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七至二○二三,七年習作集結。限量五百冊作者親簽版。【流水編號親簽版】
★「蔡琳森╱姚秀山」雙面署名,各自攝取不同境相,兩本集冊分別演繹開散、收歛兩種面向。
★系列作「渡鴉」以深瀨昌久攝影集《鴉》為對話對象,並陳中文與日譯版本,開發超越原文本的闡譯空間。
★詩人蔡琳森、中山陽菜,中日語朗讀〈鴉〉等三首;詩人郭霖台語朗讀〈揀刺〉。
此套詩集兩冊,共輯錄三百餘篇詩、文習作。
《鮮卑:如我等將之譯為骨稜稜的瘦駑駘與遠迢迢的屈曲路》意在闡介世情人事,期在「釋言表之隱,以應探賾之求」的交涉進程裡開啟默認模式,重新導向匿形其中的更多去處。這裡會有一個無定向的敘事活力的貯存庫,可能供養更多歧異的路徑,追索語意更大的飽和?
《綠》以生活為器,以想蘊為提煉對象,把「別裁偽體親風雅」當成努力的目標,更接近一個人在樸素的日常研製更理想自我的象徵性場所。
此二者各擁不同運算系統,同時透過現代詩的體材試驗「表意的朦朧與閃爍」這一個主題,它的極限在哪?清晰信號與瀕臨斷訊的狀態彼此疊加,到了哪一個程度會澈底失去可閱讀與可交流的條件?散焦的構圖能否將更多的辨識工作讓渡給讀者?它們在主題與風格上既非完整連續的關係,也非決然斷裂之勢,不是彼此對立的,而是螺旋式推展的,更類似一種相互應對的重力平衡狀態。按克塞諾芬尼所說:若果馬與獅子能夠替自己的神塑像,牠們就會打造出長成了馬與獅子模樣的神。《鮮卑:如我等將之譯為骨稜稜的瘦駑駘與遠迢迢的屈曲路》與《綠》或即展示兩種神的不同形貌?又或只是它們的表述各自尋獲了一個容許自己暫時保持緘默的場所。
其中收錄的「渡鴉」系列作是幾次出入深瀨昌久攝影集後的臨摹與回饋,也是對影像語言這種相對文字更加晦澀與曖昧的表達系統的一次體察。來自日本神奈川縣的留學生中山陽菜將它譯為日文版本,收錄詩集之中,或可將之視作日本戰後攝影作品有了誕生於下一世紀的異地的遺孤,這個遺孤最後抵達了一直等候著它的語言關卡,順利通過了讓它折返原鄉故土的剪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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