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靈魂花園間 | 拾書所

漫步靈魂花園間

$ 342 元 原價 380
美國首屈一指的靈媒,傳遞靈界給人世生活的指引!

我們如何過每一天的生活,就是如何塑造自己在靈界的花園樣貌。
當「回家」的那一天來臨,我們想看見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我們都有這個力量,能在困惑中創造喜悅,在失望的泥濘中創造幸福,在戰爭的世界中創造和平。我們的內在原本就有在人間創造一座花園的力量,能將靈界完美世界的典型,帶到我們所居住的世界裡來。」
──喬治.安德森

喬治.安德森彙整數十年來靈魂給予的訊息,以及因為靈媒身分而對靈界的認識,向我們保證:每一個人,在靈界都有一座花園等著,人世的成功只是過眼雲煙,靈界的花園才是我們永恆的報償。而這座花園的樣貌,由我們自己決定;我們如何面對人生的挑戰與痛苦?是選擇怨恨、悲傷、憤怒,還是選擇原諒、理解、再度去愛?我們就是自己花園的園丁,要辛勤灌溉、呵護照料我們的靈性;每一分朝向光的努力,都將在靈界轉化為一朵盛開的花,沒有一個靈魂曾經後悔為自己安排的人生課題,我們得到的回報,將豐盛得超乎我們的想像。

本書同時收錄32個讀者關於靈界與靈魂的提問,與安德森的回覆;盼能解開人們對靈魂依歸與生命難題的困惑。


本書作者喬治.安德森承諾,有一天我們將回到一個美麗絕倫之地,在那裡被所有我們所愛之人圍繞。「只有在一生的掙扎、艱辛和傷害爲我們贏得真正且最後的平靜之後,我們才會再度看見這個地方。」然而安德森提醒我們,我們的任務是不要讓自己敷衍應付、空等進入伊甸園的門票,而是必須在我們活著的時候,就著手在人世間創造花園;這意謂著我們必須以期待在彼岸擁有的生活為藍本,耕耘我們現世的人生。如同他透過《還有希望》這本書傳遞靈魂的訊息,協助我們照料我們的花園。靈魂給出的建議,含括了如何在絕望時刻種下希望,以及如何灌溉慈悲的種籽(可以從將金錢分享給乞討者開始)。有時候這個花園的比喻似乎很強人所難或陳腔濫調,但整體而言,本書的精神令人敬佩,它幫助我們瞭解人世生命的意義。
──Gail Hudson,AMAZON評論

目錄:
序:漫步靈魂花園間
第一章:靈魂有一座花園
第二章:靈媒人生
第三章:聯繫的奇蹟
第四章:花園裡的生活──靈魂想告訴你的事
第五章:瞧,邪惡不存在
第六章:走過失落的四季,好好活下去
第七章:希望的力量
第八章:天賦大禮──靈魂如何在悲劇後重建我們的人生
第九章:花園的智慧──跟著範例學習
第十章:尋求自己與他人的諒解
第十一章:挑戰──活出人生的目的
第十二章:在人間創造一座花園
第十三章:問問喬治・安德森──關於靈界生活的問題
謝辭

序文:
序:漫步靈魂花園間

靈界的靈魂們又捎來他們的訊息了。

一九九六年的一月對大多數人而言是個平凡無奇的月份,本來對我來說也該是如此,但發生了兩件不尋常的事,使得它在我的心目中有了獨特的地位。首先是大雪選定在那個月從灰色的天際翻騰下來,積了深達三十公分而非十幾公分的雪,隨之凝結,把紐約凍成了一座水晶城。第二件值得注意的事,則來自於靈界那些驚人靈魂的盛情。他們在多得驚人、閃爍著光芒的雪中,找到一個切入點,用類似瓶中信的方式,將一幅靈界的風景畫送抵人間。這個切入點出現在一個與人間摯愛聯繫的靈魂身上,她用了其他靈魂不曾用過的方式來解釋靈界。那是個奇妙的類比,簡單到在世的我們都能理解,同時卻又十分深奧,足以完美說明人間還有靈界的生命何以如是。那個靈魂解釋:生命猶如一座花園,一座壯麗的靈魂花園,而我們此生種下的種籽,都將在我們死後盛開。

