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菲-紅塵舞者(緬懷紀念版+電影書衣) | 拾書所

羅曼菲-紅塵舞者(緬懷紀念版+電影書衣)

$ 252 元 原價 320
「一直以來都是命運把我推向對的環境。」
──舞者羅曼菲

從雲門舞集、百老匯,一路來到雲門2、台北越界舞團、北藝大舞蹈系……
羅曼菲多元的身分與豐富的生命經歷,造就她不平凡的一生。

羅曼菲生前唯一認可傳記
逝世11週年緬懷再版
【特別收錄】電影書衣╳首刷限量酷卡╳ 20組珍藏彩照


 林懷民讚譽羅曼菲為「天生舞者」,她的每一個步伐都為舞蹈而生,她的生命與舞蹈緊密相繫,即便在最早的時候,她還沒想過要成為一位舞者。

但是身邊的人,造就了今天的她:楊牧教授的提攜與愛護,林懷民老師的惜才,好友徐璐、李烈、平珩的陪伴,以及她的戀情和人生經歷,讓她的藝術生命得以精彩動人。

 從出演雲門舞集的《白蛇傳》、百老匯歌舞劇《國王與我》,以及林懷民為她量身打造的獨舞作品《輓歌》……,到她編創的舞作《羽化》、《心之安放》、《騷動的靈魂》、《蘆葦地帶》等,不論表演或創作,都展現了她不同時期的特質與魅力,從歌詠青春的燦然,到從容自在的中年,乃至因病而淡然的晚期,舞蹈側寫了她的生命經驗,也呈現了她最真實而飽滿的生命力。

◎曼菲語錄
「雲門是讓我真正成長的地方。雲門也是第一個令我感到挫敗的地方。」
「舞蹈是我人生最重要的選擇!」
「我寧願是電影《臥虎藏龍》裡的玉嬌龍,也不要做不敢把愛說出口的余秀蓮。」
「愛情是我人生經驗中重要的累積,這些經驗造成今日的我,也幫助我走向藝術。」

◎他們眼裡的羅曼菲
「她連靈魂都充滿骨感,與她相處時,都能感覺到她靈魂的支架。她真是一個為舞蹈量身打造的人。」──羅智成(詩人‧作家)
「羅曼菲就是天生的舞者。」──林懷民(雲門舞集創辦人兼藝術總監)
「她從來都是率性而為,跟著感覺走,不在乎別人的想法。」──林克華(舞台燈光設計)
「她對舞蹈的全心投入,正是感情世界的反射。一個女人若不是在感情上有波折,不會這樣用生命投入工作。」──溫慶珠
「曼菲在藝術上不斷追求成長,迸出亮麗的火花。也許她最愛的不是哪一個人,而是舞蹈。」──羅伊菲

◎羅曼菲人生紀事
1955年生於台北,成長於宜蘭。
1981年演出林懷民舞作《白蛇傳》中「白蛇」一角,為羅曼菲首次於雲門獲得的重要角色。
1983年赴美習舞,參與百老匯歌舞劇《國王與我》巡迴演出,與知名美國影壇巨星、奧斯卡金像獎得主尤‧伯連納同台演出。
1985年獲紐約大學舞蹈碩士學位。
1985年於國立台北藝術大學(原為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任教,後任舞蹈系主任、研究所所長,創辦該校舞蹈系七年一貫制。
1986年發表舞作《羽化》,同年應香港城市當代舞團邀約演出黎海寧《謫仙記》。
1994年與雲門第一代舞者吳素君、鄭淑姬、葉台竹共同創立「台北越界舞團」,發表創團作品《失樂園》。
1998年發表舞作《蝕》,並演出林懷民作品《白》。
1999年獲頒第22屆吳三連藝術獎;推出舞作《騷動的靈魂》;同年,雲門舞集2成立,獲邀任藝術總監。
2000年獲頒第4屆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文藝獎舞蹈類獎;發表舞作《蛇的練習三種》及參與黎海寧《愛玲說》、何曉玫《捉畫》演出。
2002年發表作品《蘆葦地帶》。
2006年逝世。

