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平安時代,世界明暗未分,人、鬼、妖物雜相共處。
唯有晴明的咒、博雅的笛聲,能為這人心紛擾的闇昧京城,帶來有情的慰藉。
痴迷至極,即為狂,而發狂的人心,與妖怪又有何分別。
和歌往來,牽起看似美好的姻緣,然而嬌豔的少女口舌為何呈現黑色?少女在櫻花樹下撫琴,一曲未畢,琴仍在,少女卻已消失;「不飄落之櫻」究竟有何怪異之處?
朱雀院附近的四條大路,巨虎一邊吃人,一邊對月吟詠白樂天的詩。身高僅三尺,身穿五品裝束的男子夜夜在月下詠詩,等待滿月之日到來。
人的心思像花瓣一樣,不可能永遠停駐,總在不知不覺中,離開人心而散去。
待我們察覺時,花已經消逝,季節也正在轉移……
夢枕獏:「《陰陽師》總是從各個當季季節開始描寫。如果當時開著櫻花,便寫櫻花的事;如果下著梅雨,便寫雨天的事,故事就自此開始。因此,《陰陽師》的故事其實也是季節的故事。寫到至今,大約寫了三十年——我花掉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