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那壺名為「唐詩」的酒──醉人,也不醉。 入口── 妾髮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遶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兩小無嫌猜。 李白以少婦口吻寫下這首千古留名的敘事詩〈長干行〉, 從最簡單的回憶切入,至最遠的期盼淡出。每個字都平實易懂,每一句都是深深情意。 輕咂── 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張打油的打油詩雖然用詞俚俗,平仄不拘, 卻為唐詩注入了一股嶄新的活力,讓這種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