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希望能寫歷史書,解釋世上萬事, 或寫出與最好的智者或哲學家一致的水準, 或寫世上存留的、值得讚賞的事,或是科學的消化所存。 我們發現作家有兩種寫作方式,一種是寫成長篇,一種是寫成短篇: 一種清晰,一種簡要。但是,我們發現,隨著時間增長,歷史記載增多了, 記憶超過了理解與會意,這些都倚賴他們的能力去記憶。 每個氣候區的居民,都無法完全理解當地的奇妙處。 沒有一個追求科學的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