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失敗》+《我害怕.成功》中天電視「文茜世界周報」15週年紀念簽名版 | 拾書所

《我相信.失敗》+《我害怕.成功》中天電視「文茜世界周報」15週年紀念簽名版

$ 800 元 原價 800
中天電視「文茜世界周報」15週年紀念簽名版
本套書版稅全數捐贈「中華民國骨肉癌關懷協會」

  紛擾的歲月在每個人身上都會刻下不同的負荷或啟發,
  走不出來的是負荷;跨越的是啟發。
  耽溺其間的,往往得到的是傲慢後的蒼涼;
  懂得悲壯學習面對命運挑戰的,「挫折」不過是另一篇「啟示錄」。

  在靠近夢想的路上,誰能免於疲累、困頓和失敗?
  然而,不是一切努力,都會流失於沙漠。
  只要你願意相信,失敗,才是最好的禮物。

  中天青年論壇
  陳文茜 x 24位夢想戰士:
  蔡康永、周杰倫、五月天阿信、劉若英、嚴長壽、林懷民、蔣勳、羅大佑、許芳宜、潘石屹、李敖、李安、張忠謀、郭台銘、高希均、李開復、張欣、張淑芬、莊子壽、柯文昌、姚仁喜、侯孝賢、黃子佼、Ella

  他們的人生故事,也是懷抱著夢想的你的故事。這些故事,都是他們掏出生命回憶,感悟之下獻給你的人生短句。在人生路上,「成功」永遠只是一小段。無論你的身分是企業家、國際舞者、大作家、或是有千萬人追隨的演員、歌手創作者,失敗,都是他們最好的老師。所有舞台的燈光在結束時都會熄滅,所有憑藉「努力」「僥倖」和「機運」而來的成功,未嘗不是如此。

  與上冊《我相信.失敗》不同,《我害怕.成功》更多是企業界與藝文界公認的「成功人物」。但他們的人生在成功之前,成功過程中,成功之後,皆充滿了波折。而人「成功」前該累積什麼?這本書籍記載了許多人對自己生命坦誠的回憶,童年的逃難,童年的叛逆,童年母親的身教,創業時的艱辛;必要時停下來,再出發,之後再無所懼(如林懷民)。

  生命是一冊繪本,它成為什麼色彩,畫筆在你自己手中。這本書將帶你領略最謙卑、最勇敢、最動人的生命色彩,給即將啟程和正在夢想路上的你,最溫暖而得力的提醒。
內文摘錄
〈他們獻給青年的人生短句〉──陳文茜

我相信,失敗。
我害怕,成功。

這兩句話乍聽起來皆有點荒謬。但在人生路上,「成功」永遠只是人生長路中的一段,而且「相當差勁的老師」(Bill Gates語)。無論你的身份是企業家、政治人物、國際舞者、大作家、或是千萬億萬人迷的演員、歌手創作者;失敗,會教導你一些事;成功,反而會誤導你做錯許多事。所有舞台的燈光在結束時都會熄滅,所有「努力」「僥倖」「機運」得來的「成功」,未嘗不是如此。

所有參與論壇的來賓,除了場地舞台上提供一杯水(周杰倫喝了三杯)之外,皆未取分文。為什麼?因為無論他們在那裡出名、多麼紅遍大半北半球,多少千萬追逐粉絲,有一根線始終拉著他們──故鄉。他們希望自己的某些感悟可以回饋給故鄉的青年,或者每一個他們曾遇見的生命。

這些話語,都是他們掏出生命回憶、感悟之下獻給青年的人生短句。

「青年論壇」幾十場下來分好幾個重點,其中我們總是會談到「青春」的定義。什麼是青春?二十到三十?十五到二十五?二十至四十?依照日本文學家三島由紀夫的定義:青春就是未得到某種東西的心理狀態,於是形成渴望,形成憧憬,形成可能性。儘管眼前埋伏廣袤的原野和恐懼,儘管還一無所有,但在幻想中,?感覺自己擁有一切,那就是青春。

