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人生意義的我,卻相信勇敢生存下去,有一天必定會找到幸福的答案。」
新井一二三站在九O年代香港風華的浪頭,也面向自己未來抉擇的關鍵時刻。
日本導演對她說「妳是不明國籍的人」,華裔加拿大人問她東方移民的困難;
準備夜逃的朋友,把音響微波爐烤箱全送她,結果卻少了簽證無處可逃白忙一場;
不會說廣東話的挪威裔美國人,他從公事包拿出了法國火腿、煙燻鮭魚、白葡萄酒,兩人同病相憐過一場不可思議的聖誕夜,格外感傷。
日語英語華語的溝通是造成認同障礙?還是更拓展人生視野?
在東京老家,家人當她是外國人;在北京,周圍朋友忘了她有東京背景;到了香港工作,她想念日本家鄉的鯖魚壽司與河童髮型;
坐上台北的計程車,司機問她:妳是香港人嗎?
《櫻花寓言》一篇篇看似奇幻遭遇,卻隱藏生猛的奮鬥衝擊,過去式的青春反倒成為忘不了的勇氣寓言,「文化雜種」既是豐富的異鄉生命力,也是孤獨蛻變的成人之路,不管在哪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