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這樣說嗎? 在這條創作的長路上,自己一直是個心懷感激的寫生者, 以親身的感受和行走作為基礎。 是的,是生命在激發我, 而我怎樣也不捨得忘記……如此而已。 三十年前,《信物》以荷花為題,書寫創作;三十年後,席慕蓉以游牧文化為題,回首凝望。 三十年的時間就在行走和追索探問之間慢慢地過去,曾痴心描摹的蓮荷,一夕之間對象轉為馬與原鄉。創作的描述不同,但本質沒有絲毫改變,都是生命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