所以,青春無關年齡,有關恐懼和計算;有關安逸與逃避。因此若你才二十,已沒有了幻想,你的人生其實已經沒有了青春。若你已六十,你仍在創新,仍想改變擁抱新的生活方式,你還「青春」!我常常看到「不快樂的年輕人」,心疼也心憾。青春多麼珍貴,一去不復返。對我而言「最貧窮」的青春;莫過於怠慢。怠慢擁有人生最美的青春,怠慢可以闖盪天涯的機會。

或許此刻「青春」的你正接收了生命從開始萌生到穩健成熟這期間的種種苦惱、?扎、失望、貧窮、焦慮、怨仇和哀傷,但你也容納了它們的歡樂、得意、勝利、收穫和頌讚。生命的過程本來注定是由激越到安詳,由絢爛到平淡。一切情緒上的激盪終會過去,一切色彩喧嘩終會消隱。如果你愛生命,你該不怕去體嘗;甚至珍惜那激越絢爛的快感。

羅曼羅蘭有句驚人名言:大半的人在二十歲或三十歲,「就死了」!因為人一過這個年齡,他們只變了自己的影子。以後的生命不過是用來模仿自己的,把以前年輕時代曾經說過的,曾經做過的,曾經想過的,曾經喜歡的,一天天的重複,而且重複的方式還越來越機械,越來越荒腔走板。

在已錯過青春的人眼裡,青春是無限的可能;在困守於青春、茫然憤怒的人眼裡,青春是一種缺陷;人們初次品嚐青春滋味,並不知道只要抱持幻想,貧窮的滋味也是甜的;而永遠離別青春後,對青春的渴望、遺憾、追念……那個滋味,即使坐擁財富,還是苦的。

青春是一棵樹,只有愛與希望才能成為它的根,紮紮實實地扎根入土裡,智慧與愉悅的枝葉,才能使你的未來人生招展,無論是面對風雨還是身處藍色天空之下。

願你永遠青春。

感謝所有論壇的主角們,感謝中天電視台,感謝出版公司的用心。

成功是一條鋼索 陳文茜

我看見他,只有三歲,不停地敲著自己腦袋。陪同我一起探望台北榮總兒童癌症病房的劉若英,禁不住問一旁的醫生:「他的頭很痛是嗎?」醫生說:「不,他想表達自己的意思,但說不出來,在生氣。」這個才三歲的孩子罹患腦癌,已動了兩次腦部腫瘤手術。

另一個七歲左右的骨癌患者,已接受了數次化療,臉蒼白,却仍笑瞇瞇,平生最大願望至東京迪士尼樂園;爸爸問了北榮兒癌病房人稱「陳爸爸」的陳威明主任,陳主任說:「去吧!讓她圓夢。」她開心的玩了幾天,最終倒在夢想樂園中。父親流著淚,急忙地背著她奔回醫院。那一天,我們看到她,燦爛的笑容,包括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生命可能正在倒數。她沒有哭,劉若英問她:「我把我的怪眼鏡框借妳帶好嗎?」她點了早已沒有頭髮的頭,晶晶亮亮的頭頂,晶晶亮亮的眼神;開心笑咪咪地與劉若英、陳威明主任和我合照。

她是真正的「明星」;一個對明日仍充滿渴盼的星辰,希望還有明天!再一個明天!再一個明天!

這本書集《我害怕成功》收錄的內容離兒癌病房的孩子們都非常遠,但我希望它近一些;我們多靠近他們一些,因為他們的無常境遇,因為他們的堅強,我們會更珍惜生命中的點點滴滴。對那些孩子而言,「長大」都是奢侈的願望,何況「成功」?至於什麼叫「失敗」,他們字典裡沒有這個字彙,因為那代表的不是我們俗世功名利祿中的任何狀況,它指的是「死亡」。

