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青少年時期並沒有看過心理醫師,但我在這本書中的青少年身上看到自己。我並沒有小孩,但我在這本書中的爸媽身上看到自己。不只是我,我猜書中描述的狀況,大部分青少年和爸媽都經歷過,只是我們沒有去看心理醫師。我喜歡浩威在書中把心理狀況呈現出來,但沒有提出罐頭解答,或勵志小語。心理問題是如此複雜,怎可能一語帶過?這本書最「勵志」的部分,可能是讓所有的讀者體會到:啊!原來別人也有這樣的困擾,原來我並不孤單。 ──王文華(作家)成長的課題,生命的故事,精神科醫生交織作家的筆,流露台灣社會變遷中,青少年多面向的心靈投影。既是年輕朋友們的鏡,也是父母的窗。 ──李敏勇(詩人)或許書名應更改為「溫柔的謀殺者」(Mercy Killing)。王浩威用非常散文的方式,控訴謀殺個人的集體社會。在這個我們誤以為集體正常安全的社會中,每個人其實只是活在瓶中的智障人物。 ──陳文茜(「世界週報」主持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