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橋中國文學史(卷下):1375年之後 | 拾書所

劍橋中國文學史(卷下):1375年之後

$ 1,027 元 原價 1,300

完整全譯、不刪不剪
集合美國十幾位重要知名漢學家
為一般普通大眾讀者
共同撰寫新角度、新觀點、整體連貫、可通讀
1375年之前至當代的中國現當代文學╱華語語系文學

由美國耶魯大學孫康宜教授、哈佛大學宇文所安教授主編,田曉菲、伊維德、艾朗諾、王德威、奚密、賀麥曉、石靜遠等知名英美漢學家執筆撰寫的《劍橋中國文學史》,以1375年為界分為上、下兩卷,以斷代而非文體的結構方式,介紹從殷商晚期的甲骨文、青銅器銘文,到當代的中國文學這三千多年的發展歷程,和中國文化中關於寫作的故事。上下各卷各章因作者各異其趣的學術與表達風格,呈現不同的敘述面貌。

一部新的文學史,是一次重新檢視各種範疇的機會,既包括那些前現代中國的範疇,也包括1920年代出現的新文學史所引入的範疇。重新檢視並不意味著全盤拒斥,只意味著要用證據來檢驗各種舊範疇。
──宇文所安

我們希望讀者能夠從頭到尾地閱讀《劍橋中國文學史》,就像讀一本小說一樣。我們的目的是閱讀,而非提供參考。我們的目標不是寫一本傳統的文學史,而是寫成一本文學文化史,想把它做得有趣一點。
──孫康宜

‧劍橋大學出版社的系列國別文學史之一,該系列由著名學者主編,因定位的讀者目標為一般大眾,故力求以敘事的方式寫成一部整體連貫、可通讀的文學史,而非僅供專家參考的研究性論著;同時又能把相關領域最前沿的觀點和學術成果呈現出來。
‧《劍橋中國文學史》以1375年為界分為上、下兩卷,分別由知名學者宇文所安、孫康宜主編,作者涵括十幾位美國漢學界的重要學者。全書以斷代而非文體的結構方式介紹了從殷商晚期的甲骨文、青銅器銘文,到當代中國文學三千多年的發展歷程,和中國文化中關於寫作的故事。
‧《劍橋中國文學史》力圖實踐一種新的文學史觀,即文學文化史:相對於傳統的文學社會學分析,更重視物質文化發展──如手抄本文化、印刷文化、雜誌與報紙副刊等──對文學的影響;相對於對作家個體的強烈關注,更注重文學史的有機整體性,及對一些傾向和潮流的梳理;相對於以朝代斷代、將文學史與政治史重合,則更強調文學、文化的歷史自主性;相對於傳統文學史致力於將作者和作品定型和定性,則更注重文本的不確定性……因而作者問題,文學的接受史,印刷文化,選集的編纂,文本的製作、流傳與改寫等等,在本書中獲得更多關注。
‧《劍橋中國文學史(卷上):1375年之前》,從上古時期漢語書寫肇始及早期銘文等問題入手,追溯了這一世界上持續時間最長的文學傳統的起源。到了本卷結束的十四世紀下葉,商業印刷文化已高度發展,在文言文寫作之外,新興的城市白話寫作已逐漸蔚為大觀。
‧《劍橋中國文學史(卷上):1375年之前》各章描述一些重要王朝的興衰起滅、宮廷在文學生產中扮演的角色、孕育著名大作家的社會及物質語境、亞洲其他各國的文化影響,包括佛教的輸入等等。而在這一長時段中,寫作以及對寫作的闡釋,已從附著於宮廷貴族的文士們的特殊技能,轉變為一個大帝國菁英階層的根本身分象徵。
‧《劍橋中國文學史(卷下):1375年之後》,以1400年前後形成的明代文化開篇,貫穿滿族治下的清代,直至當代中國文學,以迄華語語系發展近況。這一時期多樣的文學形式和風格顛覆了傳統的文學範疇,因而本卷文學史的寫作也相應包括多樣主題,如政治審查對文學的影響、印刷文化的變遷、朝代更疊與文學發展、青樓文化、女性作家等等。除了詩詞、小說、戲曲、說唱文學等傳統意義上的文學作品外,還深入探討西方文學的漢譯,現代「新小說」的興起等等。