※酷卡共有三款樣式,採隨機出貨(隨書附贈酷卡一張)。
※《曼菲》MANFEI獲選2017年台北電影節閉幕片後,將在2017年9月15日正式上映,綺麗起舞。台北、中壢、宜蘭、台中和高雄均會上映,詳細資訊請見《曼菲》電影粉絲頁(https://goo.gl/5E8yVi)。

目次

楔子
第1章 快樂童年
第2章 大學生涯不是夢
第3章 與雲門結緣
第4章 美國朝聖之旅
第5章 生命之舞
第6章 舞台人生
第7章 自在扮演多元角色
第8章 生活與感情

附錄一篇名頁圖說
附錄二羅曼菲重要演出與創作紀事

序       ◎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文藝獎自從民國八十五年設立以來,經過了前面三屆的努力,已在社會上建立聲望、受到大眾的肯定,咸認為是文化界的最高榮譽。八十九年第四屆的文藝獎得獎者,分別為文學類的楊牧先生、美術類的夏陽先生、音樂類的朱宗慶先生、舞蹈類的羅曼菲女士,以及戲劇類的王海玲女士。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文藝獎的設立宗旨,是為鼓勵具有累積性成就之傑出文藝工作者,以全面提升藝文水準。本屆文藝獎得獎者的成就,所呈現出來多元化的內涵和風貌,反映了這個時代的精神特色,這也正是本基金會設立文藝獎的意涵所在。

本年度的文藝獎得主,他們的藝術成就,或具國際藝術觀、或為台灣現代主義重新詮釋整理。他們在各自的專業領域,樹立了典範;同時也豐富了全體國人所共有、共享的文化資產。文化評論者楊照先生說:這五位得獎者,因為擁有堅持與紀律的心靈力量,才能使充沛的創造力,不流於一時的激情而成為堅實的作品。

本屆評審一致對羅曼菲女士累積性的成就,有以下的共識:認為羅曼菲女士長期致力於舞蹈環境的提升及視野的開拓,並致力於舞蹈教育、推廣及國際交流,對於舞蹈生態的演進有深遠的影響。而其得獎理由為:「長期在國內外舞台表演及編舞,表現傑出;成立『台北越界舞團』,促進舞蹈生態的多元發展;創辦『亞洲青年編舞營』及『舞蹈新鮮人系列』,拓展新生代舞蹈創作的空間;設立國內第一所舞蹈研究所,以及七年一貫制的舞蹈教育體制,對國內舞蹈人才養成有顯著貢獻;同時羅曼菲女士也致力於國際舞蹈交流活動,成效卓著。」

