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之後才明白:何裕民醫師與癌症交手的生命體悟 | 拾書所

大病之後才明白:何裕民醫師與癌症交手的生命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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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瘤名醫何裕民,以臨床醫師的角度,經由多年來經手的癌症患者,剖析人活著的生命意義。

人類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拿健康來換取其他身外之物。—德國哲學家 叔本華

生命為何存在?生命又有什麼意義?

當我們汲汲營營於生活中的盲目追求,全然不知道健康的可貴,疾病的危險往往正悄然靠近;當我們面臨疾病,尤其是癌症,我們面對的其實是死亡的恐懼,以及生命逝去的遺憾。

關於生活,關於生命,關於癌症,關於死亡,臨床醫生何裕民想要告訴你的是……

知道為什麼而活的人,便能生存。—哲學家 尼采(Nietzsche)

我生前贏得的所有財富我都無法帶走,能帶走的只有記憶中沉澱下來的純真的感動以及和物質無關的愛和情感,它們無法否認也不會自己消失,它們才是人生真正的財富。—蘋果創辦人 賈伯斯(Steve Jobs)

醫學科技進步如此之大,如此之快,以至人們來不及思考進步中帶來的很多問題,常常忘記醫療的根本目的,忘記自己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科學技術協會主席 韓啟德

當我們大病一場,才會真切知道自己擁有什麼,缺少什麼,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從而開始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以及生命的意義,然後找到那些生命中最寶貴的部分。

何裕民醫師,腫瘤治療專家,上海中醫藥大學教授,以一介臨床醫師的身分,長期與癌症患者接觸,在他們痛苦而備受磨難的抗癌歷練中,從他們身上感悟了生命與生活的意義,同時也從他們的人生中體悟到,除了認識疾病最重要的關鍵在於,你必須先認識疾病中的自己。

有些事,千萬別等大病之後才明白!




