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者 臺大哲學系傅佩榮教授
輔仁聖博敏神學院聖經學教授 房志榮神父
前輔仁大學醫學院院長、耕莘醫院榮譽顧問醫師 陸幼琴修女
三十四則耶穌的比喻、三十四則用故事而不是口角說服人的實例。
你知道這些故事都是耶穌說的嗎?耶穌為什麼要說那麼多的故事?
原來,故事裡面有我們每個人的影子阿,歡迎對號入座。
仁慈的撒瑪黎雅人這個比喻變成了一則全世界共通的法律。
浪子回頭 ? 大家都劃錯重點了。其實大兒子和小兒子五十步笑百步。
有公平這回事嗎 ? 在葡萄園裡做一小時的工人跟做一整天的領得一樣多,做得累得半死,沒有嘉許、還要自稱無用的僕人,耶穌,你是在開玩笑嗎 ?
讓聖經學博士穆宏志神父帶我們回到兩千年前,
透過耶穌說的故事,認識這位說故事的高手和他的言外之意。
為什麼種子會撒到道路上?
哪國的新郎會在三更半夜迎娶?
驢子跌到井裡,能不能救牠,為什麼得看今天是星期幾?
仁慈的撒瑪黎雅人給我們什麼樣的榜樣?
如果老闆給你一千萬,你打算怎麼做,好對老闆交差?
這本書重塑了耶穌的時代種種生活場景,引領我們走入耶穌生活的年代,讓我們定睛在故事的焦點。
耶穌講道的時候,用說故事的方式,讓無數的人頓悟。兩千年來,他的生命智慧不斷撒出種子、持續改變人類。耶穌是說故事的高手,他以說故事的方式,邀請大家和他一起用行動讓生命更美好。
新約《聖經》當中,記載了許多耶穌宣講時曾說過的精彩故事,他善於製造懸疑、緊張,甚至時而吊一下聽眾的胃口,挑戰眾人既有的經驗和想法。後世的文學家把這些故事稱做「比喻」。
耶穌將他的生命智慧融入故事,一點一滴滲透人心。因為說故事是最能吸引人、最能不著痕跡影響人的方法。故事一出現,眾人的焦點便移轉到故事上,而忘了一己的成見、情緒。比喻的故事,便是要製造彼此有交流的對話,避免帶情緒、看不見他人的辯論。
本書作者穆宏志教授,也是個說故事高手。他重新詮釋耶穌說過的故事,添上更多對當時背景環境和細節的描寫,強調比喻是耶穌邀請人行動而不是嘴巴愛說教。他甚至用現代人的角度,再重寫新的故事。
目錄
推薦序一 比喻的生命力╱臺大哲學系傅佩榮教授
推薦序二 比喻的面貌╱輔仁聖博敏神學院聖經學教授 房志榮神父
推薦序三 從生活中體驗比喻╱前輔仁大學醫學院院長 陸幼琴修女
作者序 一本吸引我但難寫的書
作者導讀 誰愛的多~比喻的挑戰
一切從撒種開始
撒種的人與種子
加里肋亞危機
成為好土地
結一百顆子粒
做個耐心的園丁
別急著拔草
超出預期的收成
第二章 等機會不如做準備
等待中的行動
醒著的時候
當然,只要好的魚
無知的代價
等機會不如做準備
早就告訴你了
第三章 態度決定一切
請客該請誰
接受邀請
赴宴該有的態度
錢財的用與無用
該結好果實
空頭支票不比行動
第四章 愛是行動不是說
誰愛的多
愛人與盡義務
一起成為撒瑪黎雅人
不同的眼光
第五章 「本分」的界限
坐對位子了嗎?
位子哲學
拿捏本分
做好事,怎麼錯了?
該做而不做
第六章不斷祈求 不斷尋找
天下父母心
交情剛剛好的朋友
找到的喜樂
只為一隻羊
掉了一塊錢的婦人
不正義的法官
第七章你多想要進天國?
天國很貴?畫錯重點了
為了什麼放棄一切?
加入酵母
為了寶貝
第八章付出和寬恕的標準
公平嗎?
先來與後到
公平與正義的分別
在地上不會發生的事
地上和天上的不同
一半是,一半不是
父親還是浪子才是重點?
導言
比喻的挑戰
有天耶穌到一個叫西滿的法利塞人家中作客,席間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法利塞人」是指一群嚴守律法的猶太人,它的原意正是非常潔淨、與他人分開的意思。這群在當時社會地位頗高的人士,自恃也甚高,他們萬萬沒想到聚會的場合會闖入一個與他們身份懸殊的罪婦,而且她一走進來,一聲不吭便立刻用眼淚和頭髮為耶穌洗腳、抹乾,接著還親吻耶穌的腳,並抹上香液。
作東請客的西滿開始起疑竇,原本他請耶穌就是不懷好意,表面恭敬,骨子裡卻想要刺探耶穌的底細。這下子,不正好讓他抓到耶穌的把柄?