國藝會委由聯合文學所編輯出版,羅曼菲女士之傳記終於付梓,希望透過這本傳記,讀者有機會在其作品之外,了解她的生平,追循其藝術創作的根源脈絡。

文摘
羅曼菲說:「我最喜歡的還是當一個舞者,享受跳舞的快樂。」
她是個隨性自在的人,不喜歡規律的生活節奏,講求自由,不給自己壓力。因此早年加入雲門時,林懷明對舞者嚴格的「紀律」訓練,使她顯得扞格不入。她坦承那段日子的磨練,讓她學會紀律,懂得自我要求,日後在舞蹈事業開展上助益良多。
做為舞者,羅曼菲已習慣把自己交給編舞家,尊重創作者的意願,努力去體會編舞家企圖營造的情境,作品的意涵,自己的角色,與其他舞者間的互動關係。
排演時,她從來不會問編舞家一個動作背後的意義,想要傳達什麼訊息,反而是在接到指令後,自己嘗試尋找「舞蹈的句子」。
「跳舞和寫文章一樣,由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組句子,句子再串成段落,組成完整的作品。」她說,其實舞蹈的句子和我們平時說話的句子一樣,要有句法、節奏和感覺。當舞者能夠清楚掌握這個基本原理,很容易找到適切的肢體語言和詮釋的方法。
有時候她的感覺和想像與編舞家一拍即合,工作起來很順暢。不過,當她的理解和詮釋,與創作者的期望有出入時,排練會像被「卡住」一樣,必須停下來。這個時候,她會主動和編舞家溝通,重新尋找對的感覺和表演方式。
例如一九九八年林懷民為台北越界舞者創作《白》,發展動作時,林老師要求這幾個四十歲以上的舞者,單腳旋轉、劈腿跳躍等技術性強的動作,他們嘴上求饒,還是全力以赴,做到編舞家滿意為止。
「在舞台上,舞者是透過眼神、表情和動作在表演。如果舞者本身不清楚扮演的角色,情緒的拿捏,在動作上絕對會洩漏自己的心虛,台下的觀眾也一定可以感覺出來。」羅曼菲覺得把肢體動作記熟練會很容易,可是要恰如其分地詮釋舞作,舞者必須把自己完全融入作品裡。
這不是一次十次的練習,而是經年累月的磨練。「跳舞好像修身養性」,羅曼菲認為舞蹈是要花時間去耕耘,有耐心,學習反芻和沉澱,才能做到心靈和身體的平衡。
羅曼菲在林懷民獨舞《輓歌》中的演出,可說是多年修身的心得最淋漓盡致的表現。看過《輓歌》的觀眾,幾乎都讚不絕口,難以忘懷。其實,並非只有《輓歌》這樣厚重的作品,她才全心投入演練。對她來說,每一次都是新的開始。



台北越界舞團的成立,象徵著羅曼菲舞台表演的一個分水嶺。
從前,舞台上的羅曼菲,拚的是青春,有揮灑不完的精力。年過四十以後,轉換了另一種方式來表現「身體裡未釋放的能量,和未開發的潛能」。
香港著名編舞家黎海寧,以豐厚的人文素養和音樂感,作為創作的底蘊,形塑獨特的風格,被譽為「最出色的中國編舞家之一」。黎海寧多次和台北越界舞團的合作,不論是創作主題或舞蹈動作上,都讓這幾位資深舞者充分展現「魅力四十」。
一九九五年黎海寧應邀為台北越界舞團創作《傳說》。編舞家藉著葉台竹、鄭淑姬、吳素君和羅曼菲,曾經同時或先後演出林懷民的《白蛇傳》,為構思的原點,讓每個人盡情敘述多年的舞者生活,然後運用回憶往事,對照今昔的方式,將他們的「舞台」與「人生」融合再現於舞台上。
京劇唱詞,當代音樂,傳統身段,現代舞技巧,古裝和時裝,台前與幕後,舞蹈、戲劇和音樂等元素被黎海寧拆解,再重組。舞者甚至在台上更衣整裝,觀眾像透過一大片透明鏡面,看盡舞者台前幕後的心情故事。
「白蛇」是羅曼菲舞台上第一個挑大樑的角色。她到現在偶爾還會夢見即將登台,卻一個動作也記不得,心急如焚的場景。《傳說》裡她一會兒搔首弄姿,雀躍不已,一會兒又和舞衣纏繞難解,穿脫皆不是,清楚刻畫出當年的心情寫照,飆戲和跳舞一樣暢快淋漓。
人生四十,內心的悸動,變成身體的動力來源。
後來羅曼菲在黎海寧的舞作《女人心事》中,穿著幾近裸身的肉色舞衣,或躺臥或站立於滿是枯葉的浴缸裡,攬鏡自憐,感嘆時光飛逝。真是女人四十的心情寫照。