內文試閱
第一章 癌症——人類的新常態
很可能,癌症對我們來說,也就是常態,而我們注定最終走向致命的結局。
—美國 辛達塔.穆克吉

半個多世紀前,恐怕很多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癌症」這個詞。現在卻談癌色變,成了經常糾纏人們、逃不過的最常見話題。癌症究竟怎麼了?我們還是從它的發病史及危害現狀說起吧。
癌症,就是人類的新常態
辛達塔.穆克吉(Siddhartha Mukherjee)是印度裔美國醫生、科學家和教授,在哥倫比亞大學醫學中心擔任癌症醫生和研究員,有感於人類應對癌症的尷尬窘境,他歷時六年,憑藉詳實的歷史資料、專業文獻、患者專訪等資訊,追尋和闡述了癌症的起源與發展,且較系統地分析、總結了人類對抗癌症的漫長歷史過程及現代狀況,寫下了洋洋大作《萬病之王》(The Emperor of All Maladies: A Biography of Cancer),此書一經問世,便好評如潮,獲得了普立茲獎等殊榮。他通過前瞻性分析,在《萬病之王》中明確指出:儘管歷史上癌症並不多見,但進入現代後,由於多種因素,癌症,就是人類的新常態。他在書的最後總結道:「很可能,癌症對我們來說,也就是常態,而我們注定最終走向致命的結局。的確,在一些國家受癌症影響的人口比例無情地從四分之一增長到三分之一,再增長到二分之一時,癌症無疑將成為無法避免的新常態。於是,問題不再是我們在生命中是否會遇到這種永恆的疾病,而是我們何時會遇到它。」
以前(幾乎包括整個二十世紀前半葉之前的所有時代),人們總認為癌症只是生命中的一種例外,是災難降臨當事人,是身外的「惡魔」纏身。因此,汲汲於用各種方法來去除此惡魔—包括早期的宗教驅邪、烙鐵燙烤、截肢隔斷,也包括近代的擴大根治術、大劑量化療、放療等等。究其認識論根源,都是基於癌症是惡魔纏身,務必澈底清除乾淨這一基本點。就其病因而言,無論是病毒說、放射說、汙染說、毒素堆積說等,都只是對「惡魔」纏身改換了「門面」的解釋。
然而,直到二十世紀後半葉,人們才開始逐漸弄清楚,原來癌症就是生命的一部分,儘管不是那麼令人喜歡的一部分。癌細胞只是體內的「壞孩子」,它和「好孩子」同根同源;只是發育(細胞成熟)不良或退化而已。到了八○年代,人們突然發現更為驚人的事實,居然「原癌基因」原本就是正常基因,之所以成為驅動癌變過程的「元兇」,可能是因為相互間協調出了差池,或信號傳遞上有些不順暢。直到二○○三年,科學家才明白原來細胞的「正常」和癌細胞的「異常」之間,並不存在根本性的不同,其主要區別只是在於積累的基因突變釋放了癌細胞的標誌性行為。或者說,只是某些基因表達偏高或偏低的差異。
因此,伴隨著科學的發展及醫學的進步,癌症的發病率將繼續飆升。因為進步讓人的平均壽命延長了;進步的標誌是人們越來越遠離自然,生活在純粹人造的環境中,被各種化學毒素所圍困;進步又讓人一改過去自然界恬淡地棲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所有這些,都可能導致癌症發病率的攀升。這可謂是一個人人啼笑皆非的結論,可它卻是真實的。
罹癌,再常見不過的現象
其實,進入後工業化社會,被癌症盯上是芸芸眾生再常見不過的現象。早在二十世紀八○年代,美國專家就預測,如果美國人均期望壽命達到九十歲,將有百分之四十七的男性及百分之三十二的女性最終將以罹癌的方式結束生命。
又如,二○一三年六月,據英國慈善機構麥克米倫癌症援助中心預測:近二十年來,英國癌症發病率增加三分之一以上。到二○二○年,百分之四十七的英國人將罹患癌症,但其中百分之四十的癌症患者可長期「帶癌生存」。
再如,據二○一五年初最新的英國研究結論:一九六○年以後出生的英國人,有一半將會罹患癌症。該研究機構利用一種複雜而精確的癌症風險計算方法,推翻此前有關「三分之一英國人將罹癌」的預測。該機構估計,將近百分之五十四的男性將會罹癌,而女性罹癌的比例不足百分之四十八。
根據英國專家的分析,更多人患癌的原因之一是死於心臟疾病和感染疾病的人數不斷減少,人的壽命越來越長,加上有許多不健康的現代生活方式導致多數人罹患癌症。但好消息是,罹癌後治癒的機率越來越大。
