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馬時期的美中權力競逐 | 拾書所

歐巴馬時期的美中權力競逐

$ 495 元 原價 550
本書特色
1.深入分析歐巴馬時代「亞太再平衡」戰略下的美中關係
2.唐飛(前行政院院長/前國防部部長)、馮世寬(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主委/前國防部部長)、王高成(淡江大學國際事務副校長暨國際事務學院院長)專業推薦序
【序】 唐飛(前行政院院長/前國防部部長)

柳惠千出身自空軍官校飛行戰鬥官科77年班(民國55年生),初任F-104G戰機部隊飛行官,幻象戰機購案成立後,赴法接受幻象戰機種子教官訓練,續完成特技示範飛行訓練,返國後循分隊長、隊長逐級歷練,在該階段中並曾先後擔任駐法交換飛行軍官兩年,並得以參加多項歐盟國家跨國軍演機會。作者亦曾為我國派駐夏威夷代表處秘書,與華府智庫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CSIS訪問研究員,且歷練過國防部政務辦公室處長,及空軍司令部人事軍務處長等兩個高司參謀幕僚職後,回任作戰部隊聯隊長,具有完整的作戰部隊與司令部參謀經歷。他亦先後完成了空軍指揮參謀學院正規班、美國空軍戰爭學院(函授)、美國空軍大學同盟國將級戰區指揮官班等深造教育。更難得的是在工作之餘持續進修,並獲得美國馬里蘭大學管理學碩士、政治大學外交學系碩士,以及淡江大學國際事務與戰略研究所碩士與博士等學位。
他在31年裡完成了眾多的學(經)歷,並屢受長官之拔擢,顯然作者有其出眾之才能與品格。他用了七年時間取得博士學位,其間有時他是擔任專業幕僚長工作,又有些時他是擔任作戰飛行部隊的各級部隊長,如果沒有決心或毅力是難以完成的。
或許有人會質疑他如何兼顧家庭生活?可貴的是他的賢內助多次放棄她自己的專長職業,全力協助作者做好工作。他們的孩子也必須為適應父親工作的經常異動,努力調適不影響自己的學業,並已完成高等教育。無疑的,作者的成就和貢獻來自於他的努力與家人的支持。
在他赴美華府智庫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擔任訪問研究員一年期間,適逢美國前總統歐巴馬八年任期的中段,在近距離的觀察下,對歐氏的施政有一定程度的認知。歐氏任內及任滿後美國社會對他的評價,貶者認為歐氏的亞洲政策軟弱,讓中國在東、南海填海造陸,擴張軍備,讓北韓一再以核武試爆造成緊張。作者認為「歐巴馬主義」透過外交協商化解歧見、推動與古巴關係正常化、批准「巴黎氣象公約」、與伊朗簽署限制核武擴散協定,具備全球領導人格局。
歐氏執政期間,美、中在全球性的議題上維持合作,在區域問題上採取競爭。美國推動亞太再平衡戰略,令中國感到壓力。中國的快速崛起也引起美國對地區失控的擔憂。美、中關係對雙方都產生一定程度的影響,也擴及到整個世界。在雙方的節制下,避免了可能的衝突。由美國政治學會主辦的「歷任美國總統評價排行」,前後共44任總統評價排名依序為林肯、華盛頓、富蘭克林‧羅斯福、西奧多‧羅斯福、傑佛森、杜魯門、艾森豪。歐巴馬的排名自2014年的第18名,4年後躍升至第8名。小甘乃迪為30名,川普卻是敬陪末座的第44名。歐巴馬在各方位的評價都超越他前後任,至少在他任內為美中關係帶來東北亞穩定是有益地區的。但接任的川普卻採取了孤立的美國優先路線,讓美中關係走上對抗。我國正面臨在兩個彼此對抗的大國之間,應如何自處面臨考驗。
在此,本人推崇具有高水準的《歐巴馬時期的美中權力競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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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馮世寬(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主委/前國防部部長)

