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把自己的信念託付給一座絕美的山時,我們就忠於天命。 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攀登是我此生從事過最鼓舞人心、最令人振奮的事。 登山含有一種迷幻藥成分,那就是解放。」 那樣的自由,世上只有極少人嘗過。 身為世界最頂尖的登山家之一,他沒能登頂眾人夢寐以求的K2,只因若不是他鍾愛的新路線,他寧可不攀。 蒐集十四座八千公尺高峰是當時的熱門競賽,但他不時以較低的六、七千公尺大山壁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