耶穌深知西滿的心裡在盤算些什麼,便說了一個故事:
「西滿,我有一件事要向你說。」西滿說:「師傅,請說罷!」「一個債主有兩個債戶:一個欠五百德納,一個欠五十。因為他們都無力償還,債主就開恩,赦免了他們二人。那麼,他們中誰更愛他呢?」西滿答說:「我想是那多得恩赦的。」耶穌對他說:「你判斷的正對。」遂轉身向著那婦人,對西滿說:「你看見這個婦人嗎?我進了你的家,你沒有給我水洗腳,她卻用眼淚滴濕了我的腳,並用頭髮擦乾。你沒有給我行口親禮,但她自從我進來,就不斷地口親我的腳。你沒有用油抹我的頭,她卻用香液抹了我的腳。故此,我告訴你:她的那許多罪得了赦免,因為她愛的多;但那少得赦免的,是愛的少。」耶穌遂對婦人說:「你的罪得了赦免。」同席的人心中想道:「這人是誰?他竟然赦免罪過!」耶穌對婦人說:「你的信德救了你,平安回去罷!」(《路加福音》7:40~50)
自以為潔淨的人當中闖入了一個不潔淨的人,甚至還比潔淨的人愛更多!原本自信滿滿的西滿和他那群法利塞朋友,以為挖到頭條新聞了,但耶穌不過說了一個故事,便立刻讓他們碰一鼻子灰。法利塞人在當時或許一副悻悻然的樣子吧。
耶穌是納匝肋這個地方的人,他在公元後廿七年左右,開始四處遊走宣講。他宣講的時候,常喜歡講故事,這些故事也是種文學類型,我們把它稱為「比喻」。耶穌善於在故事裡製造一點懸疑、緊張,有時甚至變點魔術、吊足胃口,挑戰一下聽眾既有的經驗和想法。即使有人質疑、挑釁,他也可信手捻來一段故事,反將一軍。
故事是對話的開始
要懂比喻、要讓比喻發揮作用,最重要的就是聽眾或是讀者有這樣的經驗,進而從這個經驗出發、給予判斷。
例如,有個撒種的比喻,裡面提到「撒種的人等待收穫」便是當時的人再熟悉不過,也天天、年年從事的工作。而耶穌就從這樣的農牧環境中就地取材,拿到比喻的材料「比方」,而幾個比方加在一起,就可構成一則比喻。
比喻是建立在經驗之上,而不是建立在邏輯的爭論上,也不是因著講話者的權威;比喻本身應該是一個「對話」而不是「辯論」。
當故事出現時,大家就會朝向故事看,而忘了原本先入為主的成見。比喻應該是一個對話,是為了幫助人不要直接採用辯論的方式來說明立場。因為,在辯論之際,雙方的思想僵化、情緒高漲,只能讓人看到某一方面,而兩者之間也變得難以靠近。如此,「話」變成沒有用了,沒有人懂得「話」,也就是沒有對話中一來一往、彼此交流,因此失去了對話的意義,有的只是對立的狀況而已。
耶穌不是凸顯他和聽眾的對立,反而是將彼此不同的立場,巧妙地融入比喻的故事裡,繞一圈,讓聽到的人,不知不覺了解且肯定,原來另一個立場是比較好的,比他們原來所想的還要好,因為故事當中出現一些他們從沒想過的理由。
「繞一圈」非常重要,為的是要把原來的對話內容帶到另一層領域之中,在這個領域時,還沒有情緒,可以直接運用自己原有的經驗,也沒有成見會來掩蓋這樣子的經驗。也因此,在講比喻時很重要的是,不要讓人從一開始就知道比喻的目的,若是太早讓人知道比喻的目的,就會使對方開始產生情緒,也會否定它,如此對話也就斷掉。所以,太早知道比喻的作用的話,它的效果就消失了。
當時在耶穌的身邊,有些門徒陪伴著他,特別是一個約莫十二個人、比較穩定的小團體。他在整個加里肋亞地區來回,宣講一個新的道理,同時藉由在當時非常引人注目的特殊行動,賦予這個道理新生命。但另一方面,耶穌的一舉一動引起了猶太當局的關注,他們想盡辦法要除掉他。最後,猶太當局藉由當時最高統治者羅馬政府的權柄、採用羅馬人執行死刑的方法,將耶穌處死:釘在十字架上。十字架通常是羅馬人對付叛逆、暴亂等罪犯的死刑工具。但不久以後,跟隨耶穌的人開始宣講他復活了,因此,證明他是猶太民族長久以來所等待的默西亞(彌賽亞)。
這些長久跟隨耶穌的人,時常在地中海岸附近聚會,還寫了一些與信仰耶穌有關的文件,再把這些文件編寫加入猶太人早有的聖書之中,便成為現今基督徒所說的《聖經》。因此,在整部《聖經》當中,有一部份是基督徒和猶太人所共同信仰的文件,而兩者的差別就在於「肋匝助人耶穌」。因為基督徒承認耶穌為「基督」,也就是天主所許諾給猶太人的「默西亞」,「基督徒」這個名稱就是來自跟隨基督的人。然而,猶太人不承認耶穌為默西亞,就因如此,基督徒的《聖經》較猶太人的《聖經》厚了一些,也就是增添了與耶穌有關的文件。