倫敦大學瑪麗皇后學院從事該研究的教授彼得.薩悉尼(Peter Sasieni)說:「癌症並非不可避免,有許多方法可以預防癌症。」例如,減肥、戒菸以及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等,會將罹癌的風險從百分之五十降低至百分之三十。
然而,困境不僅侷限於歐美,而是全世界。世界衛生組織所屬的國際癌症研究機構(IARC)二○一四年公布了全球最新腫瘤流行病統計數據(GLOBOCAN,2012),該數據顯示,二○一二年,全球新增一千四百一十萬例癌症患者。其中,中國新增三百一十萬二千萬例,占百分之二十二(這個數據絕對是保守的,中國每年的癌症新增患者應該比這個數據高出至少百分之十五以上);全球八百二十萬人因癌症死亡,中國占百分之二十七,即二百二十一萬四千人死於癌症。全球三千二百六十萬人帶瘤生存,中國占百分之十五(四百八十九萬人)。IARC認為,到了二○二五年全球每年新發癌症患者預計將達一千九百三十萬例,主要與人口增長、生活方式和老年化有關。特別是發展中國家,癌症負擔將持續增加。
中國癌症發病的快速飆升情況更為嚴峻,尤其以沿海大城市為甚。二○一二年,中國首次發布癌症發病情況登記年報,年報顯示,中國每年新發癌症病例約為三百一十二萬例(數據是縮水的,因為農村很多地方根本沒有報告制度),平均每天約有八千五百五十人,中國每分鐘有六人被診斷為癌症。據上海市權威的官方機構分析顯示,二○一四年上海癌症發病率已達十萬分之四百一十八萬。換句話說,每年每千個上海人中,便有四人被診斷為癌症。而在一九九七年,這個數字只有十萬分之二百五十六萬。
僅以肺癌為例,二○○六年與一九七三年相比,中國增加百分之四百六十五。就北京而言,北京市衛生局統計數據顯示,二○○一年至二○一○年,北京肺癌的發病率增長了百分之五十六,且這一趨勢還在加劇當中。素以嚴肅著稱的新華社媒體,也以在某期刊的封面出現「癌症爆炸」的醒目字眼。(《瞭望東方週刊》, 2007年第24期)
癌症高發,你我將難以倖免,這不是杞人憂天,而是現實。你我可能會被癌症盯上,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事了。因為罹患癌症就是新常態。因此辛達塔.穆克吉說:「問題不再是我們在生命中是否會遇到這種永恆的疾病,而是我們何時會遇到它」。還有,就是該怎麼更好地認識它、更有效地防範它以及更從容地應對它。
人類抗癌成敗史百年回顧
一九七一年十二月下旬,時任美國總統的尼克森在其橢圓形辦公室裡簽署了《國家癌症法案》。在同年的國情咨文中,總統還用了約一百個詞,強烈提議展開深入的癌症研究,以尋找根治癌症的方法。現在看來,這未免太狂妄了點。千萬別以為這只是政治家們的無知,因為科學家們早就在摩拳擦掌,一心一意地準備迎接癌症被戰勝的那一刻。例如,早在二十世紀五○年代,就有美國著名學者堅信癌症很快將被攻克。一九六三年,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所(NCI)所長恩迪考特(Kenneth Endicott)更認定:「下一步,(癌症)完全治癒,勢不可擋。」一九六八年,著名的癌症研究專家蓋伯(Solomon Garb)教授則出版了《治癒癌症:國家目標》(Cure for Cancer, A National Goal)一書。可以說,政治家是在科學家的擺弄下,大張旗鼓地鼓動全國力量來征服癌症,且有積極的配套措施,包括巨額的經費投入。僅就資金而言,要精確計算美國從一九七一年至今在癌症研究領域投入多少經費是不可能的。粗略估算,各方面總投入不會少於二千億美元。
然而,略帶嘲諷及苦澀的是,二十世紀八○年代後期,就有人不斷地檢討說這是一場不可能見效的錯誤運動。二○○二年國際癌症預防聯盟(CPC)在文件中明確承認:「我們輸掉了這場戰爭。」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所也在世紀之交時承認了這一點。