二○○○年,台北越界舞團策畫以文學為創作主題的年度舞展「不完整的寓言」,黎海寧的《愛玲說》直接以舞蹈探入華人世界著名作家張愛玲的文學世界,羅曼菲藉舞蹈與聲音重新詮釋老師楊牧的詩作《蛇的練習三種》,何曉玫的《捉畫》則與古代經典《聊齋誌異》的文本做跨時空的對話。羅曼菲同時參與三個作品的演出,也可藉此比對她多樣的表演風格。
張愛玲以「華麗與蒼涼」編織了自己一生的故事,也寫出許多傳世之作。黎海寧切入張愛玲的文本和人生記事,探索作品背後的另一個時空。
空盪盪的屋裡,戴著灰白假髮的羅曼菲,頹坐沙發上,舞弄手中的報紙,喃喃自語。冷寂的空氣裡,回盪著黏膩的吳儂軟語,竄出穿著長袍、持扇飛舞的吳素君,陷於情慾糾結的鄭淑姬等小說人物形象。在兼容傳統與現代的身段,文本和演繹的呼應中,張愛玲的人生場景,疏離和孤僻的性格,及晚年的蒼涼,現實、小說和記憶的交疊並陳,是編舞家對張愛玲世界的新釋。
儘管編舞家並非有意將「張愛玲形象」搬上舞台,可是黎海寧看到頭戴假髮,坐在沙發上的羅曼菲,帶著些微神經質的表演,凸顯舞者塑造人物角色的特長,也忍不住說:「這活脫就是張愛玲的形象。」
轉換場景,林克華為楊牧詩作的同名舞蹈《蛇的練習三種》,設計空靈詩意的舞台氛圍,朗讀詩文的金士傑穿針引線,讓鄭淑姬、吳素君,和羅曼菲化身不同蛇姿,舞出三種女性形象,再現羅曼菲俐落流暢的肢體律動。
濃重的文學味,在何曉玫的《捉畫》中大幅降低。編舞家跳開文本的束縛,顛覆《聊齋》非鬼即狐的印象,在大哥大,單腳滑輪車,多媒體影像,舞者現場演唱崑曲及懸絲娃娃等古今元素融合下,探討男女七情六慾。羅曼菲和澳洲舞者Peter Sheedy的雙人舞片段,又是一陣男女間的糾纏,展現她精練靈活的肢體動作和獨特的質感。
一個晚上有如此吃重的演出,對羅曼菲來說,身體的疲累,也是一種過癮的感覺。



跳舞是一種享受。編舞則是另一種形式,透過身體來說話。
她不只一次強調,自己是「身在紅塵,活在當下」的人。她的創作幾乎都自生活取材,每個階段的心情和感受,順理成章地融入舞作中。
在羅曼菲眾多作品裡,一九九六年首演的《心之安放》獲得不錯的評價,也是許多觀眾記憶猶新的一個作品。《心之安放》與黎海寧的《傳說》同台首演,兩個作品同樣刻畫時間流逝的主題,不同的處理手法,相映成趣。
作家白先勇筆下塑造的崑曲旦角,為《心之安放》的角色找到精神的原型。台北越界四位主角挑樑主演,從學過崑曲的吳素君在傳統戲曲樂聲中,與椅子展開對話,葉台竹與一張椅子的獨舞,發展到四位舞者與滿佈舞台的三十三張椅子共舞。舞者與椅子的互動,隱喻了現實生活中人與人的關係,舞者在椅陣間游移舞蹈,不時搬動椅子,也轉換自己的位子。
舞終,椅子重新整齊排列,四位舞者在不同角落坐定,側幕後的風扇,吹得舞者髮梢和裙襬飛舞起來。寂靜中,時間停格在舞者與觀眾的對望裡。
她以舞蹈回顧逝去的愛情,有青春不再的感歎,疏離而孤寂的情緒,綿密堆疊,顯而易見。
擔任台北越界舞團藝術顧問的舞台燈光設計家林克華,在羅曼菲的創作過程中扮演重要角色。每當羅曼菲有創作構想的初始,負責為舞作營造視覺意象的林克華就加入動腦,一面聽著羅曼菲敘述編舞的概念,她也從旁加入視覺畫面的構想。總要你來我往四、五回合,調整修正到各種發想都能落實呈現為止。
長期合作的默契,使林克華成為能夠「讀懂」羅曼菲心意和創意的重要夥伴。相識相知二十餘年,林克華說:「曼菲是用編舞來反映心境,她的作品就是整個心情的寫照。」
從這個角度來解讀《心之安放》,林克華感覺到她內心渴望安定,「她一輩子最在乎的就是愛情,期盼生活與浪漫兼得,卻總是事與願違,只有透過創作傾吐心事」。
他知道羅曼菲很清楚自己想傳達什麼訊息。在這個作品裡,他讀出「她的心累了」,所以藉著椅子的搬動,尋找自己的位子,「一個安心的所在」。
與羅曼菲親近的人,也讀出了她的心語。服裝設計家溫慶珠看完演出,抱著好友痛哭,疼惜之情溢於言表。
一直以來,與她有著亦師亦友深厚情誼的林懷民,也說:「《心之安放》是曼菲這些年來最好的作品。」