基督徒稱這些匯集增添文件的部分為「新約」,因為其中是談論著上主與人所建立的新盟約。也可以這麼說:藉著耶穌、天主的拯救而重新建立的盟約,現今不只為猶太人了,更是擴大到所有的人類。這也是當今《聖經》有舊約和新約兩大部分的由來。
在新約當中,有四部書特別是在講耶穌的生活與死亡,稱做「福音」,而這四部福音之中,瑪竇(馬太)、馬爾谷(馬可)、路加這三部福音,是排列在新約的最前頭,它們有著類似的內容和次序,因此,可以把它們雷同的福音章節抽出來,做一個對比,所以又可將這三個福音稱為「對觀福音」。
就是在這些福音當中,為了更清楚地說明耶穌的道理,或者解釋他的行動,而用了一些短短的故事,也就是「比喻」做舉例。
在耶穌的時代,比喻是相當特殊的一種文學類型,大概可以這麼說,比起同時代的人,耶穌較常運用比喻作為自己的言論。事實上,我們提到的「比喻」,意義是相當廣泛的,但或許稱這些故事做「寓言」更為貼切,因「寓言」是指,提出了一個故事,而這故事和真實的生活是多少相關的。
不過,要瞭解比喻(寓言)並不簡單。首先,《聖經》不是一本容易進入的書,它記載、書寫的生活環境和文化背景與我們相差甚遠。除此之外,還有距離的年代也已久遠,例如,讓我們想想,對兩千兩百年前的漢朝有怎麼樣的印象?除了幾個儀式、某些思想以及幾十個成語之外,其他的多半不太明瞭,更不用說對《聖經》的背景有多陌生了。
那麼,故事發生的地點呢?即使今日視訊設備發達,我們也不見得比較熟悉。關於以色列、迦薩走廊附近地區,我們或許知道一些言論、聽到一些消息,但可惜的是,大多是在報導當天恐怖份子殺了多少人、做了什麼事。其實,就連同一地區的另一個國家黎巴嫩,我們也不見得會知道什麼每日新聞。這之外,現在所有的《聖經》翻譯版本,無論多好,都已加上或是減少些什麼了。
除了這些進入《聖經》的先天障礙,要了解《聖經》裡的比喻(寓言)更是難上加難。因為比喻當中的故事,都是直接引用自當時的環境,一個鄉村、農牧業的社會和經濟情況。這離我們的生活經驗非常遙遠,農人、牧人、漁夫,他們的困難、憂愁,他們都做些什麼事?他們有什麼樣的價值觀?還有他們如何面對問題?即使發揮一些想像力,或許可拉近些距離,但還是難以一讀就明白。
另一個問題是,我們要如何面對這些故事呢?這些故事的意義,早已變得模糊不清,這使得後世的人常想從中尋找一個「教訓」,而忽略了比喻本身所要帶給人的「邀請」。所以我得強調,比喻是針對「行動」,人的行動。假如我們讀完了一個比喻故事,然後問自己這個比喻教導我們什麼,那麼我們很可能一無所知,於是會想:比喻真難懂。但若換個角度問,這個比喻故事要告訴我們什麼行動,或是邀請我們做什麼,如此就很可能找到一個答覆,朝比較正確的方向出發。
不過,還有一種情況是,比喻並沒有提供故事背後的真實場景,只交代籠統的訊息,因此我們並不了解,耶穌究竟要透過比喻告訴我們什麼行動?到底是在哪種環境、狀況下講出的例子?即使福音的作者會按自己的編排,替比喻添上前後文,但幫助並不大,我們還是沒有太多的資訊去懂比喻提出的邀請。為了進入當時可能有的背景、文化,我們只好自行想辦法發揮想像力,這是阻隔我們進入比喻的另一道牆。
故事的背景
走入耶穌比喻的世界之前,或許要稍微介紹相關的地理和歷史背景。
我們即將要談論到的是,從以前到今日,一個始終衝突不斷的地區。在歷史上,這個地區曾有過許多不同的名字,最普遍而且沿用至今的稱呼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這兩個名字,並非分指兩個不同的區域,事實上它們是同一個地方,在不同的時間點上所有的名字。
萬一有人要從地圖上尋找它的話,那麼這塊地方,是位於現今敘利亞、阿拉伯沙漠的西邊,和地中海的東岸之間,說得更精確的話,是從地中海的東邊到約旦河,經過死海,一直到阿卡巴海灣的那片土地。北界是約旦河的源頭赫爾孟山,而南界則是在西乃(西奈)半島的曠野。
