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經典」一詞,乍看似乎是個偽命題,「經典」必然不新鮮,「新鮮」必然不經典,人所共知。 那麼,怎樣理解這兩個詞的混搭呢? 先說「經典」。在《挪威的森林》中,村上春樹闡釋了他讀書的原則:活人的書不讀,死去不滿30年的作家的作品不讀。一語道盡「經典」之真諦:時間的磨礪。烈酒的醇香呈現的是酒窖幽暗裡的耐心,金砂的燦光閃耀的是千萬次淘洗的堅持,時間冷漠而公正,經其磨礪,方才成就「經典」。遇到「經典」,感受到的是靈魂的震撼,本真的自我瞬間融入整個人類的共同命運中,個體的微小與永恆的廣大集合莫可名狀地交匯在一起,孤寂的宇宙光明大放、天籟齊鳴。這才是「經典」。 卡爾維諾提出了「經典」的14條定義,且摘一句:「一部經典作品是一本從不會耗盡它要向讀者說的一切東西的書。」不僅僅是書,任何類型的藝術「經典」都是如此,常讀常新,常見常新。 再說「新」。「新經典」一詞若作「經典」之新意解,自然就不顯突兀了,然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