目次
聯經中文版序  孫康宜
英文版序  孫康宜 宇文所安
致謝  孫康宜

卷下導言  孫康宜

第一章 明代前中期文學(1375─1572)  孫康宜
一 引言
二 明初至1450年的文學
(一)政治迫害和文字審查
(二)宮廷戲曲和其他文學形式
(三)永樂朝的台閣體文學
三 1450─1520:永樂朝之後的文學新變
(一)舊地點,新視野
(二)戲曲和民歌
(三)八股文
(四)1450年之後:台閣體文學的新變
(五)復古運動
(六)蘇州的復興
四 1520─1572:中晚明之際的文學
(一)貶謫文學
(二)重建女性形象
(三)改造小說中之英雄主義
(四)戲曲的改寫與創新
(五)後期復古派:後七子

第二章 晚明文學文化(1573─1644)  呂立亭
一 引言:晚明與書籍史
二 菁英形式
(一)文社
(二)李贄:職業作家
(三)詩歌與詩歌理論
(四)詩歌與職業文人
(五)非正式寫作
三 小說與商業菁英
(一)引言
(二)《金瓶梅》
(三)小說評注
(四)敘事生態
(五)馮夢龍與凌濛初
四 戲曲
(一)南方戲曲的興起
(二)《牡丹亭》與「情教」
(三)作偽與崇尚真實
(四)尾聲

第三章 清初文學(1644─1723)  李惠儀
一 物換星移
(一)從晚明到清初
(二)清初人對晚明文化的回顧與反思
(三)文學的社會根基
二 清初文學的歷史與記憶
(一)面對歷史
(二)記憶文學
(三)風流雲散
三 新舊之間
(一)翻案與圓融
(二)奪胎換骨:評點、續書、傳承
(三)新典範、新正宗
四 別有天地
(一)幻界
(二)戲劇的總結與高峰
(三)1723年的文學景觀

第四章 文人的時代及其終結(1723─1840)  商偉
一 引言
二 漫長的乾隆時期:文學與思想成就
(一)知識生活與文學流派
(二)文人小說的形成
(三)文人劇與地方戲
三 失去確定性的時代:1796─1840
(一)拓寬的視野
(二)閨秀與文學
(三)鞏固文人文化:前景與掙扎

第五章 說唱文學  伊維德
一 引言
二 早期的敘事詩、變文和諸宮調
三 早期的寶卷和道情
四 詞話和俚曲
五 表演與文本
六 鼓詞、子弟書及其他北方說唱類型
(一)鼓詞
(二)子弟書
(三)其他類型
七 彈詞和江南地區其他說唱類型
(一)白蛇和小青
(二)彈詞表演
(三)女性彈詞創作
(四)清曲和山歌
八 南方傳統說唱
(一)木魚書
(二)竹板歌和傳仔
(三)潮州歌冊和台灣歌仔冊
(四)女書文學
九 寶卷(續)
十 四大著名傳說
(一)董永和織女
(二)孟姜女和長城
(三)梁山伯與祝英台
十一 結語

第六章 1841至1937年的中國文學  王德威
一 1841─1894:文學寫作與閱讀的新論爭
(一)從龔自珍到黃遵憲:詩學的啟示
(二)文的復興:桐城派的悖論
(三)頹廢與俠義:早期現代小說的興起
(四)早期現代文人的形成
二 1895─1919:文學的改革與重建
(一)文學改良的論爭
(二)晚清文學生產  
(三)小說的多重軌跡
(四)革命(revolution)與迴旋(involution)
三 1919─1937:現代文學時期
(一)五四運動與文學革命
(二)現代初期:1920年代的文學和文人文化
(三)鴛鴦蝴蝶派
(四)從文學革命到革命文學
(五)與現實主義對話
(六)抒情中國
(七)現代主義:上海、北京及其他地方
四 翻譯文學、印刷文化和文學團體
(一)西方文學和論述之翻譯  石靜遠
(二)印刷文化與文學社團  賀麥曉
五 尾聲:現代性與歷史性