一切的結束。

《我害怕成功》這本書籍所有的版稅,將全數捐給「中華民國骨肉癌關懷協會」,希望能為骨癌的孩子家庭盡一份小心力;我們仍有許多愛,我們的生命軌跡不是只有在「成功」與「失敗」,「財富」或者「創業」的數字上定量定義;人要懂得付出,才代表他生命的圓滿與無憾。

當我們一一詢問「中天青年論壇」的貴賓是否同意將訪談內容付梓印刷,並且捐贈「兒童骨癌基金會」時,侯孝賢大聲回答:「好!」郭台銘審慎地逐字校稿,張忠謀及台積電志工社社長張淑芬及志工莊子壽,均毫不猶豫簽了同意書;其中包括了世人認為最「特立獨行」,其實心中一直有著特殊大愛的李敖大師。

台積電董事長夫人張淑芬說:「文茜,愛是透過一點一滴......然後慢慢擴大的。」

人成功了,人性往往就成了「成功」的俘虜;被慾望、名聲、無止盡的身份追求圈禁、禁足了。但人不可能永遠「成功」,成功是一條鋼索,它只是在一個對的力學比重上,兩側鎖頭綁地夠緊的前提下,你平衡僥倖地站在成功鋼索上。如若忘卻其危險,不理解其僥倖,甚至免不了成功時「忘了我是誰」,把自己吹起了大泡泡,「成功」隨時可以將你肢解,撕票。

人「成功」前該累積什麼?這本書籍記載了許多人對自己生命坦誠的回憶,童年的逃難,童年的叛逆,童年母親的身教,創業時的艱辛;必要時停下來,再出發,之後再無所懼(例如林懷民)。

書中特別收錄了中國最有民間影響力的女企業家張欣。她十四歲,經歷了文革,告別了父親,奔至香港投靠媽媽;沒有母愛的渴望,只要求母親給她一個可居留的身份。抵港第二天即當起紡織廠女工,沒和他人比命運,比家世,比衣裳,比親情,比嘆息......一切願望,捲起袖子,當女工,存夠了錢,離開這機械般的人生狀態,勇敢尋夢。終於,工作了五年,毫不遲疑買了一張One Way Ticket,前往倫敦,在鄉下找到半工半讀的機會......,一切靠自己,劍橋大學畢業,沒有時間湊上徐志摩再見康橋的文藝詩意,直奔華爾街工作。她的命運一切必須靠自己,所有羅曼蒂克的慢歌、哭劇,都與她無關。關於那一段歲月,回憶起來,張欣只有一段話:「每天賣Fish & Chips,晚上剩下包回家吃,現在再看了,就想吐。」

瞧!生命是多麼可貴的禮物。有人沒有機會長大,留下悲傷的父母在病房裡偷偷哭泣;有人花時間抱怨、虛耗無用之事;有人在小酒館裡學習半導體,成為國際級企業家(張忠謀);有人走過多年寂寞後,撐下來,盡情揮灑(李敖、李安、侯孝賢)。

與《我相信失敗》上冊不同,這一本《我害怕成功》更多企業界與藝文界公認的「成功人物」。但他們的人生在成功之前,成功過程中,成功之後......皆充滿了波折。李安是許多人最感動的故事之一,他自小是一個在我們的傳統價值觀中不夠「成功」的例子;但也因此他把大半生命蹲在低點,觀察人性的幽微,因而對各種不同類型的人有了特殊的情感,終而表現於他拍攝電影的敘事柔情。紛擾的歲月在每個人物身上都會刻下不同的負荷或者啟發,走不出來的是負荷;跨越的是啟發。而耽溺其間的,往往得到的是傲慢後的蒼涼;懂得悲壯學習面對命運挑戰的,「挫折」不過是另一篇「啟示錄」。

