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赫曼.赫塞 自東方之行歸來歷時十餘年
隨著創作《浪流者之歌》期間經歷的創作瓶頸、精神壓力
不斷寫下他腦中從不停止的思辯,不斷向印度探問、冀求回歸生命原鄉的試煉之作
是時候解放出來,擺脫對印度的思念。
思念是一美好的事情,我是最後一個願意把它當成多愁善感取樂的人。
但是感情和幻想有一個特點,實現某種升華之前,
它們的力量、美麗和價值在逐漸增強,此外它們又會越來越有惰性,
接著就會有其他幻想、其他情感從我們永不枯竭的靈魂深處升騰而出。
然後帶走這場印度遊戲,帶走對印度的懷念……
自1911年至亞洲旅行數月之後,赫塞對於東方、印度、中國的懷想,仍未停止,內在的追尋仍一直持續。他對於歐洲在精神靈性上的逐漸空洞化感到不滿,深信靈魂的答案就在東方。然而實際體驗了東方生活之後,他自承:
印度精神還不屬於我,我還沒有找到它,我還在尋找。當時我也正是為此離開了歐洲,因為我的旅行是一種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