公元前一千兩百年左右,有一些支派、部落的人民,從東邊而來,經過約旦河,進入了這個區域,他們承認自己是以色列的子孫,於是稱這塊土地為「以色列」。當今的國家「以色列」就是沿用這個名字作為國號。
差不多的時間,從西邊也就是從地中海的那頭,也來了另一群人,他們被稱為「海民」,如果按照他們自己的語言(或是埃及語)來稱則是「培勒舍特人」。
以色列人和培勒舍特人狹路相逢,經過相當漫長的交戰之後,培勒舍特人佔領了部分土地,也就是現今稱為「迦薩走廊」的範圍。而到了羅馬帝國的時代,這整個區域便改稱為「巴勒斯坦」。不過,現今的「巴勒斯坦」,則是由另一群閃族人民(同以色列人民一樣)所建立的,而不是當初的培勒舍特人,只是他們願意沿用「巴勒斯坦」這個名字。
在以色列所有的支派當中,最重要的一支是猶大,因此,隨著歷史的演進,「猶太人」一詞,就逐漸成為以色列的國家,或是整個民族的另一個稱呼。他們使用的語言是「希伯來文」(‘ibri),「‘ibri」這個字在希伯來《聖經》,也就是在舊約《聖經》中使用,特別是出現在描寫以色列人民在埃及受到奴役的那段敘述。到了現在,「‘ibri」這個字多半指以色列人民所使用的語言。
雖然他們原也是居住在肥沃的兩河流域上的閃族人民,也分享了兩河流域的文化與語言。但另一方面,他們也有自己的特點,也就是他們的宗教信仰。古老的以色列人,是信仰唯一神的民族,但當時在他們附近的民族,都是多神信仰。希伯來人信仰的神是一個拯救,並且將他們建立為民族的神,祂有一個可以書寫但不能發音的名號。所以,早在基督尚未誕生的幾百年前,猶太人總是稱祂的名號為「上主」,似乎是因為不敢直接呼號祂的名號,而類似以破音字的發音來稱呼祂。
雖然他們有閃族的血統,可是自從亞力山大帝在公元前三○○多年攻掠之後,這塊土地就進到西方的勢力範圍之內。到了公元第一世紀,在羅馬帝國的統治之下,這個民族和地區,被劃歸為敘利亞省的轄區,成為了「敘利亞的巴勒斯坦地區」。雖然,按羅馬人的行政原則,會賦予受統治的人民相當的自治權,甚至當地也可由自己的國王管理,但說穿了,他只不過是個羅馬皇帝指派的「代理國王」,也就是說很可能隨時被換掉。
猶太人非常不喜歡這種情形,因為這違背了他們的宗教信仰,他們只認唯一的神,卻受信奉多種神祇的羅馬人統治。他們於是繼續不斷地等待拯救者,稱這位拯救者為「默西亞」,也就是「上主的受傅者」。在公元二七年耶穌宣講的前後,猶太人曾有過幾次反抗羅馬當局的行動。最後,在公元六十六到七十年間的暴動,被羅馬帝國的弟鐸將軍領兵鎮壓(當時弟鐸的父親外斯巴仙,得知獲得皇位,從耶路撒冷趕回羅馬登基),結束了這幾十年來的戰役,後果是耶路撒冷城被燒毀,而且從那時起,猶太人四散到各地,離開了祖先所留下來的這塊土地。
我們可以了解,當時的居民多是務農為生,但因為土地有限,不足以供應一大群猶太民族的溫飽,因此從第一世紀起,便開始有大量的移民潮外流,也就是說,從那時起,所有羅馬帝國下轄的各個大城市裡,已有許多的猶太人居住了。另外,也有不少猶太人,在戰時被俘虜到異地,而在兩河流域附近定居下來。而留在巴勒斯坦這塊土地上的猶太人,為了生活,則努力想辦法善用田地,但偏偏北部地區比較肥沃的土地,多屬於一些住在耶路撒冷的地主,因此,農民無法直接管理。也有些人是依靠打撈加里肋亞湖的魚類,或是依賴醃漬魚品來過活。
除了以農維生外,在第一世紀左右,有個黑落德王大量興建工程,多少提供許多人工作機會,造成了某種程度上的經濟繁榮。
耶穌說的比喻,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背景下誕生。
推薦序
比喻的生命力 台灣大學哲學系教授 傅佩榮
一個人智慧的高低,可以從他創造及使用「比喻」的能力,看出端倪。偉大的宗教家與教育家,無一不是擅長運用比喻的高手。我們熟知並且佩服的四大聖哲,如釋迦牟
輔仁聖博敏神學院聖經學教授 房志榮神父
前輔仁大學醫學院院長、耕莘醫院榮譽顧問醫師 陸幼琴修女
三十四則耶穌的比喻、三十四則用故事而不是口角說服人的實例。
你知道這些故事都是耶穌說的嗎?耶穌為什麼要說那麼多的故事?