在美國政府對癌宣戰四十年後,全球頂級的兩份科學期刊—英國的《自然》(Nature)雜誌和美國的《科學》(Science)雜誌於二○一一年先後發表了與癌相關的紀念專集。《科學》雜誌評論說:「癌症領域,是四十年前令人不解的問題,如今依然困擾著研究者。但客觀地說,巨大的投入包括興建諸多研究機構和癌症中心,至少奠定了癌症研究的基礎;人們初步瞭解了癌症基因的性質,對於某些相對較為罕見的癌症,也有了一些有用的治療藥物。人們已明確,很多癌症源自慢性感染,而慢性感染又與病毒相關,故開發了一些抗病毒疫苗,如抗人類乳突病毒的疫苗,降低了子宮頸癌的發病率;B型肝炎疫苗的開發和推廣,也將改寫肝癌的防範史。」
二○一二年九月,《新英格蘭醫學雜誌》(NEJM)刊載了〈癌症研究二百年〉一文,指出「癌症之戰才剛剛開始,要想取得最終勝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該刊回顧了創刊二百年以來人類與癌症抗爭的歷史進程,認為「癌症研究初露萌芽」,「癌症的研究已經從過去的『黑匣子』狀態過渡到了今天的『藍圖』規劃階段」。在有系統地回顧幾大療法(手術、放療、化療、免疫、標靶等)得失的同時,該刊特別強調,「無論癌症治療是否變得容易,預防仍然是最重要的」,而「預防癌症的重中之重是改變人們的生活習慣」。例如,尼古丁是已知最有成癮性的物質之一。迄今為止吸菸或被動吸菸是導致肺癌的最常見原因,估計其致死者占癌症死亡人數的百分之四十。從二十世紀六○年代厲行戒菸,到一九七○年美國禁止菸草廣告,多種措施使吸菸人數顯著減少,在美國,吸菸人數銳減到一九五○年的一半數字;一九九○年男性肺癌的發病率開始下降,隨後一九九一年肺癌死亡率開始下降。可見,主要是預防有效地減少了癌症的危害。
該刊還有系統地回顧了美國癌症患者生存率的變化。二十世紀六○年代末,美國所有癌症的五年相對生存率為百分之三十八,而現在是百分之六十八。線性預測表示,到二○一五年五年生存率會升高到百分之八十;美國自從一九九○年開始,癌症整體死亡率下降百分之二十四;直線預測顯示,到二○一五年,癌症整體死亡率將減少約百分之三十八。到那個時候,人們預防和治療癌症的能力會變得更強。《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總結:「總而言之,把癌症轉變成可治癒或慢性疾病的前途是光明的,當然道路也是曲折的。」
因此,可以預測,綜合的方法將會改寫人類與癌症的交往歷史。英國帝國醫學院的腫瘤學教授卡羅爾.西克拉(K. Sikora)在名為〈癌症2025:癌症醫護的未來〉(Cancer 2025: future of cancer care)的報告中寫道:「到了二○二五年,癌症將會和糖尿病、心血管疾病以及哮喘一樣成為慢性病,雖然會影響患者日常生活,卻不會導致必然死亡。」
從躲避到征服,再到博弈
我們認為,近百年來,人類與癌症的「交手史」大致可以分成三大階段。
第一階段,十九世紀末以前是以「躲避」為主,最好別被惡魔盯上,但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因此,人們面對癌症無能為力,只能聽憑自然,好在當時癌症發病率並不是很高。
第二階段,整個二十世紀人類可以說是狂妄的,一心試圖「征服」癌症,無論是外科的根治術—始自於一八九一年的外科泰斗霍爾斯特德(William Stewart Halsted)倡導的根治性乳房切除術;內科的超大劑量聯合化療;放射科的大射野、超劑量照射;包括幾種方法同用,甚至再加上骨髓移植,都是如此。其宗旨只有一個:用狂轟濫炸來澈底「戰勝」癌症。
最典型的要數沃納.貝茲沃達(Werner Bezwoda)的療法。他是二十世紀八、九○年代世界上最「傑出」和最「成功」的癌症治療專家。他以大劑量化療加移植,每位患者數十萬美元的診療費用,取得了征服乳腺癌的「非凡成功」,轟動全球。整個九○年代,他不時地出現在世界各地,大談他的成功。甚至大膽宣布化療「劑量限制的障礙」已被「克服了」。大量婦女蜂擁而至,接受他的治療,全世界約有四萬名乳腺癌婦女進行了這類治療,涉及費用二十億至四十億美元。結果,二十世紀末真相被披露,整個事件就是欺詐、數據捏造、一場騙局。二○○○年二月,隨著貝茲沃達的身敗名裂,狂妄的癌症征服療法終於偃旗息鼓,很不情願地退出了它所主導的癌症治療舞台。