在那個一月,一個大雪特別紛飛的日子,我們在辦公室的電話前徘徊不定。因為天候險惡,我們排除萬難來上班的勇敢員工都在焦急地等客戶取消約定,想在路況變得更糟以前回到家。當天每個排定的約都被取消了,只有五點的客戶尚未來電告知他們無法到長島來。我們等了又等,也撥了電話過去,但沒有人接。這意謂著他們可能不把這個惡劣的天氣看在眼裡,硬是要來。我和助理決定留守辦公室,以免他們真的跑來會撲了個空。我們等著,我們候著,大雪在我們的眼前結成了冰,天色變得越來越暗,越來越冷。

五點十分左右,一對又溼又冷的年輕夫婦到了大廳。那位太太的頭髮滴著水,交織流淌到她看上去才剛成年的臉,年輕先生與她年紀相當,也是渾身溼漉漉。他們對我解釋,因為找不到可以一路載他們過來的計程車,他們只能請司機盡可能開到這附近,然後在距離我們的位置還有三個十字路口的地方下車,從那裡走過來。我問那個年輕女子,既然路途如此艱難,為何不乾脆取消約定?她毅然決然地回答:「我需要知道一件事。我需要與亡靈聯繫。」聽到這個對我來說就夠了,所以我們把他們的外套放在暖氣管上烘乾,給他們一人一條毛巾,我開始為他們通靈。

通靈一開始,靈魂一個個懶洋洋地出現,宛如不確定誰要先開口說話,感覺像是在拖時間。一個女性的靈飄進我的焦點,但待在陰影下,躊躇不決,似乎不想再多靠近我們一步。她必須要再進入我的焦點一些,我才能瞭解她的意思,所以我等其他的靈主動聯繫。一位叔伯還是舅父角色的靈說話了,然後一位祖父很快跟進,開始與那位年輕女子談話。那些訊息在我看來相當無關痛癢和平庸,年輕女子卻聽得非常專注。我一邊轉述他們的訊息,自身的感受一邊悄然溜進思緒。我暗忖,這個年輕女子的笑容是如此明朗,氣質甜美,年紀不像是大到會有任何重大悲劇的經歷。但我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我一個念頭還沒結束,就被一句陳述:「我很羞愧。」打斷了心思。

「什麼?」那句話清清楚楚地傳入耳中,我以為是室內其他人說的。

「什麼?」年輕女子不解地問我。

「她說她很羞愧。」

「誰?」年輕男子問。

「等一下,」我跟他們說,然後更仔細地聽靈魂說話。她似乎以非常緩慢的速度靠近,像是在測試這樣是否安全。「她說她是媽媽,還有她說她很羞愧。」我以為年輕女子的頭髮又滴水了,但那是突然湧現並在她臉上奔流的淚水。

她用毛巾擦拭淚水,懇求道:「問她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我警示:「讓她照她的步調來。」靈魂若是因為有需要開口而說話,通靈的狀況總是比較順利。起初相當空洞無力的靈魂現在逐漸靠近,開始對年輕女子說話。「她對我說:『這是我的女兒。』而且一直要我跟妳說她很抱歉。她對自己在人間的行為感到羞愧難當。」年輕女子同意地點點頭,所以我說了下去:「她旁邊還有一位女性的靈……年紀很小,是個女寶寶。」

她沒有回應。我想確認她有沒有聽明白,所以抬眼朝她看去。一看到她的臉,我就注意到她雙眼大睜如兩只小淺碟,驚恐萬狀。她旁邊的年輕男子把頭埋在雙手裡,開始哭泣。那個靈要求我繼續。「她說:『我依然是你們的孩子。你們什麼都沒做錯。』」

