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書寫與深邃的內涵。」──《時人》雜誌 ★《時人》雜誌年度選書 ★《波士頓環球報》2012年度最佳新書 ★《頁岩》電子雜誌2012年度最佳好書 拯救小鎮!拯救莎士比亞劇院!拯救我們的夢想! 每一個人都拼命尋求美滿的人生…… 一九三○年代,麻州中部的小鎮––凱斯喀即將因興建水庫而被淹沒。在這個為生存而戰的小鎮上,一個渴望不受生活拘束的女畫家黛思狄蒙娜?哈特,為了拯救病危的父親和他僅存的財產––曾經風靡一時的「莎士比亞劇院」,不得不嫁給鎮上開藥妝店的老闆,並困守在這乏味的婚姻當中。 對一位畫家同行的愛慕,使黛思心中的不滿足越來越複雜。她在矛盾的抉擇中飽受折磨:要忠於婚姻,又想追求自由;要背負家庭責任,又想擁有對創作充滿熱情的藝術家生活。她一定得信守承諾嗎?她真有可能掙脫道德上的束縛嗎? 黛思選擇為愛奮不顧身,並且編織了一連串的祕密,但隨著一具屍體的浮現,麻煩接二連三的出現,她不僅差點毀了自己,也可能摧毀一個小鎮和她深愛的父親留下的遺產…… 本書描寫一名年輕女畫家如何一步步掙脫婚姻束縛,放下愛的執念,最後完成自我實現,作者透過即將淹滅的小鎮,隱喻女畫家猶如溺水般在良知、愛欲及野心的湍流中掙扎。 推薦: 「故事發展宛如莎士比亞悲劇,結局始料未及。猶如置身於一個溺水小鎮,讓你無法轉移視線或不在驚訝中反覆思考。」──《波士頓環球報》 「華麗的書寫與深邃的內涵。本書探索女人夾在應盡的職責與內心深處的欲望之間的困境。這種衝突由來已久,但奧哈拉以純熟的筆法,讓人對這個話題有耳目一新的感覺。」──《時人》雜誌年度選書 「奧哈拉熟練地結合愛、野心、忠誠與背叛幾個不同的主題,形成一部結構緊密的小說,並賦予結局一個諷刺的轉折。」──《圖書館》雜誌 「主角黛思狄蒙娜?哈特是個淹沒在選擇中的女人:為拯救垂死父親的遺產並給他遮風避雨的住處,而不得不結婚。當黛思狄蒙娜愛上別的男人……一具屍體浮現,麻煩接二連三出現,讓你無法自拔地一頁接著一頁往下讀。這本小說很適合在寒冷的日子坐在火爐旁沉思事物的不變性。」──《頁岩》電子雜誌2012年度最佳好書 「工程師於一九三○年代建造括賓水庫時,有四個麻州中部的小鎮消失在水中。瑪麗安?奧哈拉的這本初試啼聲之作,記述了這樣一個(虛擬)小鎮及其居民的命運,尤其是一個野心勃勃卻被困在沒有愛情的婚姻中的藝術家黛思狄蒙娜?哈特?史波丁。《犁頭》雜誌前小說主編奧哈拉透過主角的經歷提出引人深思的問題:如果藝術不具有永久價值,那麼什麼東西才有?你可以再倒一杯水來思考這個問題。」──《波士頓環球報》2012年度最佳新書 「書中描繪的舊時代與地方特色栩栩如生;人物活靈活現,充分展現人性的複雜面。故事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發展,富說服力又引人入勝,張力十足,讓我欲罷不能,直到讀完最後一行優美佳句。」──金?愛德華茲,紐約時報暢銷書《不存在的女兒》與《夢之湖》作者 「瑪麗安?奧哈拉邀請讀者進入年輕女畫家黛思狄蒙娜?哈特的世界,看她為愛奮不顧身而編織的一連串祕密,不僅差點毀了自己,也可能摧毀一個小鎮和她深愛的父親留下的遺產。豐富的圖像比喻和欲望的忽隱忽現,本書探索對生命、對愛、對藝術的熱情如何決定命運。」──羅賓?奧利維拉,紐約時報暢銷書《我名叫瑪麗?薩特》作者 「情節錯綜複雜、充滿戲劇性且跌宕起伏,瑪麗安?奧哈拉精湛的技巧可與普洛斯彼羅相媲美。我們看到男人與女人在他們糾纏的關係中呈現出來的軟弱,每一個角色都拼命尋求美滿的人生。拯救小鎮!拯救莎士比亞劇院!拯救我們的夢想,我們哭泣禱告。」──蘇珊?維瑞藍,紐約時報暢銷書《穿風信子藍的少女》作者 「瑪麗安?奧哈拉的初試啼聲之作令人聯想辛克萊?劉易斯的《大街》。故事引人入勝,文體淺顯易懂,描述一名很有天賦的畫家在實踐抱負與順從命運之間進退兩難。期待看到這位傑出作家更多的作品。」──珊德拉?達拉斯,紐約時報暢銷書《我願為妳祈禱》作者 「出色的文學成就。筆法精細嫻熟,讓人欲罷不能。」──唐?李,Country of Origin作者 「瑪麗安?奧哈拉在本書中塑造了一個出色的女主角和錯綜複雜的情節。我感覺彷彿被帶到一九三○年代的麻州,為黛思狄蒙娜的選擇環環相扣深感震撼。一本動人、知性且令人心滿意足的小說。」──瑪歌?利弗西,The House on Fortune Street及Eva Moves the Furniture作者 本書特色: 1.結構完整,文筆流暢,對人物言行和景觀的描述細膩寫實,作者說故事的功力堪稱一流。 2.情節複雜,尤其對女主角複雜的心理狀態與情緒刻劃入微。 