生命是一冊繪本,它成為什麼色彩,畫筆在你(妳)自己手中。這是李敖一生追求的態度,絕不向時代投降。

如果一個兒童癌症病房的孩子,都能微笑面對生命倒數,不向生命輕易投降;請在你(妳)的生命畫本上,也畫上最溫柔、謙卑、愛或者勇敢的色彩及圖案。

感謝所有的貴賓,中天電視台、裕隆集團,更感謝所有的工作同仁。

〈給年輕人的短信〉──蔡康永

陳文茜:你說,人生如果踏錯幾步路,就把它當成跳一支舞。

蔡康永:我想,文茜跟我,人生都經歷過一些很有趣的片段。有時事後回想起來,可能會覺得犯了一些錯。各位其實跟我們一樣,常常都要面臨一些困惑,或是很難抉擇的時刻,過了幾年回頭看,覺得當時好像做錯決定了。如果發現你跳錯了某個步子,就把它當成是舞蹈,而不要覺得自己是丟了很大的臉,我覺得那樣會好過一點。這是我給自己的解脫之道。

陳文茜:我覺得康永有一種能力,第一個是體諒別人,第二是自我很小,第三就是,雖然你學英國文學、學電影,可是在必要時,你可以懂得、也願意蹲下來去做《康熙來了》。

康永有一種本事,可以在不同的跑道裡轉換角色,懂得大環境不同了,就蹲下來,也不會抱怨,很明白地接受這個時代是小S的時代,她才是主角。我在新浪微博上問網友,想問蔡康永什麼問題,其中有一個提問是,以你的背景,為什麼願意在《康熙來了》裡做綠葉,襯托小S?

蔡康永:文茜跟我雖然很熟,可是我們對某些事情的見解還是很不一樣。說我蹲下來主持《康熙來了》,說實話,我一點都沒有蹲下來的感覺,反而在主持《真情指數》時,常常有蹲下來的感覺。《真情指數》是個一對一的訪談節目,訪問任何領域的重要人士,當中有一些是我認為重要,但別人覺得不重要的人,比方像飯島愛這樣的人物。當時有一位台灣的社會賢達,聽說上個禮拜播的是飯島愛,他就拒絕錄下一集,要求與飯島愛中間要隔兩個人,才願意參加錄影。為什麼主持《真情指數》時,我反而會有蹲下來的感覺,因為有些自我感覺過於良好的社會賢達,會要求主持人必須對他們表示一定程度的敬意。超過一個以上的來賓在受訪前與工作人員溝通時,要求要稱受訪者為「大師」。

可是看過《真情指數》的人會發現,不管博士、院長、部長任何官位,任何某領域的領袖,我一律稱先生或者小姐。我當時對此很堅持,因為我覺得,如果你被拱在大師的位置上,受訪時你會無法恢復「人」的位置,無法用人的立場來回答我的問題。一稱你為大師,你就不好意思說自己也會放屁跟拉屎。當時雖然有蹲下來的感覺,但我靠著硬撐,撐住了這個我要求的態度,可是,往往在我充分準備來賓的資料後,會發現對方很多事情是有破綻的,看完之後你就會覺得,他跟你想得不一樣。

為什麼我說主持《康熙來了》,一點都沒有蹲下來的感覺?我想到一個例子,《論語》裡,孔子去跟農夫跟園丁聊天,說如果講到種田的技術,吾不如老農,講到種花的技術,吾不如老圃。種田的人跟種花的人在專業知識上,我是比不過他們的。所以,即使孔子去跟老園丁和老農夫講話,都會發現有一些他覺得見識不凡的部分。

孔子還講,不以言舉人,不以言廢人。你不要因為這個人講了一句話就推崇他的人格,也不要因為這個人是混蛋就不信他講的話。很多人是混蛋可是講的話偶爾是對的,很多人是聖人可是講的話有時是錯的。我是一個很喜歡跟非學院的人講話的人。

陳文茜:這可能是你成功的原因。你在很多時刻,想到的是他人的榮耀。這次對談訂的題目叫「給年輕人的短信」,我想大家都從你身上學到了這點。你在處理很多事的態度上,都是輕輕悠悠的。

李安:「脆弱教會我的事」

陳文茜: 中國男人通常不談自己的脆弱,但李安認為很多脆弱時刻,讓他找到了力量,看見了某些溫暖。他把自己放得非常低,有一種中國文明裡特殊的謙虛,以及任何文明裡都欠缺的包容、忍耐和脆弱。在脆和弱的不同概念裡,他提示了每個不同生命所面臨的難題,變成了最會說別人故事的人,某種程度也將自己的人生故事處理的極好。為什麼你覺得脆弱對你那麼重要?