原來,故事裡面有我們每個人的影子阿,歡迎對號入座。
仁慈的撒瑪黎雅人這個比喻變成了一則全世界共通的法律。
浪子回頭 ? 大家都劃錯重點了。其實大兒子和小兒子五十步笑百步。
有公平這回事嗎 ? 在葡萄園裡做一小時的工人跟做一整天的領得一樣多,做得累得半死,沒有嘉許、還要自稱無用的僕人,耶穌,你是在開玩笑嗎 ?
讓聖經學博士穆宏志神父帶我們回到兩千年前,
透過耶穌說的故事,認識這位說故事的高手和他的言外之意。
為什麼種子會撒到道路上?
哪國的新郎會在三更半夜迎娶?
驢子跌到井裡,能不能救牠,為什麼得看今天是星期幾?
仁慈的撒瑪黎雅人給我們什麼樣的榜樣?
如果老闆給你一千萬,你打算怎麼做,好對老闆交差?
這本書重塑了耶穌的時代種種生活場景,引領我們走入耶穌生活的年代,讓我們定睛在故事的焦點。
耶穌講道的時候,用說故事的方式,讓無數的人頓悟。兩千年來,他的生命智慧不斷撒出種子、持續改變人類。耶穌是說故事的高手,他以說故事的方式,邀請大家和他一起用行動讓生命更美好。
新約《聖經》當中,記載了許多耶穌宣講時曾說過的精彩故事,他善於製造懸疑、緊張,甚至時而吊一下聽眾的胃口,挑戰眾人既有的經驗和想法。後世的文學家把這些故事稱做「比喻」。
耶穌將他的生命智慧融入故事,一點一滴滲透人心。因為說故事是最能吸引人、最能不著痕跡影響人的方法。故事一出現,眾人的焦點便移轉到故事上,而忘了一己的成見、情緒。比喻的故事,便是要製造彼此有交流的對話,避免帶情緒、看不見他人的辯論。
本書作者穆宏志教授,也是個說故事高手。他重新詮釋耶穌說過的故事,添上更多對當時背景環境和細節的描寫,強調比喻是耶穌邀請人行動而不是嘴巴愛說教。他甚至用現代人的角度,再重寫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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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一 比喻的生命力╱臺大哲學系傅佩榮教授
推薦序二 比喻的面貌╱輔仁聖博敏神學院聖經學教授 房志榮神父
推薦序三 從生活中體驗比喻╱前輔仁大學醫學院院長 陸幼琴修女
作者序 一本吸引我但難寫的書
作者導讀 誰愛的多~比喻的挑戰
一切從撒種開始
撒種的人與種子
加里肋亞危機
成為好土地
結一百顆子粒
做個耐心的園丁
別急著拔草
超出預期的收成
第二章 等機會不如做準備
等待中的行動
醒著的時候
當然,只要好的魚
無知的代價
等機會不如做準備
早就告訴你了
第三章 態度決定一切
請客該請誰
接受邀請
赴宴該有的態度
錢財的用與無用
該結好果實
空頭支票不比行動
第四章 愛是行動不是說
誰愛的多
愛人與盡義務
一起成為撒瑪黎雅人
不同的眼光
第五章 「本分」的界限
坐對位子了嗎?
位子哲學
拿捏本分
做好事,怎麼錯了?
該做而不做
第六章不斷祈求 不斷尋找
天下父母心
交情剛剛好的朋友
找到的喜樂
只為一隻羊
掉了一塊錢的婦人
不正義的法官
第七章你多想要進天國?
天國很貴?畫錯重點了
為了什麼放棄一切?
加入酵母
為了寶貝
第八章付出和寬恕的標準
公平嗎?
先來與後到
公平與正義的分別
在地上不會發生的事
地上和天上的不同
一半是,一半不是
父親還是浪子才是重點?
導言
比喻的挑戰
有天耶穌到一個叫西滿的法利塞人家中作客,席間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法利塞人」是指一群嚴守律法的猶太人,它的原意正是非常潔淨、與他人分開的意思。這群在當時社會地位頗高的人士,自恃也甚高,他們萬萬沒想到聚會的場合會闖入一個與他們身份懸殊的罪婦,而且她一走進來,一聲不吭便立刻用眼淚和頭髮為耶穌洗腳、抹乾,接著還親吻耶穌的腳,並抹上香液。
作東請客的西滿開始起疑竇,原本他請耶穌就是不懷好意,表面恭敬,骨子裡卻想要刺探耶穌的底細。這下子,不正好讓他抓到耶穌的把柄?