隨著通靈持續進行,年輕女子的媽媽娓娓道出她在人間因為罹患了心智疾病,無法當個好媽媽,導致女兒小時候備受忽略的可憐故事。年輕女子後來嫁給了通靈時坐她身邊的男子,兩人不折不扣都想藉著婚姻逃離功能失調的原生家庭。儘管他們當時還只是青少年,卻渴望立刻擁有自己的家,把童年時沒能感受到的愛通通傾注到一個孩子身上,所以婚後不出幾個月,年輕女子就懷孕了。

懷胎數月後,年輕女子的媽媽因為酗酒而死。年輕女子的感覺從再也不用忍受媽媽的殘忍和瘋狂,逐漸轉變成一種徘徊不去的恐懼,深怕自己會步上母親的後塵。她媽媽一輩子都被心智疾病和酗酒問題所折磨,活在焦慮之中;她開始認為自己也會成為相同問題的受害者。她對自己恐怕不會是個好媽媽焦慮不已,懷著童年歷史將重演的可怕念頭。雖然先生竭力安撫勸說,她的恐懼卻與日俱增。孕期邁入第五個月的一個夜晚,她在劇痛下驚醒。幾個鐘頭後,她失去了腹中胎兒。

我非常清楚,為何對亡靈來說,與我們聯繫和改變我們的思考方向如此重要。年輕女子懷著某種受到懲罰的感覺來找我通靈,她以為上帝把她的寶寶帶走,是為了保護寶寶不要受到殘忍的對待。她以為是自己不夠想要孩子,所以才斷送了寶寶的性命。諷刺的是,不論這位年輕女子與母親的關係有多麼艱難,她知道只有她的媽媽才能直白地說出真相,告訴她為何她會受到懲罰,還有上帝是否容許她有一天當個媽媽。

通靈時,年輕女子的媽媽對虐待女兒一事道歉,還說她在靈界回顧人生,看到自己對一個面帶笑容的可愛小女孩那麼殘酷,實在是很難受。不過她也解釋她那時有病,雖然愛女兒,自己的人生卻變成無條理和恐懼的迷宮,遍尋不著出路。現在到了靈界,透過無垠之光的恩典和愛,她開始學習接受自己在人間的所作所為,而幫助女兒理解,也是她要學的事情之一。她解釋她很驚訝地發現,原來她在人間所作的選擇和境遇,就像是一生中不斷埋下的種籽。「我就是不明白,為何我那麼努力在人間埋下種籽,卻什麼都長不出來,」她解釋:「直到死後,我才發現我在生命中埋下的種籽,通通變成了我在靈界的花園,我所有的希望、健全的神智和平靜,都在那裡盛開著。」

這場通靈的尾聲,是對愛的力量一個刻骨銘心的示範。那位年輕女子的媽媽告訴我們,她感謝女兒的寬容,很以長大成人的女兒為榮,也知道女兒不久便會成為一個非常好的媽媽,現在則是女兒原諒自己失去寶寶的時候。那個媽媽告訴我們,她開始用她在人間未能理解的方式去理解自己的人生。她也解釋女兒在人世發生的每件事都像是埋下的種籽,將在靈界成為一座屬於她的美麗花園。「妳對我的諒解,在這裡如同一朵為我盛開的花,」她告訴我們:「時候到了,它也會為妳而開。」

隨著那位媽媽對兩位年輕人表示,她對他們歷經千辛萬苦卻沒有失去希望是多麼自豪,他們也拭乾了淚水。該是時候,讓這對母女釋放多年的痛苦與苦悶,把人生看作是讓愛在此刻與未來成長的機會。通靈的尾聲,那個媽媽在離去前告訴這對夫妻:「你們並沒有失去女兒,她和我一起待在我的花園裡。你們將會有更多可以去愛和被愛的孩子,而且會跟我們一樣在平靜中度日。你們的女兒和我永遠會在這裡支持你們。當你們覺得眼前沒有希望,只要想想我們在這裡,手牽著手,在靈魂的花園裡漫步。」

