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時燈火 | 拾書所

戰時燈火

$ 316 元 原價 400
「回憶」是失落的遺產。你必須學會用心去看。

曼布克獎五十年最佳得獎小說
《英倫情人》麥可‧翁達傑
暌違七年全新長篇小說,更撼動人心的完美傑作

  「《戰時燈火》比《英倫情人》更了不起。」──石黑一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有人說,人生裡遺失的時光,我們永遠都在尋找

  一九四五年,戰爭剛結束。十四歲少年納桑尼的父母卻在此刻離開英國遠赴海外,離開他們,將他和姊姊獨自留在倫敦,交給一個可能是罪犯,名為「飛蛾」的男人照顧。之後經常有一群古怪的陌生人到家裡來。每個人看上去都有祕密,似乎都與他們的母親有著某種關係。多年後,三十一歲的納桑尼對於母親當年的不告而別還是耿耿於懷,於是他決心重新挖掘真相,拼湊出那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曾經徹夜醒著,期盼一顆更大的珍珠。」

  地圖、代號、舊照片,陌生人,充滿著主角的少年時代,一切圍繞著神祕且缺席的母親,上將的女兒,構成一座巨大的迷宮。在翁達傑的作品中,不願意面對、接受過去心靈創傷的人,生命會逐漸枯萎。小說主角拼湊著宛如當年燈火管制下的破碎記憶,拒絕成為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回憶成為最堅固的人生防禦。麥可‧翁達傑無疑是編織回憶的藝術家。文學寫出了事物的複雜性,翁達傑將複雜寫出了美。「我們都是怎樣發現真相的?」記憶的真相,就像沒有地名的地圖,你必須學會如何去看,才能保護自己,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生命充滿「困厄」。我們必須為這樣的沉重時刻做準備。
  一部戰火下因祕密而青春破碎的哀歌,隱藏著一群神祕英雄的黑色寓言故事。

  這個世界充滿戰爭。作者說,戰爭不會停止在過去,過去也不會停留在過去,人必須學會成長。《戰時燈火》也像釐清一則寓言故事,談論人們是如何在陌生人手臂的保護下長大。原來,「自己並不是最重要的。」有了這樣的認知武裝,作者相信,今後不論世界多麼黑暗,一定有人會在離開時為它點亮燈光。

得獎紀錄

  入圍2020年國際IMPAC都柏林文學獎
  入圍2019年華特史考特歷史小說獎(The Walter Scott Prize)
  入圍2019年法國最佳外國圖書獎
  入圍2018年布克獎
  榮獲《紐約時報》年度選書
  榮獲《華盛頓郵報》年度選書
  榮獲全國公共廣播電臺年度選書

內容摘文
第一部

充滿陌生人的餐桌

一九四五年時,我父母遠走他鄉,把我們留給兩個可能是罪犯的男人照顧。我們當時住在倫敦的露芙尼花園街上,某天早晨,不是我們的母親就是我們的父親提議早餐後全家人談一談,然後他們告訴我們,他們要離開我們,去新加坡一年。不是太久,他們說,但也不是一趟很短的旅行。當然他們不在的期間,我們還是會受到很好的照顧。我記得父親告知這個消息時,是坐在一張那種很不舒服的花園鐵椅上,而我們的母親穿著夏天的洋裝,就坐在他身後,看著我們有什麼反應。過了一會,她握住我姊姊芮秋的手,緊靠自己的手腕,彷彿這樣能給她溫暖。

芮秋跟我都不發一語。我們盯著自己的父親看,他正在詳細描述他們即將搭乘新型都鐸式飛機的航程,這種機型是蘭開斯特重型轟炸機 的後代,時速可以超過三百哩。他們至少得降落換機兩次才能抵達目的地。他說明他被拔擢負責聯合利華公司在亞洲的辦公室,這表示他的事業更上一層樓。這對我們所有人都好,他說得很嚴肅。而我們的母親在某個時候轉頭去看她在八月中的花園。她看到父親說完後我一臉困惑,便走過來用手指像梳子一樣梳我的頭髮。

我當時十四歲,芮秋則快滿十六歲,他們說,我們假日時會由一位她口中所謂的監護人照顧。他們稱他是同事。我們也見過他──我們以前都叫他「飛蛾」,這是我們發明的名字。我們家人都習慣幫人取綽號,這表示我們也是個習慣偽裝的家庭。芮秋之前就跟我說過她懷疑他的工作是罪犯。

這個安排感覺很怪,但是在戰爭結束後的那段時間,生活還是很繁雜混亂,因此他們的提議感覺不是特別異常。我們接受了這個決定,小孩子都是這樣。最近變成我們家三樓房客的「飛蛾」,一個謙卑的、個子高大但行動靜悄悄,像飛蛾似的男人就是解決之道。我們的父母必定認為他是個可靠的人。至於飛蛾疑似罪犯的那一面對他們而言是否明顯,我們並不確定。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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