耶穌深知西滿的心裡在盤算些什麼,便說了一個故事:
「西滿,我有一件事要向你說。」西滿說:「師傅,請說罷!」「一個債主有兩個債戶:一個欠五百德納,一個欠五十。因為他們都無力償還,債主就開恩,赦免了他們二人。那麼,他們中誰更愛他呢?」西滿答說:「我想是那多得恩赦的。」耶穌對他說:「你判斷的正對。」遂轉身向著那婦人,對西滿說:「你看見這個婦人嗎?我進了你的家,你沒有給我水洗腳,她卻用眼淚滴濕了我的腳,並用頭髮擦乾。你沒有給我行口親禮,但她自從我進來,就不斷地口親我的腳。你沒有用油抹我的頭,她卻用香液抹了我的腳。故此,我告訴你:她的那許多罪得了赦免,因為她愛的多;但那少得赦免的,是愛的少。」耶穌遂對婦人說:「你的罪得了赦免。」同席的人心中想道:「這人是誰?他竟然赦免罪過!」耶穌對婦人說:「你的信德救了你,平安回去罷!」(《路加福音》7:40~50)
自以為潔淨的人當中闖入了一個不潔淨的人,甚至還比潔淨的人愛更多!原本自信滿滿的西滿和他那群法利塞朋友,以為挖到頭條新聞了,但耶穌不過說了一個故事,便立刻讓他們碰一鼻子灰。法利塞人在當時或許一副悻悻然的樣子吧。
耶穌是納匝肋這個地方的人,他在公元後廿七年左右,開始四處遊走宣講。他宣講的時候,常喜歡講故事,這些故事也是種文學類型,我們把它稱為「比喻」。耶穌善於在故事裡製造一點懸疑、緊張,有時甚至變點魔術、吊足胃口,挑戰一下聽眾既有的經驗和想法。即使有人質疑、挑釁,他也可信手捻來一段故事,反將一軍。
故事是對話的開始
要懂比喻、要讓比喻發揮作用,最重要的就是聽眾或是讀者有這樣的經驗,進而從這個經驗出發、給予判斷。
例如,有個撒種的比喻,裡面提到「撒種的人等待收穫」便是當時的人再熟悉不過,也天天、年年從事的工作。而耶穌就從這樣的農牧環境中就地取材,拿到比喻的材料「比方」,而幾個比方加在一起,就可構成一則比喻。
比喻是建立在經驗之上,而不是建立在邏輯的爭論上,也不是因著講話者的權威;比喻本身應該是一個「對話」而不是「辯論」。
當故事出現時,大家就會朝向故事看,而忘了原本先入為主的成見。比喻應該是一個對話,是為了幫助人不要直接採用辯論的方式來說明立場。因為,在辯論之際,雙方的思想僵化、情緒高漲,只能讓人看到某一方面,而兩者之間也變得難以靠近。如此,「話」變成沒有用了,沒有人懂得「話」,也就是沒有對話中一來一往、彼此交流,因此失去了對話的意義,有的只是對立的狀況而已。
耶穌不是凸顯他和聽眾的對立,反而是將彼此不同的立場,巧妙地融入比喻的故事裡,繞一圈,讓聽到的人,不知不覺了解且肯定,原來另一個立場是比較好的,比他們原來所想的還要好,因為故事當中出現一些他們從沒想過的理由。
「繞一圈」非常重要,為的是要把原來的對話內容帶到另一層領域之中,在這個領域時,還沒有情緒,可以直接運用自己原有的經驗,也沒有成見會來掩蓋這樣子的經驗。也因此,在講比喻時很重要的是,不要讓人從一開始就知道比喻的目的,若是太早讓人知道比喻的目的,就會使對方開始產生情緒,也會否定它,如此對話也就斷掉。所以,太早知道比喻的作用的話,它的效果就消失了。
當時在耶穌的身邊,有些門徒陪伴著他,特別是一個約莫十二個人、比較穩定的小團體。他在整個加里肋亞地區來回,宣講一個新的道理,同時藉由在當時非常引人注目的特殊行動,賦予這個道理新生命。但另一方面,耶穌的一舉一動引起了猶太當局的關注,他們想盡辦法要除掉他。最後,猶太當局藉由當時最高統治者羅馬政府的權柄、採用羅馬人執行死刑的方法,將耶穌處死:釘在十字架上。十字架通常是羅馬人對付叛逆、暴亂等罪犯的死刑工具。但不久以後,跟隨耶穌的人開始宣講他復活了,因此,證明他是猶太民族長久以來所等待的默西亞(彌賽亞)。
這些長久跟隨耶穌的人,時常在地中海岸附近聚會,還寫了一些與信仰耶穌有關的文件,再把這些文件編寫加入猶太人早有的聖書之中,便成為現今基督徒所說的《聖經》。因此,在整部《聖經》當中,有一部份是基督徒和猶太人所共同信仰的文件,而兩者的差別就在於「肋匝助人耶穌」。因為基督徒承認耶穌為「基督」,也就是天主所許諾給猶太人的「默西亞」,「基督徒」這個名稱就是來自跟隨基督的人。然而,猶太人不承認耶穌為默西亞,就因如此,基督徒的《聖經》較猶太人的《聖經》厚了一些,也就是增添了與耶穌有關的文件。
