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從國家地理雜誌中暢談非洲犀牛的保護,在Discovery頻道節目中扼捥孟加拉虎的盜獵情形,卻不關心鄰居的自然溝渠被埋入地下,也不意自家的洗衣水排入雨水溝,污染了地下水。經濟部為了砂石短缺,開放山坡地的陸砂開墾;冬山河親水公園把自然河岸變成遊戲水,卻成為地方政效法對象。如此的生態教育,哪能不令人痛心?過去我們所偏愛綠草如茵大草坪、整齊畫一的行道樹,原來是生態貧乏的象徵;過去我們所忽視的雜生木草叢、枯木青苔、斷壁土崖,反而是生態多樣化的基盤。生物多樣化設計並不只是生態改造的工程技術,更是一種環境生態的「心靈改革」。唯有認識了科技文明的荒唐,方能建立堅定的「生態文明史觀」,方能堅持正確的「生態改造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