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為臺灣出版的《理想主義重建是否必要?如何可能?》論文集寫序言,賀照田老師說只是「再作馮婦」。因為之前我已為大陸出版的學術刊物《漢語言文學研究》(2021年第3期)的「理想主義重建:是否必要?如何可能?」專輯寫過一段按語,這次無非是重操舊業。但是,當馮婦攘臂下車時,卻發現自己根本不善「搏虎」,亦不善「繡花」。不善「搏虎」,是因為我對於中國革命與後革命的歷史複雜性的把握,似乎還處於只聽虎嘯,未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