基督徒稱這些匯集增添文件的部分為「新約」,因為其中是談論著上主與人所建立的新盟約。也可以這麼說:藉著耶穌、天主的拯救而重新建立的盟約,現今不只為猶太人了,更是擴大到所有的人類。這也是當今《聖經》有舊約和新約兩大部分的由來。
在新約當中,有四部書特別是在講耶穌的生活與死亡,稱做「福音」,而這四部福音之中,瑪竇(馬太)、馬爾谷(馬可)、路加這三部福音,是排列在新約的最前頭,它們有著類似的內容和次序,因此,可以把它們雷同的福音章節抽出來,做一個對比,所以又可將這三個福音稱為「對觀福音」。
就是在這些福音當中,為了更清楚地說明耶穌的道理,或者解釋他的行動,而用了一些短短的故事,也就是「比喻」做舉例。
在耶穌的時代,比喻是相當特殊的一種文學類型,大概可以這麼說,比起同時代的人,耶穌較常運用比喻作為自己的言論。事實上,我們提到的「比喻」,意義是相當廣泛的,但或許稱這些故事做「寓言」更為貼切,因「寓言」是指,提出了一個故事,而這故事和真實的生活是多少相關的。
不過,要瞭解比喻(寓言)並不簡單。首先,《聖經》不是一本容易進入的書,它記載、書寫的生活環境和文化背景與我們相差甚遠。除此之外,還有距離的年代也已久遠,例如,讓我們想想,對兩千兩百年前的漢朝有怎麼樣的印象?除了幾個儀式、某些思想以及幾十個成語之外,其他的多半不太明瞭,更不用說對《聖經》的背景有多陌生了。
那麼,故事發生的地點呢?即使今日視訊設備發達,我們也不見得比較熟悉。關於以色列、迦薩走廊附近地區,我們或許知道一些言論、聽到一些消息,但可惜的是,大多是在報導當天恐怖份子殺了多少人、做了什麼事。其實,就連同一地區的另一個國家黎巴嫩,我們也不見得會知道什麼每日新聞。這之外,現在所有的《聖經》翻譯版本,無論多好,都已加上或是減少些什麼了。
除了這些進入《聖經》的先天障礙,要了解《聖經》裡的比喻(寓言)更是難上加難。因為比喻當中的故事,都是直接引用自當時的環境,一個鄉村、農牧業的社會和經濟情況。這離我們的生活經驗非常遙遠,農人、牧人、漁夫,他們的困難、憂愁,他們都做些什麼事?他們有什麼樣的價值觀?還有他們如何面對問題?即使發揮一些想像力,或許可拉近些距離,但還是難以一讀就明白。
另一個問題是,我們要如何面對這些故事呢?這些故事的意義,早已變得模糊不清,這使得後世的人常想從中尋找一個「教訓」,而忽略了比喻本身所要帶給人的「邀請」。所以我得強調,比喻是針對「行動」,人的行動。假如我們讀完了一個比喻故事,然後問自己這個比喻教導我們什麼,那麼我們很可能一無所知,於是會想:比喻真難懂。但若換個角度問,這個比喻故事要告訴我們什麼行動,或是邀請我們做什麼,如此就很可能找到一個答覆,朝比較正確的方向出發。
不過,還有一種情況是,比喻並沒有提供故事背後的真實場景,只交代籠統的訊息,因此我們並不了解,耶穌究竟要透過比喻告訴我們什麼行動?到底是在哪種環境、狀況下講出的例子?即使福音的作者會按自己的編排,替比喻添上前後文,但幫助並不大,我們還是沒有太多的資訊去懂比喻提出的邀請。為了進入當時可能有的背景、文化,我們只好自行想辦法發揮想像力,這是阻隔我們進入比喻的另一道牆。
故事的背景
走入耶穌比喻的世界之前,或許要稍微介紹相關的地理和歷史背景。
我們即將要談論到的是,從以前到今日,一個始終衝突不斷的地區。在歷史上,這個地區曾有過許多不同的名字,最普遍而且沿用至今的稱呼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這兩個名字,並非分指兩個不同的區域,事實上它們是同一個地方,在不同的時間點上所有的名字。
萬一有人要從地圖上尋找它的話,那麼這塊地方,是位於現今敘利亞、阿拉伯沙漠的西邊,和地中海的東岸之間,說得更精確的話,是從地中海的東邊到約旦河,經過死海,一直到阿卡巴海灣的那片土地。北界是約旦河的源頭赫爾孟山,而南界則是在西乃(西奈)半島的曠野。