李安:大家看到我都是風光的一面,當然我也想表現風光的一面,尤其是在台上時,因為我發覺不僅能給大家很多鼓勵,也能給社會正面能量,不光是我自己好面子。事實上,我經過很多失敗,脆弱是我的本質,但不曉得為什麼我用戲劇的方式反而表現了我的強項,成為一個成功的示範。

與其說我的成功是從脆弱開始,不如說我很勇敢面對我的脆弱!我不在乎把它拿出來,也因為從事藝術的我有這種真誠,所以才會動人!我因為自己脆弱,所以很能同情別人的脆弱。而戲劇是檢驗人性、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藝術,強的東西不太容易動人,你脆弱時,大家就會替你著急,幫你演戲,而這時是最動人的。我常跟演員說:「如果你表現這麼多,根本就不需要同情,你的作用是讓別人幫你著急,幫你演戲,因為你再怎麼演,也沒有觀眾的腦筋演得好。」同樣的道理,我想我很受大家喜歡,可能跟我的樣子不是很強硬有很大的關係。

我小時候是個非常瘦弱、容易害怕、容易哭的人,從小碰到什麼事都要哭,一年級時,我每天至少要哭一次,很容易被東西嚇哭,是很沒有用的一個人。看電影如果是哭戲,我會哭到整個戲院都在笑說:「你看,那個小朋友哭得好好玩!」而我還是停不住抽泣。小時候,我就對很多事很有同情心,但也因為我很瘦小,所以常常很害怕。我在花蓮師範附小時,有
我怕的事情;到了台南也因為我不會講台灣話,而且台南公園國小又是大學校,在這樣一個本省的陌生環境,我常常很害怕。

初中成長期,我個子特別小,初一大概是一百三十幾公分,高中才過了一百六十公分。到了高中更糟糕,我父親是校長,但我還是很害怕,不曉得在怕什麼,書也念得不是很好,本心是個很脆弱、很乖的小孩,從來不敢反抗。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四十多歲以後,我竟拍一些別人不敢拍的東西,就是很喜歡!上手一個片子以後,才發覺很可怕,而我就是每天把該做的工作做好。

電影有兩件事對我來說很奇怪,第一,電影對我很簡單,不知道為什麼別人做得那麼吃力,像我在電影學校時,不太會講英文,但不曉得為什麼我一做電影,大家都會聽我的話。學校畢業以後,有一部台視電視劇願意讓我去打燈,不管我是打燈、打雜,或是在紐約拍片,從早上開始到下午,我就變成導演,每個人都聽我的。

而且我的脾氣很好,很少發脾氣,很認真做我的事,不太能夠罵人,因為大家都拚命給我想要的東西!我遇到很多感人的故事,甚至有五代、二十年不講話的家庭聚合起來一起幫我,這種事情一再的發生。台中市、台北市也很幫我,我在台中時,每個人都在看我要什麼。我的職業很奇怪,大家每天都會來問:「你要什麼?」無形中,我做出一些,大家覺得很不可思議。

其實在拍「理性與感性」那部電影時,我一個英文句子都還講不全,但手上卻有英國最好的文學作品、卡司,包括皇家莎士比亞劇團、劍橋、牛津畢業最頂尖的人,平常都不可能講上話,可是我也把它拍出來,還提名七項奧斯卡,事情就這樣一直發生。我常常拍完以後,有一種不可承受之重的感覺,所以,我的人生其實很矛盾,但後來我也認命了,覺得你們喜歡
就喜歡吧!

陳文茜: 這句話突然感覺有一點驕傲?(現場一片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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