內文試閱:
最初的最初

在青少年期和接下來的年輕歲月中,我一直感受得到我與靈界之間從未完全切斷的通訊流,只不過我用小孩不想聽別人說話時那種以雙手掩耳同時高唱國歌的方式抗拒著。一九七○年代,在我還是個年輕人時,人類開始開放嘗試大量新事物,甚至包括超自然、超感知覺(ESP)等等。我想,我看這些現象就和旁人一樣覺得有意思,但對世人毫無疑問地接受這類事情的存在更覺有趣。我確實稍稍地感到被平反了;或許我終究不是個瘋子。然而這還不足以讓我加入靈媒的行列,告訴別人我能聽到「彼岸」(亡靈的新宣傳標語)的聲音。我不想重新開啟我拚了命去關上的潘朵拉盒。我為自己創造了一個不含任何靈魂說話和探視經驗的過去。在派對上或是團體中,大家不時會為了我高超的讀心或預測能力讚嘆不已。那些是穿越我的意識裂縫,不在我控制範圍下的意外狀況。不過這不打緊,大家只覺得很酷,或當個玩笑看待。

直到一九七三年,我才真正瞭解亡靈和我們溝通的重要性,還有他們的訊息能如何改變人們對自身境遇的想法。因為從未見過那些充滿希望的訊息對我以外的人造成的影響,我不懂訊息的價值,也不認為誰聽到靈魂說話會有好處。但就像我人生中其他時候,靈魂找到完美的情境,對我展示他們與人間摯愛聯繫的需求,以及他們傳遞的訊息有多麼重要。這是他們在我面前現身以來,我第一次能理智地、真正地去聽他們說話,領悟他們為人世生命帶來的衝擊。

多年前,我曾與一位名叫黛比的女孩共事。她是位新婚婦人,有著怪異的幽默感和外向的性格。我欣賞她擅長與人相處和有趣的天性,沒多久就在休息時間和工作比較輕鬆的時段和她越聊越開。我們變成最好的伙伴,談著太陽底下所有的事,包括她對夫妻新生活的希望和夢想。然而,即使黛比神采飛揚,笑聲不斷,我總感覺她的生活中有個什麼令她痛苦著,只不過被埋在很大的幽默感和輕鬆的笑容之下。我唯一一次發現黛比流露出不安,是她的先生布蘭特在我們下班後過來,與我們一群同事出去喝幾杯的時候。布蘭特的話不多,和他在一起的黛比似乎也變得不同,感覺比較保守,不像工作時那麼活躍。

我和黛比成為朋友後過了幾個月,她邀請我下班去她家一起享用披薩。由於我需要順道回家換個衣服,我跟黛比約好一個小時後再去她家找她和布蘭特。我到的時候,黛比來開門,但顯得心事重重,感覺很不安的樣子。她仍努力和我談笑風生,披薩也已先我一步送來,唯獨布蘭特不見蹤影。「布蘭特還要再一會兒才回來,」她說:「所以我們就先開動了吧?」我們坐在客廳邊聊邊吃披薩,不過黛比似乎情緒低落,心神不寧。我問她沒事吧,她向我保證她很好,我只好繼續吃我的披薩。突然,我抬起頭,看到一個人站在黛比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那是個女人,站立的樣子顯得無比寧靜,以滿是愛和讚賞的眼神俯視著黛比。我被眼前的情況震懾住,直盯著那個女人瞧,如果不是黛比搖晃我,我還沒法回過神來。

「怎麼了?」她笑著問我:「我臉上有食物嗎?」

「有個女人站在妳身後,她說她是媽媽。」

「什麼?」她問我,突然嚴肅起來,「你在開玩笑嗎?」

我的視線離不開那個女人滿懷著愛的模樣,她開始很有耐性地說話。「不,不是妳媽,她說她是婆婆。」我以為黛比會說我瘋了,但她直盯著我,態度嚴肅,問道:「她要幹嘛?」

「她說她就在你們的身邊,有什麼事情她都知道。她是布蘭特的媽媽,想表達對布蘭特的關切。」我說下去,明知自己可能因此失去一個朋友,卻被這個亡靈敦促著繼續傳達訊息。「她說她的兒子吸毒……她很擔心,但她瞭解。」