此事件之後,人類低下了高昂的頭,檢討了自身無知所帶來的狂妄,與癌症展開了新一輪的「交手」,這就是第三階段。這一輪的「交手」,既不是試圖「征服」癌症,也不是無奈地逃避,而是盡可能努力地在知己知彼基礎上,借助智慧與癌症進行「博弈」。就像《新英格蘭醫學雜誌》所說的,有了「藍圖規劃」的、相對有持久力的相互對壘與抗爭。
現在,可以說人類正式進入了借助智慧與癌症「博弈」的階段。
二十世紀人類對癌症征戰的「落敗」,確實需要有系統的反思,筆者總結認為:
(1)十九世紀前的「躲避」:惹不起,可以躲。但實際上,當時,想躲也躲不了。這只是人類對癌症一籌莫展、十分無奈的流露,也體現著人類的謙卑。
(2)二十世紀的「征服」:伴隨著科技進步,促使人們不惜代價,一心只想征服它。反映出該時代「科學至上」、科學無所不能的科學主義之印記;也留下了人類狂妄而不可一世的痕跡。
(3)二十一世紀的「博弈」:在極其痛苦(患者所承受的)及卑劣(欺詐、捏造、騙局)面前,敦促人們進行沉思與反省,與癌的交手進入借助智慧「博弈」的新階段。今天,對癌症再也不應奢談征服,這種帶有敬畏的態度,或許顯得更為理性、從容與科學,從而會更有實效。
與癌症博弈的戰略性轉折:成效初顯
辛達塔.穆克吉在《萬病之王》中,分析檢討了二十世紀美國抗癌的百年曲直歷史:提示美國從二十世紀初一心狂妄地試圖征服癌症,一連串地碰壁與失敗,到了九○年代中後期,開始出現明顯的戰略性轉折,包括手術、化療、放療等都開始有所收斂,講究適度,並接受辯證地看待「根治」與「姑息」、治癒(cure)與呵護(care)的關係,加強了有效預防、姑息呵護等。例如,手術從一味地擴大根治,轉向局部或改良;化療從多藥物、大劑量、長療程,轉向少藥物、適度劑量、短療程;放療則更主張侷限於有限照射域。與此同時,對微創、標靶及自然療法(包括傳統中醫藥)等則又寄予了厚望。
其實,隨著醫界賢哲、美國的恩格爾(G. L. Engel)教授(1978)倡導醫學模式須從原先單純的生物醫學,轉向社會-心理-生物醫學模式,部分醫界菁英在思考同一個問題:在人與疾病抗爭過程中,怎樣設定目標,才是最適度且合理的?
例如,美國海斯丁中心(Hastings Center)發起的、始自二十世紀八○年代末的全球性「醫學目的」之討論—未來幾十年裡,我們應如何理解醫學?醫學的最終或最佳目的究竟是什麼—已於九○年代中期得出結論:很多情況下醫學應適度收縮自己的野心及狂妄,應從一味地對疾病「征服」,轉向必要時的「姑息」。該中心並以《倡議書》方式,向全球醫療機構及其政府主管提議:對於疾病,必須從只知道「治癒」,轉向更多的「呵護」。很顯然,這可以視為醫學界的一大戰略性轉折,它反映出人類重新開始學會了敬畏(自然、疾病)、尊重(規律、本能),並表現出適度的謙卑與恭敬—因為人只是「自然之子」,而並非只知道狂妄並想凌駕於自然之上。癌症領域的上述戰略性轉折,則是其體現之一。
更可喜的是,十多年後,這一轉折在癌症領域上獲得明顯的效果,以美國女性癌症的發病率變化為例。
美國從二十世紀八○年代開始注重全民癌症預防工作,經過若干年努力,已在女性中明顯獲益了。不久前,美國公布了新的癌症調查結果,就明顯地反映出這一成果。
(1)原先發病率最高的乳腺癌,近幾年來發病率已趨於穩定,九○年代後,死亡率逐步下降,二○○四年較一九九○年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五點四。
(2)女性發病率處於第二位的肺癌,一九九○年以前,發病率和死亡率每年呈增長趨勢,但近年來開始出現下降趨勢。
(3)胃癌、腸癌和子宮內膜癌發病率近年來略有下降,九○年代後死亡率逐年有較明顯的下降。其中,腸癌死亡率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五點四。
(4)卵巢癌發病率一九九○年後輕微下降,但死亡率數值穩定。
(5)子宮頸癌也有變化,與一九九○年相比,二○○四年子宮頸癌死亡率下降了百分之三十一。
一九九八年~二○○六年,女性癌症發病率每年下降百分之零點五;一九九○年~二○○六年,女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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