第七章 從1937年迄今的中國文學  奚密
一 引言
(一)抗戰文藝
(二)統一戰線:重慶
(三)日趨成熟的現代主義:昆明與桂林
(四)淪陷北京的文壇
(五)上海孤島
(六)香港避難所
(七)延安與整風運動
(八)殖民地台灣
二 內戰結束及新時代的開始(1949─1977)
(一)中華人民共和國
(二)台灣
(三)香港
三 互動與抗爭(1978年迄今)
(一)中國大陸
(二)台灣
(三)香港
四 印刷文化的近期轉變與新媒體的興起  賀麥曉
(一)中國大陸國內出版體系的轉變
(二)海峽兩岸出版及國際版權貿易
(三)全球文學市場
(四)新媒體
(五)論壇
(六)審查
(七)網路文學與印刷文學的關係

結語 華語語系書寫與華人離散  石靜遠

參考書目
本卷作者簡介(依本卷目次排序)
索引

聯經中文版序(選摘)
孫康宜
《劍橋中國文學史》(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ese Literature)的中文全譯本即將出版。首先我們要感謝各位作者的努力,同時必須感謝幾位細緻嚴謹的翻譯者:劉倩、李芳、王國軍、唐衛萍、唐巧美、趙穎之、彭淮棟、康正果、張輝、張健、熊璐、陳愷俊、梁淑雯、劉威廷、楊華慶。他們的譯文大都經過了作者本人的審核校訂。復旦大學古籍所的吳冠文先生也指出一些錯誤,並予以更正,我們也要特別感謝他。此外,對於兩位在百忙中努力堅持自譯(即使是部分自譯)的作者──李惠儀和奚密──我們也要獻上謝忱。
必須說明的是,當初英文版《劍橋中國文學史》的編撰和寫作是完全針對西方讀者的;而且我們請來的這些作者大多受到了東西方思想文化的雙重影響,因此本書的觀點和角度與目前國內學者對文學史寫作的主流思考與方法有所不同。下面我將把《劍橋中國文學史》的主要出版構想和編撰原則簡單介紹給中國讀者。
《劍橋中國文學史》的最初構想是由英國劍橋大學出版社(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文學部主編琳達‧布瑞(Linda Bree)於2003年底直接向我和哈佛大學的宇文所安(Stephen Owen)教授提出的。在西方的中國文學研究的發展史上,這是一個非同尋常時刻。當時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社剛於2001年出版了一部大部頭的、以文類為基礎的中國文學史。同時,荷蘭的布瑞爾公司(E. J. Brill)也正在計畫出版一部更龐大的多卷本。就在這個時候,劍橋大學出版社邀請我們編撰一部具有「特殊性」的《劍橋中國文學史》。正巧我們當時也正在考慮著手重寫中國文學史,所以,我們的研究方向與劍橋大學出版社的理想和目標不謀而合。
《劍橋中國文學史》乃是劍橋世界文學史的系列之一。與該系列已經出版的《劍橋俄國文學史》(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Russian Literature)、《劍橋義大利文學史》(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Italian Literature)、《劍橋德國文學史》(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German Literature)相同,其主要對象是受過教育的普通英文讀者。(當然,研究文學的學者專家們也自然會是該書的讀者。)然而,劍橋文學史的「歐洲卷」均各為一卷本,唯獨《劍橋中國文學史》破例為兩卷本,這是因為中國歷史文化特別悠久的緣故。巧合的是,第二卷的《劍橋中國文學史》在年代上大致與劍橋世界文學史的歐洲卷相同,且具有可比性。
與一些學界的文學史不同,《劍橋中國文學史》的主要目的不是作為參考書,而是當作一部專書來閱讀。因此該書盡力做到敘述連貫諧調,有利於英文讀者從頭至尾地通讀。這不僅需要形式與目標的一貫性,而且也要求撰稿人在寫作過程中不斷地互相參照,尤其是相鄰各章的作者們。這兩卷的組織方式,是要使它們既方便於連續閱讀,也方便於獨立閱讀。卷上和卷下的導論就是按照這一思路設計的。