3.主題多重,觸及親情、婚姻、愛情、藝術創作、男女不平權、淪為政策犧牲品的人民處境等,讓讀者在閱讀同時有機會多方省思。 [內文試讀] 羅馬!從你的掌心、統治、青銅 及美貌中,那堅固不變的事物已然消失。曾經 變化無常的一切反倒守住了它的永恆。 ──羅伯特?洛威爾,?時間的廢墟? 凱斯喀鎮 1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 人事已非 威廉?哈特在生命的最後階段,始終擺脫不了溺死惡夢的糾纏。每個夜裡,一聽到父親的叫喊聲,黛思會清醒過來,突然發現身邊躺了個丈夫──亞薩──總令她嚇一跳。她穿過走廊急奔父親的房間,擔心父親再度心臟病發,卻只見他靜靜躺在床上,盯著灰泥天花板。每當歷史重演,她會說,或許整個小鎮有一半的居民夢見溺死。她提醒父親水庫的事謠傳已久,並列舉此事絕不可能成真的理由:州政府先前的確寄望凱斯喀鎮。但如果六年前就無法耗費巨資蓋一座離波士頓太遠的水庫,現在景氣那麼差,就更不可能了。 通常那樣的聊談會讓父親好過一點,於是隔天早上他會顯得精力充沛且相當樂觀,準備迎接女兒為他安排的任何消遣活動:自圖書館借來的新一期《美國週日標準》雜誌;從真便利雜貨店買來他最愛的黑色甘草線圈糖;下一盤棋。 然而,聖誕節隔天晚上,他煩躁地叫了她一聲「黛思狄蒙娜!」,要她住嘴,彷彿她還是個孩子。他的白髮披散在三個枕頭上,雙眸炯炯。他雖然身子虛弱,但好歹也終生演出莎士比亞戲劇中的國王,所以至今依然不失王者氣勢。 「親愛的,溺死有很多種方式。」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樓下,狀似五弦琴的鐘擺時鐘滴答滴答響。河的對岸,傳來火車鳴笛的嗚嗚聲。威廉?哈特的舞臺,這個曾有萊昂內爾?巴里摩爾和凱瑟琳?特雷內羅等閃亮巨星鞠躬謝幕的舞臺,於上一季熄燈了,此乃二十五年來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他滿腦子都是劇院一片漆黑的景象。 「我們不會溺死的,」黛思堅定地說。語畢,她溜出父親的房間,免得說出自己早已溺在水中。就從今年九月波士頓美術館學院的院長把她找來,說她沒付學費,以及蘿斯來信說「他不得不辭退安妮、園丁,除我以外的每個人」那時起。 *** 隔天早上的消遣活動是品嘗法式蛋白霜餅乾,這是她第一次試做──她的廚藝不怎麼樣。她看著蘿斯要她用的銅碗裡透明黏稠的蛋清,懷疑自己能否做得出成品。很難想像攪拌器這玩意兒能改變一切,但蘿斯先前說過:「要有信心,」所以她用左手緊握紅色木柄,用右手開始轉動,把空氣打進蛋清裡面,越打越快。「別停下來,」蘿斯說,「即使妳覺得手快斷掉也不行。」就這樣一直打到變成獨立的、機械化的動作,前後左右,前後左右。她意識到腳下踩著油氈,臀部頻撞流理台,手臂在哀求「好了啦」,但看著不斷強迫一樣東西變成另一樣東西,能產生如此澈底的變化,也令她好生著迷。空氣進入蛋清泡沫中,體積不斷增加、膨脹,直到整個碗突然裝滿了白到發亮的蛋白霜,像顏料一樣濃稠有光澤。用舌尖舔一下,感覺甜甜的。她用湯匙把蛋白霜舀入蘿斯的帆布擠花袋,然後,一時興起擠出一個個迷你雕塑品:有何不可?她做了十二個尖尖的王冠來逗父親開心。 她把烤盤推進烤箱,幾個小時後,蛋白霜就會慢慢烘烤成餅乾。她清洗銅碗、攪拌器、湯匙,把洗好的用具一一放在滴水板上,然後走到窗邊休息一下。屋外,天氣陰陰沉沉,空中開始飄落零星雪花。像這樣夜晚悄然而至、光線逐漸隱沒、讓人鬱鬱寡歡的日子,在在提醒你現在才十二月,還有一整個冬天等待你熬過去。 那麼春天會帶來什麼呢?曾經好像只是過渡時期,說很快就會過去的困境,如今卻延宕成無止盡的日常生活。政府所謂的「經濟大蕭條」並未好轉,很多人開始擔憂或許美利堅合眾國是一個大實驗,而且已然失敗。你可以在街上、在空氣中感受到這股氣氛──沒人知道接下來會如何。大家正步入一個猶如大空洞的未來。每天晚上,亞薩帶回更多從藥品雜貨店獲知的壞消息:凱斯喀旅館又關掉一層樓;沃倫?艾斯蒂斯結束划船用品店的營業,並把瓦特街上的地產改為加油站。他們這個曾經風行一時的親水度假勝地,如今看起來愈來愈像幽靈谷,不時入侵居民的夢境,甚至在她的速寫簿裡面占了好幾頁。她畫了六張習作,描繪溺水者由水底往上看的模糊景象。畫面中,朦朧暗昧的光線、光滑的石頭、長長的水草,某人像奧菲莉亞一樣,在厚厚的河泥間掙扎,試圖找到呼吸的空間。 時鐘發出低沉規律的報時聲,她轉過身來。十一點了。這時候父親會睡個幾小時,蘿斯今天不會回來。幸運的話,她可以一氣呵成畫完新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