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說自己看見天空:韓國小說大家經典代表作(戰後篇) | 拾書所

誰能說自己看見天空:韓國小說大家經典代表作(戰後篇)

$ 276 元 原價 350
對世界的渴望、撞擊人心的吶喊
從民主抗爭、性別主體到現代移工,一條新生的道路正在形成……
韓國現代文學核心議題 中文世界首度出版

 =本書特色=

|| 從民主抗爭、身為母親K-Mothers歷經民主運動的痛楚,涵括性別、長照、移工等議題,當代的韓國作家將如何描述自己的國家、當今的世界、共通性的社會議題,讓人好奇想要藉由文學家的筆觸,一窺當代韓國的面貌。
本書引用韓國民族詩人申東曄的詩句「誰能說自己看見天空」為題,表達韓國吸納過去歷史,走向未來的祈願。收錄八位知名韓國作家:

韓國的莫泊桑 李泰俊
戰後存在主義代表作家 孫昌涉
小市民的代言人   朴婉緒
挖掘真相第一人 李清俊
女性文人的教母   吳貞姬
權力的深刻思維   鄭   贊
強韌的現實主義   孔善玉
女性主體的發言人 千雲寧

 

||台灣首次主編韓國經典文學,中文世界與韓國共同對話,對照彼此歷史經驗,勾勒東亞近代文學面貌。

||〈韓國文學年表〉新增西元2000年後發展  直面當代韓國文學現況

||延伸閱讀:《吹過星星的風:韓國小說大家經典代表作(戰前篇)》,崔末順主編。


=內容簡介=

媽,妳讓我們對「活著」感到抱歉,
但對我們來說,人生只有一次,
難道,真的毫無選擇嗎?

對當代韓國文學來說,最重要的事件是2014年3月的「世越號」沉船事故。1990年代之前,文學是處於「民族書寫」的時期,以民族意識、勞動文學的鮮血歷史構築了時代;1990年代之後,國際環境丕變,文學開始挖掘個人存在與日常議題,包括同志文學、家族解體、傳統道德觀的崩潰、網路虛擬世界的震撼……再加上「世越號」引發的反省,作家開始思考,如何找回失去的批判精神,克服個體生存的各種矛盾。

承本書《戰前篇》書名引用尹東柱的詩句「吹過星星的風」,《戰後篇》引自詩人申東曄的詩句「誰能說自己看見天空」,期待濃縮戰後韓國文學的精萃:從民族文學到個人,從社會主義到後現代主義,從國境之內到跨國性格的作品,隨著韓國的發展與全球化,當代的書寫有了嶄新的生命,包括「女性」、「新世代」、「新歷史小說」、反映「貧困」文學…等等多元關鍵字,他們既得面對自我認同與群體的妥協,同時也正在攪動社會能量,正在蓄勢待發,創造二十一世紀迥然不同的文學景觀。


=本書收錄八部代表作品=

〈解放前後〉李泰俊
故事的開始,渾然不覺戰事將盡,仍是每日在思想審查和派上戰場的夾縫中,試圖找到平安渡日的方法。延遲的終戰宣告並未即時挑起人民歡欣鼓舞的氣氛,反倒對未決的命運冷淡以對。終於,建國呼聲四起,但國內的左翼分子與海外的運動家出現路線之爭。一心想為這片土地付出的作家「玄」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下雨天〉孫昌涉
元求與多年不見的少時玩伴東旭重逢,原本前途看好的他,卻與妹妹東玉在破落的木屋中過著潦倒生活,東玉不良於行、沉默寡言,靠賣肖像畫貼補家用,心疼東玉的哥哥,竟然向元求提出,希望他與妹妹結婚的請求……

〈我畢生的摯愛〉朴婉緒
「喂,您好!大嫂有什麼事嗎?」一通彷彿自言自語的電話構成了整部作品,讀者像是在一旁偷聽般,以片面資訊逐步拼湊起這位女性的遭遇:關於她的憤怒、她面對傳統傳值與個人情感的拉扯、她與同時代的許多母親遭受了那件最可怕的事,如何影響了他們的一生。

〈白痴和傻子〉李清俊
畫家的哥哥是位醫生,看似平穩的婚姻與生活卻似乎缺少了靈魂。因醫療事故被迫停止執刀的哥哥開始創作小說,畫家在好奇心驅使下偷偷翻閱,未完的情節使他十分在意,甚至因此無心畫畫。小說中,敘述著哥哥從軍時不堪的過往,哥哥是殺人兇手嗎?在極度的迫切感之中,畫家決定出手為哥哥寫下故事的結局,這麼做能使兄弟二人各自從困境中解脫嗎?

〈燔祭〉吳貞姬
故事從一場夢境展開,睜開雙眼,每天只能躺在病床上,透過窗櫺觀察往來行人的腳步。她對為自己更換點滴瓶的醫師產生若有似無的情欲想像,卻在男人僵硬地出現在眼前之後,思緒一鼓作氣回到過往;與母親的分離,以及對未能出世孩子的愧疚,飄渺而無窮無盡地交織成一片,分不清是夢是醒。

〈完整的靈魂〉鄭贊
在一九八七年六月的民主抗爭之後,許多運動分子拖著殘破的身心面對現實生活。主角「老李」在前輩的協助下,進入一間出版社工作,並在這裡結識了同事張仁夏。張仁夏因故失去了聽力,他卻沒有任何怨懟,直到有一天他失蹤了……

〈開朗的夜路〉孔善玉
青春的身影困在死寂的小鎮。為了照顧失智的母親,二十一歲的她留在這裡,和同為助理護士的同事秀雅幾乎是鎮上唯二的年輕女性。某天她救助了一名男子,對方稱其為救命恩人,兩人便就此交往起來。在通俗的情節架構之下,這部短篇以一畦菜園隱喻男女關係,更巧妙融合了性別、長照、移工等當代議題。


〈針〉千雲寧
寡言的刺青師某日接到警方來電,稱其母親自首,說自己殺害了相識已久的住持,卻查無實證。獨居的她藉由高超手藝,為顧客需求的圖案賦予生命,下針時滲出的紅色血珠總讓人悸動。某日她前往戰爭紀念館,卻在那裡遇見了同棟樓另一側的鄰居,身上彷彿帶著煙硝味......這些看似毫無相干的殘片,如針刺般微弱而尖銳地勾勒出戰爭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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