界定家之意義者的個案研究……普羅契尼克先生讓人深刻感受到戰時許多流亡者的感受……(他)筆下文字讓人心有戚戚焉。」
——《華爾街日報》

「縝密、有扎實的事前研究為基底、從頭至尾緊貼人性,《褚威格最後的放逐》刻畫一人和那人不盡的流亡。」
——《經濟學人》

「《褚威格最後的放逐》是讓人愛不釋卷、特別縝密、令人傷感且直率的專題著作。普羅契尼克以堅持不懈的調查為基礎,試圖釐清一位仍享有常人所無緣享有之名氣的作家自殺的動機。」
——《紐約書評》

「讓人獲益良多……一部從歷史、文化層面批判歐洲最黑暗時期的大作……褚威格的憂思才情在這部堪稱典範的專題著作裡得到最透澈的探討。」
——《泰晤士報》

「教人擊節讚嘆的一本書……普羅契尼克把重點擺在褚威格晚年,詳細探討他於一九三○、四○年代的流浪生涯——流浪到美國、英國和最後一站巴西。褚威格在紐約住過一段時間,而普羅契尼克以動人筆觸描述這位作家因其在猶太流亡人士圈子裡的獨特聲望所招來的困擾,特別是在歐洲境內仍有數百萬猶太人處於垂死困境之時。」
——NewYorker.com

「引人入勝的專題著作,探討一位逃離納粹魔掌,卻在一九四二年於巴西某城鎮,和第二任妻子蘿特自殺共赴黄泉的作家……褚威格不願向外人透露內在情思,但普羅契尼克的銳眼和善意的幽默帶我們進入這位具有深厚文化素養者的人格世界。」
——Vogue.com

「說到談褚威格的書,很難想像還有比這更好的,或更配得上如此複雜、多面向的一位人物的書。」
——《洛杉磯書評》

「《褚威格最後的放逐》兼具簡練、個性鮮明、步態從容的散文體優點……普羅契尼克擺脫傳統傳記從生至死的敘述窠臼,盡情發揮他的想法和他的散文功力。」
——《電信報》

「在普羅契尼克這部帶著悲涼況味的著作裡,斯特凡.褚威格代表歐洲萬千被迫漂流異鄉的知識分子……充滿洞見與深思且讓人無比傷感的一部著作,描寫一位遭歷史逼上悲慘漂泊之路的人。」
——《科克斯書評》

「喬治.普羅契尼克的描寫功力好得無以復加……普羅契尼克追索褚威格的足跡,揭開在他晚年將他吞沒的黑暗。而在他筆下,蘿特也以遠更完整的面貌呈現。他們自殺的消息讓欣賞褚威格者和他的友人震驚不已。《褚威格最後的放逐》使那最後一幕似乎更容易理解得多。」
——《獨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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