公元前一千兩百年左右,有一些支派、部落的人民,從東邊而來,經過約旦河,進入了這個區域,他們承認自己是以色列的子孫,於是稱這塊土地為「以色列」。當今的國家「以色列」就是沿用這個名字作為國號。
差不多的時間,從西邊也就是從地中海的那頭,也來了另一群人,他們被稱為「海民」,如果按照他們自己的語言(或是埃及語)來稱則是「培勒舍特人」。
以色列人和培勒舍特人狹路相逢,經過相當漫長的交戰之後,培勒舍特人佔領了部分土地,也就是現今稱為「迦薩走廊」的範圍。而到了羅馬帝國的時代,這整個區域便改稱為「巴勒斯坦」。不過,現今的「巴勒斯坦」,則是由另一群閃族人民(同以色列人民一樣)所建立的,而不是當初的培勒舍特人,只是他們願意沿用「巴勒斯坦」這個名字。
在以色列所有的支派當中,最重要的一支是猶大,因此,隨著歷史的演進,「猶太人」一詞,就逐漸成為以色列的國家,或是整個民族的另一個稱呼。他們使用的語言是「希伯來文」(‘ibri),「‘ibri」這個字在希伯來《聖經》,也就是在舊約《聖經》中使用,特別是出現在描寫以色列人民在埃及受到奴役的那段敘述。到了現在,「‘ibri」這個字多半指以色列人民所使用的語言。
雖然他們原也是居住在肥沃的兩河流域上的閃族人民,也分享了兩河流域的文化與語言。但另一方面,他們也有自己的特點,也就是他們的宗教信仰。古老的以色列人,是信仰唯一神的民族,但當時在他們附近的民族,都是多神信仰。希伯來人信仰的神是一個拯救,並且將他們建立為民族的神,祂有一個可以書寫但不能發音的名號。所以,早在基督尚未誕生的幾百年前,猶太人總是稱祂的名號為「上主」,似乎是因為不敢直接呼號祂的名號,而類似以破音字的發音來稱呼祂。
雖然他們有閃族的血統,可是自從亞力山大帝在公元前三○○多年攻掠之後,這塊土地就進到西方的勢力範圍之內。到了公元第一世紀,在羅馬帝國的統治之下,這個民族和地區,被劃歸為敘利亞省的轄區,成為了「敘利亞的巴勒斯坦地區」。雖然,按羅馬人的行政原則,會賦予受統治的人民相當的自治權,甚至當地也可由自己的國王管理,但說穿了,他只不過是個羅馬皇帝指派的「代理國王」,也就是說很可能隨時被換掉。
猶太人非常不喜歡這種情形,因為這違背了他們的宗教信仰,他們只認唯一的神,卻受信奉多種神祇的羅馬人統治。他們於是繼續不斷地等待拯救者,稱這位拯救者為「默西亞」,也就是「上主的受傅者」。在公元二七年耶穌宣講的前後,猶太人曾有過幾次反抗羅馬當局的行動。最後,在公元六十六到七十年間的暴動,被羅馬帝國的弟鐸將軍領兵鎮壓(當時弟鐸的父親外斯巴仙,得知獲得皇位,從耶路撒冷趕回羅馬登基),結束了這幾十年來的戰役,後果是耶路撒冷城被燒毀,而且從那時起,猶太人四散到各地,離開了祖先所留下來的這塊土地。
我們可以了解,當時的居民多是務農為生,但因為土地有限,不足以供應一大群猶太民族的溫飽,因此從第一世紀起,便開始有大量的移民潮外流,也就是說,從那時起,所有羅馬帝國下轄的各個大城市裡,已有許多的猶太人居住了。另外,也有不少猶太人,在戰時被俘虜到異地,而在兩河流域附近定居下來。而留在巴勒斯坦這塊土地上的猶太人,為了生活,則努力想辦法善用田地,但偏偏北部地區比較肥沃的土地,多屬於一些住在耶路撒冷的地主,因此,農民無法直接管理。也有些人是依靠打撈加里肋亞湖的魚類,或是依賴醃漬魚品來過活。
除了以農維生外,在第一世紀左右,有個黑落德王大量興建工程,多少提供許多人工作機會,造成了某種程度上的經濟繁榮。
耶穌說的比喻,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背景下誕生。
推薦序
比喻的生命力 台灣大學哲學系教授 傅佩榮
一個人智慧的高低,可以從他創造及使用「比喻」的能力,看出端倪。偉大的宗教家與教育家,無一不是擅長運用比喻的高手。我們熟知並且佩服的四大聖哲,如釋迦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