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用文學的語言或從審美的維度來思想神學時,我正是用他者(即不屬於自己)的一套陌生化的語言或方式來做神學。不過,這種陌生化的文藝語言或思維, 反而可以帶領我跳出既定的框架, 以另類及陌生的眼光來觀看世界陌生的那一面, 從而開拓我的神學視野。
其實我覺得這恰好就是做神學的好方法, 畢竟神學是要認識上帝這位完全的他者(God as the Wholly Other), 神學只能起於這位完全他者的自我啟示,聖經所開顯的也是一個陌生的新世界,因此,當人面對完全的他者,陌生感自然而生。以理性建構神學系統之路,容易誘惑人自以為可以依靠自主的理性來掌握和駕馭上帝;反而神學美學之途,更有助於我們跟陌生的上主相遇。」
--作者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