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讀書人與他們的鬼 | 拾書所

宋代讀書人與他們的鬼

$ 260 元 原價 330
從閱讀宋代的筆記,可以得出一個觀念「宋人常常見鬼」,
而且有些宋代的民間信仰一直延續到現代的文化。
宋代人鬼之間的互動非常頻繁,鬼怪其實也正反映著人性。

  【宋人旅行的人鬼情慾】
  對宋人來說,旅行中的風貌圍繞著精魅鬼怪,特別是出遊的男性容易在路途中,遭遇到身體情慾的誘惑。

  【考生與人鬼關係的互酬】
  考試中小吏的協助、互相酬謝常見於宋人科舉的人鬼故事,「有鬼」成為宋人的日常生活。

  【宋代女性情感的自由流動】
  女鬼故事說的不只是求香火、報復等等,而是用很隱晦「鬼」的意象,將未婚男女性行為合理化。

  鬼是過去先民認識世界、解釋死亡以及冥冥之中無法解釋的一種語境。從宗教學來說,宗教的體系創造出它的神聖感,並且透過經典、神話去創造制度與儀式。

  要理解宋代的鬼,從材料下手的話就必須借重當時的士人(社會菁英)留下的筆記,以及流傳的故事,從幽冥界的故事連結人到人世間,創造的需求。

  鬼魂常出現在宋人的日常生活中,不少鬼故事反映出亡靈須小心對待,來自於冥間異性的勾引最令男性最難招架。在宋代卜算也是「全民運動」,士人愛算命,因為想要探究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皇帝愛問卦,除了想要探究眾臣內心的向背外,最大的原因就如人們害怕鬼怪一樣,都來自「不確定感」。

  對民間來說,鬼神之物更是存在世道人心,俗話說人心反映世道,民間信仰、筆記小說的「鬼」,與其說是「鬼」,不如說這些有意識受菁英撰寫流傳下的人鬼故事,人即是鬼,鬼即是人,人與鬼的界線在故事中變成十分模糊,正因為模糊的界線,人鬼之間有機會發生關係、交往以及互動進而產生大量的社會史料,讓我們去思考跨越時代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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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旅行的人鬼情慾

根據學者統計,宋代《夷堅志》有關於旅行的故事非常多元,從白天到黑夜的故事都存在,對《倩女幽魂》電影故事情節熟悉的人,絕對不會忘記書生夜半撞鬼時,都有美女精魅出現。

先說結論,許多人對距今一千年前的宋代多半有所誤解,常認為宋人極端的重視禮教,將禮教與道德成為人的至高標準。但本書卻要詢問讀者一個想法,請問在眾多著作裡留下來的著作是知識菁英還是一般的販夫走卒?這問題不難,留下隻字片語的當然是知識菁英。那第二個想法是:知識菁英所留下的文字,受到官方所認同的文字,除文人個人的文集外,官方所編纂的文書、論述,就政治統治立場來說,是否有更大的可能留下今人所認為的「迂腐的禮教」。沒錯,這答案是肯定的,官方資料之所以是官方資料是因為它代表統治者期望的標準。第三個想法是,古今文字認識不同,若非有深刻「玩味」文字的功夫,用現在的意思去套用古代的文字意思,這不是件緣木求魚的事情嗎?因此,認定過去「禮教」殘害現代的性別關係等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就好比是「以古非今」以歷史淪為宣傳的口號,我們必須記得西方哲人蘇格拉底曾經說過,「未經檢驗的生活不值得活」,這固然是他個人的信仰價值觀,但也點出「有思辨」是追尋人生終極價值的一場探險。

本書討論「鬼」,「鬼」在宋人的筆記小說,至少在《夷堅志》的故事它反映的是宋人內心不可說的道德困境,包括外遇、偷情、一夜情等男女複雜想入非非的故事,都用「非人」的形式說故事。既然是「非人」就無怪乎,窮盡畢生之力「十年寒窗苦讀無人知」的書生,在窮困潦倒的生活裡尋求人生的美好,本書的撰寫有賴於前輩學者汗牛充棟的學術累積,讓人能夠以管窺天,利用現有研究抒發撰寫成書。

在江紹原《中國古代旅行之研究》就提到古人重視出遊,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到陌生的領域。唐宋之間已經透過政治上的科舉制度、商業經貿與交通運河,促進士人旅行成為日常生活的實踐。技術工匠離開原鄉工作,以及宗教人士、術士到處遊歷,累積自我的成長。

內容摘文
宋人旅行的人鬼情慾

根據學者統計,宋代《夷堅志》有關於旅行的故事非常多元,從白天到黑夜的故事都存在,對《倩女幽魂》電影故事情節熟悉的人,絕對不會忘記書生夜半撞鬼時,都有美女精魅出現。

先說結論,許多人對距今一千年前的宋代多半有所誤解,常認為宋人極端的重視禮教,將禮教與道德成為人的至高標準。但本書卻要詢問讀者一個想法,請問在眾多著作裡留下來的著作是知識菁英還是一般的販夫走卒?這問題不難,留下隻字片語的當然是知識菁英。那第二個想法是:知識菁英所留下的文字,受到官方所認同的文字,除文人個人的文集外,官方所編纂的文書、論述,就政治統治立場來說,是否有更大的可能留下今人所認為的「迂腐的禮教」。沒錯,這答案是肯定的,官方資料之所以是官方資料是因為它代表統治者期望的標準。第三個想法是,古今文字認識不同,若非有深刻「玩味」文字的功夫,用現在的意思去套用古代的文字意思,這不是件緣木求魚的事情嗎?因此,認定過去「禮教」殘害現代的性別關係等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就好比是「以古非今」以歷史淪為宣傳的口號,我們必須記得西方哲人蘇格拉底曾經說過,「未經檢驗的生活不值得活」,這固然是他個人的信仰價值觀,但也點出「有思辨」是追尋人生終極價值的一場探險。

本書討論「鬼」,「鬼」在宋人的筆記小說,至少在《夷堅志》的故事它反映的是宋人內心不可說的道德困境,包括外遇、偷情、一夜情等男女複雜想入非非的故事,都用「非人」的形式說故事。既然是「非人」就無怪乎,窮盡畢生之力「十年寒窗苦讀無人知」的書生,在窮困潦倒的生活裡尋求人生的美好,本書的撰寫有賴於前輩學者汗牛充棟的學術累積,讓人能夠以管窺天,利用現有研究抒發撰寫成書。

在江紹原《中國古代旅行之研究》就提到古人重視出遊,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到陌生的領域。唐宋之間已經透過政治上的科舉制度、商業經貿與交通運河,促進士人旅行成為日常生活的實踐。技術工匠離開原鄉工作,以及宗教人士、術士到處遊歷,累積自我的成長。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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