空軍少將柳惠千是我們國軍培養的優秀人才,在他三十餘年的軍旅生涯中,無論是在部隊擔任臺海空防第一線的戰鬥任務,還是在高司單位歷練不同的聯參工作,都展現出非常好的績效與能力。
例如他曾在法國接受幻象(M2000-5)種子教官訓練,返國後初期在新竹空軍基地擔任教職,任幻象機特異性能展示的飛行官,後歷練中隊長、駐夏威夷聯絡官及幻象機聯隊聯隊長。
柳將軍在戮力公務之餘,更是孜孜不倦地汲取各項知識,先後完成政治大學外交學系法學碩士、美國馬里蘭大學管理學碩士,以及淡江大學國際事務與戰略研究所政治學博士等學位,不僅提升個人學術涵養,也成為國軍的典範。
柳將軍在《歐巴馬時期的美中權力競逐》一書中,以歐巴馬政府執政八年期間的美中關係為主軸,以敏銳的觀察、及詳細的文獻檢視,歸納出美國對中國戰略從「擴大接觸」到「全面對抗」的選項光譜,並針對美國歐巴馬執政時期的美中關係提出論點,認為在「守成霸權」與「崛起大國」的權力轉移下,面對中國必然的崛起,歐巴馬在處理國內、外各項危機之時,梳理出合乎邏輯的因果關係,提出了重返亞洲的「亞洲再平衡」的策略,實為結合「接觸」與「制衡」的巧實力戰略。
在美中關係已然成為全球最主要影響力的今日,本書實為兼具學術研究與實務運用的價值,我認為值得推薦給對有興趣於國際政治,以及關心我國在國際空間發展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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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王高成(淡江大學國際事務副校長暨國際事務學院院長)

美中關係無疑是當前全世界最重要的雙邊關係,將影響著二十一世紀國際局勢的發展。
隨著中國大陸因為經濟改革而重新崛起,已改變了當前亞太及全球的權力格局。從現實主義的觀點而言,權力是影響國際事務的關鍵,當一國的綜合國力成長而成為大國時,必然對於國際政治的發展產生重要的影響力,中國的崛起也必然衝擊現有的國際秩序,因而引起各國的關注。國際間並不必然只有一個大國,當兩個以上大國並存時,彼此間將產生權力的競逐及摩擦,尤其是當國際上已有一個既存的領導大國或霸權時,對於崛起的新興大國必然高度關注,並試圖加以限制,以維持既有的秩序及自己的權力地位。美國自二次大戰結束後就是全球及亞太地區的霸權領導大國,對於中國的崛起自然產生關注,彼此間將形成複雜的關係。
歷史上大國之間的權力轉移關係始終存在,也經常會產生霸權之間的爭奪戰,從古希臘時期的雅典與斯巴達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就是如此。因此美國學者格雷漢‧艾利森(Graham Allison)便稱此為「修習底德陷阱」(Thucydides’ Trap),並以此觀念檢視西方歷史上十六次的大國權力轉移,發現有十二次是以戰爭收場。然而大國之間的權力轉移並不總以戰爭結束,仍需視當時的國際環境、大國的戰略、領導人的特質及大國間的互動關係而定。研究大國間權力轉移的尚有「權力轉移論」(Power Transition Theory),根據該理論若崛起強國的綜合國力達到既有霸權國的80%即開始產生權力轉移,直到超越120%的門檻即完成權力轉移,兩國間最危險的關係即在於此一權力轉換的階段。然而該理論也強調,權力轉移不必然以戰爭的方式進行或結束,而是可能以和平方式為之,或是既有霸權國可以採取相關策略來維持自己的領導地位而阻止權力的轉移。如果崛起強國對於既有的國際秩序產生相當的「滿意度」(satisfaction),或者融入既有的國際體制及秩序之中,則崛起強國也不會挑戰既有的霸權國家及國際秩序,則國際關係可以維持和平狀態。
中國的崛起除了有權力的成長外,還伴隨著其意識形態與政經制度與既有的霸權國美國並不相同,彼此會產生更多的隔閡與疑慮。而且中國因為國力成長而強化民族主義,與周邊國家存在著歷史上遺留的領土爭端,如台灣、南海、中印邊界及釣魚島等,而欲加以解決,也引發周邊國家的擔憂與恐懼。然而有利之處是,中國仍強調和平崛起,也不主張將其意識形態及政經制度強加於其他國家,也是既有國際政經制度的參與者、受益者甚至是支持者。
對於與美國的關係,中國主張「新型大國關係」,追求和平共處,以避免「修習底德陷阱」式的傳統大國關係。然而美國作為既有霸權國家對於中國的崛起則仍不能釋疑,仍採取作為加以防範及因應。從冷戰結束後的柯林頓、小布希、歐巴馬到現在的川普政府都是如此,只是採取的立場及做法有所不同而已。本書作者柳惠千即試圖探討美中關係此一重大國際議題,並以歐巴馬時期的美中關係為例,且運用「權力轉移論」加以檢視。根據作者的研究,在歐巴馬時期中國的權力仍未達到美國的80%以上,仍未進入真正權力轉移的門檻,遑論與美國平起平坐或爭霸,中國對於既有國際制度及秩序的滿意度也屬「輕到中度的不滿意」而已,並未想挑戰及推翻既有的秩序。歐巴馬政府對於中國崛起有防範之心,採取「亞太再平衡」戰略,但是是屬於競爭與合作並存,既著重強化美國實力,也運用多邊主義及與盟國的合作,以維持美國在亞太地區的領導地位及制衡中國的崛起。
川普上任後也想重振美國的領導地位,但是卻採取「現實主義」及「單邊主義」的做法,並對於中國施壓。但中國並未屈服,也採取反制措施,以至於中美兩國關係倒退,兩國各有經貿損失,國際經濟也因此前景不明。對照於歐巴馬政府的對中策採取協商及多邊主義,不僅能制衡中國的影響力,且能強化美國與盟邦的關係,提升美國的國際領導地位,看來川普政府實應向歐巴馬政府學習了。
作者曾為優秀空軍幻象機飛官,其後歷任重要軍職,但是也好學不倦,對於國際政治深感興趣,曾在國內外知名大學修讀碩博士學位,並曾奉派至華府智庫修習一年,對於美國外交政策與中美關係有深入的觀察。在此書中作者運用「權力轉移論」分析歐巴馬時期的美中關係,並搜集許多資料加以佐證,結論部分則認為中國國力雖然快速成長,但尚未達到挑戰美國霸權地位的實力門檻。歐巴馬政府因此對於中國採取「接觸」與「制衡」並重的策略,也善於運用多邊主義。對於美中關係有興趣的讀者,此書為一本學習及參考的有用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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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⓪柳惠千

