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準的閒晃，這是愛迪生說的。他不解、但很想試試…… 閒晃––他們把享樂放在人生第一順位 精準––他們工時最短、放假又多，還常常罷工，生產力卻是全球第六 這就是法國人，全世界最愛抱怨卻又活得超開心的人 　　他們有一種獨特的做事情、打發時間的方式， 叫做優雅。 　　一個美國女人閃電嫁入一個法國家庭，結婚超過40年，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把享樂當成人生第一順位」，這位法國人妻海瑞特．薇提．蘿契芙（Harriet Welty Rochefort）決定將這段充滿獨特的閒晃和無愧的法式享樂生活，一口氣通通寫出來。 　 ◎為何法國人都不胖？因為他們發現「小」的生活方式： 　　德國點心很美味，但很膩；法國點心非常輕盈、無負擔； 不管是愛馬仕或普通圍巾，法國女人只靠一件小飾品，整體就亮眼，你完全看不出她整晚沒睡。 還有，因為在乎小細節，所以晚宴時千萬別開口說：祝福大家胃口大開…… ◎充滿生命力的煮飯、開車、調情、 辱罵……從不鬆懈： 你看過這種尋人啟事嗎––「那時我們四目相交，請與我聯絡」。尋找的歷程本身就是一種樂趣，超過真實擁有。 想不到吧，這裡有唯一正確的親嘴方式：翻動鏟子？重點不是怎麼講，重點是去做。 　　◎曖昧是主流，老是模稜兩可，更好： 　　對法國人說「我們講清楚吧」，等於在汙辱對方智慧，表示你講話的對象沒有能力自己想清楚。 如果你受邀8點入席，千萬不能準時到。8點15分可以接受，8點20分更好，懂這些規矩，代表你有用腦袋。 　　◎時間不是金錢，是拿來「花」的： 　　法國人點菜迅速無比，但會慢下來好好用餐，他們在道路上狂飆，卻在車子裡面放酒架享受，他們發明高速列車，卻最愛閒晃散步。 趕什麼呢？花時間享受，是對生命無價的投資。 　　◎我吵，故我在。代表我很真 　　「下雨了，政府應該做點什麼吧？」連天氣都可以引發各式各樣的憤怒、歡欣或憂鬱。 但別緊張，他們是在對話，不是吵架，上一秒脣槍舌戰，完全不影響下一秒握手言歡。 　　法國人還有更多如何閒晃的精準祕訣： 　　◎看著彼此的眼睛說話 不划手機閒晃，而是看著你的眼睛閒晃。在網路時代依舊如此，太偉大了。 ◎感覺越糟、就應該打扮越美 所以，罷工好像嘉年華，卻也直擊痛處；臨時抓來果腹的食物，也能精緻上桌。 ◎喝酒的重點不是乾，而是社交；不一定懂酒，但懂微醺。難怪可以在兩天內共花15個小時在吃飯。 　　◎熱愛傳統，但也敢搞革命── 對外面的世界感到悲觀，卻對個人的生活感到滿意和樂觀。 　　我們不是法國人，也不可能住在法國，卻可以將對方文化中最美好的部分加進自己的生活中。「法式之道」的優雅，大喇喇的老美都辦到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呢。 優雅閒晃推薦 《ELLE》時尚雜誌總編輯　盧淑芬 無可救藥上了「閒晃」的癮、《巴黎症候群》作者　林鴻麟 遠征法國長達10年、《交換日記》作者　徐玫怡 淪陷法國不可自拔、時尚旅遊作家　安朵 文藻外語大學法國語文系主任　陳郁君 「《精準的閒晃》是一趟精彩的冒險，絕無保留。」 ──法國藍帶餐飲學院（Le Cordon Bleu International）總裁安德烈．康卓 「又一次地，海瑞特完美地解構了法國人的身心靈。她著名的幽默文風無法模仿，加上數十年來旅法生活累積的洞見，讓她成為法國文化的終極觀察家。《精準的閒晃》讀來令人愉悅，一定很快就成為法國相關書籍中的必讀經典。」 ──國際暢銷作家《學法國女人優雅過日子》（What French Women Know）作者黛博拉．奧莉薇 「海瑞特用幽默和權威感提供了解法國人的關鍵，並且揭開了『過好生活』的祕密。」 ──美國公共廣播電台法國特派員艾蘭諾．伯斯里 「海瑞特的新書充滿了機智、諷諭幽默和動人的智慧，若你想了解法式生活的喜悅，可千萬不能錯過這本書。」 ──《巴黎，巴黎：漫步光影之城》（Paris, Paris: Journey into the City of Light）作者大衛．道尼 「充滿啟發和豐富的故事，海瑞特以內行人的身分帶我們認識法國，讀來樂趣無窮。」 ──《扇貝、白蘭地、奶油》（Coquilles, Calva and Crème）作者GY卓斯基 「很少人能像海瑞特一樣那麼『了』法國人，因為她有著無人能敵的觀察力，對於異文化的點點滴滴保持開放，而且又能夠向讀者傳達她的發現──《精準的閒晃》就是一本生動有趣、觀察入微的集結之作。」 ──《科學》雜誌特約撰稿，美食及旅遊作家，紐約大學新聞學兼任教授麥可．伯爾特 目錄： 【推薦序】　讓我睡著的優雅，像紅酒一樣醒來　╱林鴻麟 【序言】　我快樂，我跟法國人學的 第1章 頭一次發現：去愛，比被愛幸福 沒有什麼「必須知道」或「必須訴說」的氣氛。你不需要宣告你和某某某在約會，或是妳的先生之前有過兩段婚姻之類的。這裡不會有這種事。誰在乎他倆是什麼關係？ 第2章 「小小……」的渴望，比擁有更享受 一小杯濃縮咖啡、一小片巧克力、一小片重味乳酪、一半滿的美酒── 法國人喜歡小酌，照顧小地方。小即好。 第3章 我模稜兩可，是為了讓你顯示聰明 法國人不喜歡非黑即白，喜歡活在曖昧不明的情況裡。如果你對法國人說「我們講清楚吧」，是絕對無法取悅他的。 第4章 我吵，故我在。我很真 如果你總是點頭稱好，會被當成是軟腳蝦、廢物和膽小鬼。勇於反對代表你有在注意聽、有活力和在乎，也表示你是有主見的。如往常一般，沒有什麼是非黑即白的，所以以上資訊請不要照單全收。 第5章 認真工作，優雅閒晃 法國人工作時數比誰都少，又常常罷工，而且還有這麼多令人艷羨的假期，卻是全球生產力排名第六的國家，這怎麼可能？國家小就要聰明。如果你天性懶惰的話，也得要聰明。 第6章 我優雅，因為你細膩觀察 巴黎女人的祕密是什麼？其他女人可能擁有更美麗的頭髮、皮膚或身材，穿著更昂貴或更好的衣服，但是巴黎女人永遠都會打敗對方，只因為在她的腦海中她是最棒的。她認為她是，於是她就是。 第7章 「不可抗拒」的氣質，你注意到我了 法國女人細心照料生命中的每一個部分，重視每一個環節。她們不會約得太滿、排得太忙，以至於沒有時間和朋友共進午餐。 第8章 你吃什麼？我能告訴你，你是什麼 烹飪和用餐的目的是……享樂。在餐桌上不僅僅是花時間享受食物，更要享受旁人的陪伴和對話。 【後記】　一種做事情和打發時間的方式 前言： 我快樂，我跟法國人學的 　　我第一次來到法國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一切事物看起來都好小，車子、橋樑、羊腸小徑、食物的分量，甚至連人都小得不像話……。 　　但緊接著，這樣的第一印象就被另外一種更強烈的觀感取代；畢竟，許多歐洲國家都是小而美的風格。不只是如此，法國的與眾不同是來自於其他原因，我不知道該怎麼說（je ne sais quoi），就是一種風格，無所不在，滲透進生活裡每一個簡單的細節。 　　我必須承認，抵達法國後的兩個小時內，我就愛上了法國人，他們的品味、對生命的熱忱、泰然自若的態度，還有他們總是展現出活著的喜悅（joie de vivre）。接著我愛上了一個法國男人，他的每個毛細孔中都擁有上述的所有特質。後來，我想說如果我可以結婚四十年都不會覺得無聊，背後一定代表有些好玩的事情。 沒有法國人的世界，完美得很……無聊 　　啊，那群法國人啊。沒有法國人的法國就不會是法國了。這是我的看法。 至於其他人（其實也滿大一群人的）堅決認為，如果法國人可以幫大家一個忙，並且從地球上消失的話，法國會變成一個完美的國家。 　　