我看到黛比的臉暗了下來,淚水盈眶。「除此之外她還能告訴你什麼?」她問我,試著壓抑自己的情感。

「她說布蘭特經歷了一段危機,還有他是個困在男人身體內的小男孩。她不是在批判布蘭特,只說妳知道妳需要幫助他成長。妳瞭解他如果不停止吸毒,人生會蒙受多麼大的損失。」黛比專注地聆聽。「她還跟我說,雖然她活著時和妳沒見過面,但她把妳當成自己的女兒,對妳忍受布蘭特那些惡劣的行徑引以為榮。」

黛比哭了出來。「跟她說謝謝。」她說,擦拭她的鼻子。

「她已經聽到了。」我告訴黛比。亡靈跟剛出現時一樣,倏地消失無蹤。

我突然發現自己很害怕,怕黛比對我剛剛告訴她的事情會作何反應,但她只是坐在那裡瞅著我。「真是令人不敢置信,」她只說:「謝謝你。你有這個能力多久了?」

我膽怯地說:「有一段時間了。」

「哇。謝謝你。」她又一次抹抹她的眼睛,微笑突然回到她的臉上。我認識的那個外向的黛比又回來了。她用拳頭頂了我的肩膀一下,微笑著說:「哇。」然後呵呵笑了起來。我又拿起我的披薩,我們繼續吃晚餐,只不過這次是在無聲中享用。

之後,我匆匆告辭。我想走的心情大概就跟黛比想要我離開的心情不相上下,這樣她才能思考這到底是什麼狀況。我懂。對她和我來說,都有很多需要消化的事。在和她的婆婆溝通後,我突然發現自己充滿了能量,所以回到家後,我把車停好,在長島的林登赫斯特走來走去。我聽亡靈說話聽過很多次,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的訊息為另一個人帶來那樣的反應。黛比婆婆的話宛如把黛比努力不讓這個世界看到的痛苦打開了。透過黛比,我意識到通靈本身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知道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在為她的先生擔心。就在她以為沒有人聽她說話的時候,她不認識的婆婆卻來安慰她,不只聽她說話,還試著幫忙。那晚之後,黛比有了改變,我們的交情也是。我但願能說我們之間的變化都是好的,但我不能。雖然我們仍是最好的伙伴,常常一起出去,不過我再也不只是「瘋狂小喬治」了。她現在對我抱持著明確的敬意,而那是我從不期待也沒渴望過的事。過了幾年,在我固定從事靈媒工作一段時間後,她在我們共事的最後一天告訴我,不論以後會怎樣,她永遠也忘不了那種知道自己不是獨自承受痛苦的感受。那一點點的聯繫對布蘭特也造成了深刻的效應。得知亡母的關切令他大受震撼,那晚過後不久便下定決心接受戒毒方案,直至今日都沒有再碰過毒品。我不禁讚嘆,那麼寥寥幾句話,對一個痛苦中的人竟能產生這麼大的意義。亡靈的確有理由主動聯繫。再一次,他們一直都是對的,我越信賴他們,他們越開始和我溝通,然後,我發現長島的人都稱我為「那個可以和死者說話的人」。

走上被安排好的路
在即席替黛比通靈過後幾個月,我不得不嚴正思考一個事實:我人生中每件事都開始導引我幫助人們與他們在靈界的摯愛聯繫。我開始看見和聽到所有我童年時的「常客」,包括聖女大德蘭、聖若瑟以及一些我認識但不久前過世的親戚。儘管他們隨機出現,訊息倒都是一樣的:要我走被安排好的路。巧合似地,我開始在遇到人時看見他們的摯愛顯靈,彷彿要展示他們所愛之人有聆聽他們說話的需求。我去公園,看到一個爸爸在幫他的小孩推鞦韆,年輕媽媽的靈魂在小孩上方徘徊,對我表示:「他變成了一個好爸爸,讓他知道我感到多麼驕傲。告訴他,他有多麼愛他的下一任老婆,我就有多麼愛她。」我去超市,看到結帳女孩未出世的女兒顯靈。「告訴她,沒關係,我瞭解。她還有別的機會。告訴她。」恐懼讓我不敢跟陌生人談他們的失落,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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