一國的外交政策往往反應出決策者所界定的國家利益,當利益內容與順序開始轉變時,外交政策自然會跟著改變。現實主義學派大師摩根索認為,國家利益作為政治實質這一原則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但是國家利益內涵並非亙古不變,國家利益如同國家權力一樣,存在消長的歷史進程。一國權力增長,必然爭取與之相稱的國家利益;當一國權力式微時,也必然設法調整或捍衛國家利益的訴求。
這樣的思維脈絡可以從近年來川普政府的對中政策調整獲得理解。相較於2008年剛上任的歐巴馬政府,美國仍處於一超多強的單極霸權體系,這種國際體系相對平衡的狀態,自然產生相對穩定的美中關係。川普總統上任後,面對的是一個美國權力式微的鬆動體系,美國開始走向經濟保守主義,退出多邊協議,重談區域協定,強權之間競逐國家經濟權力的態勢明顯。
歐巴馬時代的美國,強調美中兩個大國的競合―既要競爭,也要合作。川普上台後,一改「互利」與「合作」的態度,取而代之的核心戰略是「自利」與「對抗」。根據皮優民調機構(Pew Research Center)2011年報告中顯示,有43%的美國人認為中國已經是全球第一強國,只有33%認為美國第一。直到今天,民調仍然顯示中國經濟實力早已超越美國。但事實上,中國的經濟總量仍僅及美國的2/3,綜合國力與國防軍事更是遠遠不及美國。
如今,「美中貿易戰」已經不再是川普個人的想法及作法,美國政、軍與學界都認為中國正在挑戰美國的地位,美國國會民主與共和兩黨對中國崛起的認知與擔憂,其實更甚於川普本人,只是採取的對中戰略有所不同而已。因此,未來無論誰擔任美國總統,除非中國發展受挫或是美國的發展令中國望塵莫及,否則美國的態度仍將視中國為最具威脅的挑戰者。即使中國無意挑戰美國的霸主地位,在權力轉移理論的推波助瀾之下,美國政界鷹派勢力仍將可能盤據白宮一段時日。
歷史一再證明,保護主義與孤立主義或許可能帶來短暫的利益,但長期下來不僅無濟於事,還可能弄巧成拙。美中之間若執意採取「對抗」與「衝突」的手段,將會是一個兩敗俱傷沒有贏家的未來,吾等可以從近期美中貿易戰的演變過程中窺見一二。未來,究竟什麼樣的美國對中戰略才是最佳的選擇,或許我們可以從歐巴馬政府執政八年的回顧與檢證中,獲得比較清晰的答案。歐巴馬執政八年,美中關係如何競合?

在客觀的全球形勢上,美國與中國分別呈現出「守成霸權」與「崛起大國」的對比;在主觀的安全意識上,彼此雙方懷著深切的疑慮,亦不願接受衝突對抗的歷史「宿命」。美方並不清楚中國在亞太地區的行為到底是擴張性的霸權圖謀,還是防禦性的和平崛起;中方也不明白美國在中國周邊的滋擾行為,到底是進攻性的圍堵戰略,還是防禦性的制衡手段。雙方嚴重缺乏的戰略互信,始終是美中兩國之間最大的鴻溝。

歐巴馬在其任內全力推動「亞太再平衡」戰略成為外交政策的主軸,這套戰略指向中國的針對性極強,戰略形成的目的包含「平衡中國不斷增長的實力」、「確保美國在亞洲的存在」與「因應盟友對中國崛起的關切」。這樣的動機除了加劇美中兩國的戰略互疑,亦使雙方對彼此戰略的選擇面臨另一個「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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