所以,除了配合在西方研究中國文學的讀者需要之外,《劍橋中國文學史》的目標之一就是要面對研究領域之外的那些讀者,為他們提供一個基本的敘述背景,讓他們在讀完本書之後,還希望進一步獲得更多有關中國文學和文化的知識。換言之,《劍橋中國文學史》的主要目的之一是要質疑那些長久以來習慣性的範疇,並撰寫出一部既富創新又有說服力的新的文學史。
此外,《劍橋中國文學史》還有以下一些與眾不同的特點。首先,它盡量脫離那種將該領域機械地分割為文類(genres)的做法,而採取更具整體性的文化史方法:即一種文學文化史(history of literary culture)。這種敘述方法,在古代部分和漢魏六朝以及唐宋元等時期還是比較容易進行的,但是,到了明清和現代時期則變得愈益困難起來。為此,需要對文化史(有時候還包括政治史)的總體有一個清晰的框架。當然,文類是絕對需要正確對待的,但是,文類的出現及其演變的歷史語境將成為文化討論的重點,而這在傳統一般以文類為中心的文學史中是難以做到的。
分期是必要的,但也是問題重重。《劍橋中國文學史》並非為反對標準的慣例而刻意求新。最近許多中國學者、日本學者和西方學者也已經意識到,傳統按照朝代分期的做法有著根本的缺陷。但習慣常常會勝出,而學者們也繼續按朝代來分期(就像歐洲學者按照世紀分期一樣)。在此,《劍橋中國文學史》嘗試了一些不同的分期方法,並且以不同的方式去追蹤不同時期思想所造成的結果和影響。例如,初唐在文化上是南北朝的延伸,因此《劍橋中國文學史》把初唐與唐朝其他階段分開處理。此外,本書不將「現代性」的開端設置於「五四」時期,而是把它放在一個更長的歷史進程中。近些年的思想學術成果致力於重新闡述「傳統」中國文化在遭遇西方時的複雜轉化過程,我們對此多所參考與借鑑。在卷上、卷下的導論中,我們都對分期的理由做了說明。
另一個隨著文學文化的大框架自然出現的特點是:《劍橋中國文學史》較多關注過去的文學是如何被後世過濾並重建的。這當然要求各章撰稿人相互之間進行很多合作。重要的是,過去的文學遺產其實就是後來文學非常活躍的一部分。只有如此,文學史敘述才會擁有一種豐厚性和連貫性。當然,將「文學文化」看作是一個有機的整體,這不僅要包括批評(常常是針對過去的文本),也包括多種文學研究成就、文學社團和選集編纂。這是一種比較新的思索文學史的方法。其中一個關鍵的問題是:為什麼有些作品(即使是在印刷文化之前的作品)能長久存留下來,甚至成為經典之作,而其他大量的作品卻經常流失,或早已被世人遺忘?
有關過去如何被後世重建的現象,還可從明清通俗小說的接受史中清楚看出。例如,現代的讀者總以為明朝流行的主要文類是長篇通俗小說,如《三國志演義》、《水滸傳》、《西遊記》、《金瓶梅》等等,但事實上,如果我們去認真閱讀那個時代各種文學文化的作品就會發現,當時小說並不那麼重要(至少還沒變得那麼重要),詩文依然是最主流的文類。這些小說的盛名,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後來喜歡該文體的讀者們的提攜。有關這一點,北京師範大學的郭英德教授也大致同意我的意見,他認為至少在明代前中期,文人最注重的還是詩文的寫作。
還有一個有趣的問題,是有關文學的改寫。人們通常認為,〈漢宮秋〉、〈梧桐雨〉是元朝作品。但很少有人知道,這些作品的大部分定稿並不在元朝。根據伊維德(Wilt Idema)的研究,許多現在的元雜劇版本乃是明朝人「改寫」的。至於改寫了多少,很難確定,因為我們沒有原本可以參照。當然,西方文學也有同樣的情況,比如有人認為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的成就,主要來自他能把前人枯燥乏味的劇本改寫得生動傳神,其實他自己並沒有什麼新的創造發明。對於這種所謂創新的「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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