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的念頭冒出來之後,我們就要開始找舞者、找音樂、找贊助、找場地;接著就是無止盡的排練、推敲、籌備;觀眾席燈暗,舞臺燈亮;舞臺燈暗,觀眾席燈暗。
一箱箱器材被推出去,最後一個人關掉最後一盞燈,靜靜的舞臺恢復到原來的模樣,彷彿不曾發生過任何事。只有經歷其中的人相信,這一切真的發生過。
--古名伸,〈修了三輩子的福氣〉
舞蹈家古名伸橫跨七年的專欄集結。這七年,不止是古名伸的七年,也是時代的七年。古名伸寫舞蹈、身體、藝術教育、美感養成。那恰恰是台灣最匱乏的美學教育。
古名伸的身體,是一團包著棉絮的火球,動作由內至外激烈地燃燒。--香港《越界》雜誌。
近年來,表演藝術在台灣如繁花盛開,畢娜‧鮑許舞團的演出一票難求;雲門新作總是引起話題;每年雲門二的春鬥,也讓人看見新舞碼、新舞者;舞蹈家林麗珍的紀錄片「行者」,更讓許多人感動。
然而,我們卻極少從舞蹈家的眼睛來理解「跳舞這件事」。
舞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