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戀的愛與死:水仙與櫻花 | 拾書所

自戀的愛與死:水仙與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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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提到『自戀』這語詞時,我們是在說什麼呢?我們確定大家之間說的是相同的事嗎?是一種很原始的,就是相信自己能夠活下去的意思嗎?或者連自己是什麼的概念也沒有,就只是一種神奇的能量或者思想,讓自己能活著並活下去,因此周遭給予的乳汁和溫暖,與自戀是相同的、等同的事物;這是如一般說的『人性的本質』嗎?

希臘神話中,納西瑟斯(Narcissus)是一位俊秀的美少年,他出生時,先知預言,這個孩子若不看到自己,便可以長壽。有一天納西瑟斯到森林打獵,走到湖邊,水面中映射著他的影像,他癡癡地看著自己的美貌,從此迷戀上水面中的自己。他趴在水邊呼喚自己的倒影,日復一日,連暗戀著他的美麗的回音女神(Echo)也無法吸引他的目光。納西瑟斯陷溺在求愛不得的痛苦中,直到憔悴不堪,掉進水裡死去。在他死去的水邊,開出了瑰麗的花朵,英文名為Narcissus(水仙花),日日夜夜映照著水面。

1914年佛洛伊德在「論自戀:一篇引言」中,引用納西瑟斯的故事,描述自己會愛上自己影子的可能性。1968年美國的精神醫學診斷條例(DSM)出現narcissistic personality disorder(自戀型人格疾患)的用詞。直到近代心理學,將「自戀」的通俗說法掛在嘴邊,其中的意義和認知有多少的不同?蔡榮裕醫師從精神分析的歷史觀點以及臨床實作的經驗,或敘或議,帶大家重新看待「自戀」的豐富內涵。

本書第一部分,33則「小小說」,描繪的是治療場景。蔡醫師「意識流」的書寫,彷彿帶著我們,用「平均懸浮的注意力(evenly suspended attention)」,讓想像力自由流動在第一人稱(我),兩個第三人稱(他/她,治療師/個案)之間,重現個案和治療者在治療室中交會的瞬間。但文字的洗鍊,寓意的深遠,又的確像是在看小說。在閱讀中,讓人不時掩卷低迴,思考身為人無奈的處境。「她」或「他」的話語,呈現何種外在現實?又代表哪些精神現實?「我」的自由聯想,在治療室內外的穿越;在過去、現在、未來流轉;有時貼近有時遠離個案的感受和矛盾;有時喃喃自語充滿不解和疑問,在黑暗中掩卷低迴,在沈默中絞盡腦汁......,這些「小小說」彷彿上演一幕幕治療中的心理劇,讓我們一窺分析取向心理治療室的日常,也同時享受閱讀文學的樂趣。(葉怡寧)

第二部分包括三篇「雜文」:一. 〈語言的困境:自戀和本能相遇,如何說哈囉和再見?〉是蔡醫師在準備2018年9月16日由臺灣精神分析學會主辦的台中工作坊「愛自己的N種方式:自戀面面觀」演講的成果,由於在準備過程的書寫時,對於這個主題有不少想法同時湧現,因此成就了「自戀」的五個版本。二. 〈關於翻譯: 以「精神分析」來了解 psycho-analysis是可能的嗎? 〉探討不同文化的語言內涵的差異,我們可能將異國文字的精神完整的翻譯出來嗎?我們對於已經約定成俗的譯辭有多少失真的想像?回到診療室,治療者聆聽個案的過程,是否也像是不同國度的人,有相當個人化的意義附著在表面的意義裡?三. 〈回到佛洛伊德:歇斯底里的命運簡史〉蔡醫師回想自己與精神分析相遇的經歷,十七回文章一步步從理論發展談到與實作經驗的歧異,建議「提出疑問再回到佛洛伊德的文本裡,尋找古典說法,再往前走。」

另穿插在文章之間的小詩,以一身器官、風景自然擬人喻意,爭相替心靈深處奔走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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