「人」一直是羅曼菲喜歡探討的主題。人的複雜或簡單,人的外在和內心世界,何止千百種樣態。人之於她,可以有說不盡的故事。
一九九七年一月,她和黎海寧共同編創《天國出走》,而且「越界」邀請到好友歌手羅大佑加入演出陣容,實驗音樂和舞蹈交流的更多可能。
《天國出走》以超現實手法,藉天使、吟唱詩人帶出世紀末的社會亂象。從開場時八位舞者吊著鋼絲緩緩降落於舞台,落凡天使所面對的即是紛亂、虛浮和怪異的現世眾生相,比對天使和凡人心中各自擁有的理想城市圖像,有如虛幻的海市蜃樓,遙不可及。理想難與現實環境妥協,逼使人們必須選擇一次次出走。心中的失落,對應現世裡從宗教、政治到社會充斥著謊言,人人依然爭相發言,是對語言暴力的控訴。
相教於創團作,《天國出走》從舞者造型,肢體動作,到視聽覺感官,是更赤裸地揭露世紀末的紛亂和不安,荒誕,矛盾,誇張,突兀的意象交錯呈現,被認為是放大版的《失樂園》。羅大佑的參與,加強了音樂的比重,對羅曼菲和台北越界都是在實驗音樂舞蹈劇場的新形式。
跨界的合作,開啟了更多新的經驗。從某種角度來理解,台北越界舞團以舞蹈為根基,加重戲劇性和音樂性,也是資深舞者在考量體力的負荷下,往「舞蹈劇場」發展的必要與必然。
以羅曼菲一九九八年推出的作品《蝕》為例。在這次與老師林懷民同台發表新作的機會裡,師徒二人的作品,正巧是白和黑兩種色調的對比。林懷民的《白》有著清幽素淨的極簡風格,是一支賞心悅目的純舞蹈作品。羅曼菲取材自日本經典名著《羅生門》而編創的《蝕》,則以墨色構架出故事裡丈夫、妻子和強盜間糾葛難解的關係,肢體和情節張力強烈。
《羅生門》如一樁歷史公案,不斷被搬上舞台和銀幕。羅曼菲並不以追尋真相為目的,她要提醒眾人思考的是人際互動間為何會出現這些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情形。編舞家想說的是──每個人心中的真相,未必就是真相。
《蝕》跳脫文本的詮釋,由葉台竹和張曉雄分飾丈夫和強盜,她刻意將女主角「妻子」一分為二,凸顯性靈與肉身的差異,分別由鄭淑姬與吳素君擔綱。四位舞者的關係,在強弱疾徐變化的鼓聲中糾纏不清,直接切入人性複雜的多面,一如舞作撲朔迷離的黑色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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