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本詩集《都ㄕˋ有鬼》,來自於某次下班以後,在捷運上看到彼端的老婦人紅著眼眶,拿起手帕激動得擦著眼淚。就像是板擦把黑板上的字通通抹盡。 於是,她把她的五官都擦掉,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就像是這樣的面目模糊,當時想帶來的就是這樣在都市生活與現代化環境的自我面目逐漸泯滅。 然而,在第二本詩集《遷居啟事》,是邁向而立之年,不論在面對環境或時間的變遷,許多事情突然就像一個閃電,閃過自己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