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書雖成於一千八百年前,但為我們提供的,正是有關用人、觀人的大學問,其剖析之深與範圍之廣,恐怕在古今中外都屬罕見,發人深省處與警句策語,幾乎篇篇有之,甚或段段有之。更難能可貴者,是此書論證之嚴謹、周詳與其環環相扣所顯示的系統性,在中國學術史中,殆無出其右。——關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