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鳥的人【葡萄牙文壇大家最經典作品首次中譯出版.獨家收錄台灣版新序】 | 拾書所

畫鳥的人【葡萄牙文壇大家最經典作品首次中譯出版.獨家收錄台灣版新序】

$ 331 元 原價 420
葡萄牙文壇超重量級作家 莉迪亞.豪爾赫
 最經典作品首次中譯出版!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喬賽.薩拉馬戈強力推薦──
一本充滿時代感的非凡作品,其文字和故事以純粹的力量吸引著讀者。

特別收錄──台灣版獨家作者新序
清華大學外語系教授.西班牙皇家學院外籍院士 張淑英 教授專文導讀!

›作者榮譽›
2005獲頒法國藝術與文學勳章
2006成為首位信天翁文學獎(Albatross Prize)得主
2011年獲得拉丁聯盟國際獎(Latin Union International Prize)
2013法國Littéraire評選為「十大文學之聲」
2014年獲西班牙-葡萄牙藝術與文化獎(Spanish-Portuguese Art and Culture Prize)
2015年獲葡萄牙文壇Vergílio Ferreira獎
2020 FIL羅曼語族文學獎得主

›本書獲獎›
1998 Casa de Mateus Foundation D. Dinis Prize文學獎
1998 Casa da Imprensa Bordallo Literature Prize文學獎
1998 Máxima Literature Prize 最高文學獎
1988 P.E.N. Club Fiction Prize 小說獎
2000 莫內獎(Jean Monnet Prize)歐洲文學獎&年度歐洲作家獎


從大宅離開的人彷彿鐵了心要散落世界各地。
家裡的餐桌一年一年地分裂開來,每塊碎片都去了世界的另一個角落。
除了她,她從未離開,是永遠缺席的在場者。

這座葡萄牙南方的古老大宅,距離大西洋夠遠,無法聽到暴風雨中的碎浪,但也離得夠近,足以使牆壁被空氣中的鹽腐蝕。1950年代,原是熱熱鬧鬧的務農大地主,八個兒女卻相繼出走,如同當年的華特。空蕩的宅院中,只剩老范西斯科、大兒子庫斯多喬、瑪莉亞.艾瑪,和四名孩子。

她,庫斯多喬和瑪莉亞.艾瑪名義上的孩子,總是盡力讓自己既不在場也不缺席。她一直都知道瑪莉亞.艾瑪嫁給了兩個男人,三個弟弟並不是她的親手足,也知道她的所有身分證件都是謊言。但這都無關緊要,因為她所珍惜的一切也在這座大宅。直到那年初冬,家族中的浪蕩逆子,那個華特大兵回來了。

1963年冬日,他就這麼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的回歸,讓所有人的祕密起了變化,埋藏在地下的家族之謎破土而出。那個雨夜,華特駐足於樓梯上,一如之後他偷偷探視女兒的每個晚上。她其實都知道,他的離去,他的到來,他的家書,他畫的鳥圖。她都知道……

《畫鳥的人》是一部令人驚嘆的經典文學作品。莉迪亞.豪爾赫以雋永文字、優美文筆,喚起了現今處在不斷變化世界中的人們,透過大宅中那名幾乎無聲的女孩之眼,訴說了那段葡萄牙1940-1980年代農村社會的氛圍,寫盡大家族的繁盛與衰敗。


內容摘文
1

華特.狄亞斯再次駐足於樓梯平台之上,一如他探視女兒的那個晚上;他悄悄脫下鞋子,準備繼續上樓,如影子般輕盈並緊貼牆壁。我無法勸阻或制止他,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希望他很快爬上最後一階樓梯,沒有敲門便將房門打開,不發一語地跨進狹窄門檻。就像那第一個晚上,在重現這些姿勢和動作的時刻消逝之前,他就這麼站在房間中央,一手拎著鞋子。那個遙遠的冬夜裡,雨水落在沙地平原上,敲打著屋瓦的雨聲,將我們與外界、與屋內的其他人隔開,猶如一道閉闔的簾幕,任何人力都無法扯開。若非如此,華特也不會上樓,不會進入房間。

當時候,原本住在瓦馬雷斯這棟房子的人已走了大半,走廊兩側,一度住著范西斯科.狄亞斯的子孫、大夥兒經常來來往往的房間,都已封閉。從前很難分辨每個人的腳步聲。眾多兒孫加上三個媳婦和女婿,所有人打從天一亮便都起身四下走動,製造出無數聲響。那孩子儘管待在自己房裡,連續幾個小時凝神細聽,想方設法加以辨別,也還是辦不到。然而,一九六○年初的那個冬天,仍住在家裡的人的腳步聲,卻和他們的面容或照片一樣,輕易便能辨識。

有瑪莉亞.艾瑪的孩子們輕盈、鬆散的腳步,依然帶著稚氣與躁動不定,他們成群飛快地在走廊上跑來跑去時,不禁讓人想起奔竄的老鼠。相對地,還有范西斯科的沉穩腳步,由於靴底那兩圈亮晶晶的鞋釘,使得他所到之處都伴隨著金屬回音,彷彿腳上戴著皇冠。此外還有庫斯多喬,他的步伐比父親輕,但鞋尖也包覆著金屬,因此磁磚或水泥地板上,偶爾會響起時輕時重的跛行聲。范西斯科這個大兒子的腳步聲不易錯認的原因不只如此,這種切分音節奏從他與瑪莉亞.艾瑪共用的西廂房傳出,聲響來自庫斯多喬的靴底,聽起來像是哪裡出了錯、哪裡不協調,好像地面與現實配合不上,但不知怎地,他那規律而不對稱的腳步聲,竟比瓦馬雷斯宅子裡其他腳步聲都還要規律。她聆聽著那個瑕疵,聆聽著那安靜無聲的步子,每每總像擺動中的鐘擺,眼看就要錯過一拍,卻又從未錯過。他的腳步聲是絕不可能錯認的,而且經常與瑪莉亞.艾瑪的腳步聲交錯,只是後者從未在他身旁停下過。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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