我的評語是，沒錯，這樣一來就完美了，完美到……很無聊。 　　為什麼法國人和全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呢？因為他們天賦異稟、善於誇飾、充滿活力、幹勁十足、富有品味。因為他們把享樂和歡愉放在人生中的第一順位，而不是在克盡職責、苦幹實幹之後才來考慮享受。因為他們慶祝每一個當下。 為了享受，就不算是浪費時間 　　愉悅是法國的小祕密。法國人最懂得愉悅的箇中滋味，他們懂得享受當下。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會主動去追求愉悅或認為那是理所當然的。一位充滿智慧的法國人告訴我：「愉悅不是你去主動追求的東西。當它來的時候，就是來了，不需要你召喚。」 　　法國人心裡頭只想要享受人生，而他們的社會結構也的確能夠讓他們得償所願，那種方式是令其他國家的人所羨慕的。民調結果顯示出，法國人看待外在世界和「他們自己的世界」的角度有很大的落差。他們對大環境感到悲觀和憂心（如果你看太多法國電視新聞的話也會變成這樣，看新聞真的很令人沮喪），卻對個人生活感到很快樂。 　　難怪他們有時候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就算實際上沒有不開心。 放那麼多假，為何那麼有生產力？ 　　儘管法國人對大環境的狀況抱持悲觀看法，卻無損於他們個人生活的喜悅，我這位暗自竊喜的聊天對象正是最佳範例，他們依然從工作、假期、食物、美酒和家人中獲得許多快樂。 　　生活的喜悅、禮儀之道、處世本領絕對沒有遺棄法國。相反地，我相信如果外國人爭先恐後地將法國當作旅遊的首選地，除了他們想參觀博物館和紀念建築之外，一定也是因為他們受到知名的法式生活所吸引且著迷。他們的對談相當深入，他們不只是在聊天，更是在一起歡笑、皺眉、調情、爭論，甚至是擁抱周遭的一切。」 　　這種法式生活是否能移植到其他國家呢？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有長達五週的法定有薪假，也不會有其他法國人獨享的福利，但我們絕對可以和法國人偷學幾招生活的藝術。生活的喜悅是免費的！ 　　生活的喜悅很簡單，也很具革命性。很簡單是因為和一位姊妹淘吃午餐也可以創造生活的喜悅。夠簡單吧？但同時也很具革命性是因為對於受工作鞭策、午餐習慣草草解決的多數人來說，這幾乎要換一顆腦袋才做得到。為什麼呢？因為若那頓午餐要成為法式享受，那必須是純好玩的聚餐，不能趕、不能有其他意圖。 　　法式生活的喜悅藏有許多祕密，其中之一就是雖然人們很認真看待工作，他們對生活也是同樣的認真。沒有什麼「我太忙，所以……」不能見朋友、不能購物、不能散步，或是在最忙碌的日子裡享受一點意外的快樂，就算只是一下子。 　　法國人很擅長將人生放在優先順序的第一位，而不是工作。這也是法國人讓我們困惑的原因之一：他們怎麼能在放那麼多假的情況下迅速完成工作，而且還和假期少那麼多的美國人一樣有生產力？我的法國老公會說：「因為我們比較聰明。」但正經一點來說，其實很簡單：當法國人工作的時候，他們全心工作。當他們玩樂的時候，他們也全心玩樂。也許是因為他們不受到新教徒工作倫理的約束，不覺得工作是為了獲得救贖──算了吧！ 充滿生命力地煮飯、開車、調情、辱罵…… 　　這就是生活喜悅的核心──專注在好事上，而不是壞事。一次次地，我經歷或看到一些不太對勁的情況，但法國人基本上都只是忽略它們。他們寧可去享受生命中對的事物。要我舉個例子？讓我們拿生物舒適圈來說吧。我身為美國人的那一部分想要時時刻刻處在舒適的溫度裡，太熱時就開冷氣，太冷時就猛開暖氣，就像現在！然而，大部分我認識的法國人（包括我老公），似乎都不像我和其他美國朋友一樣堅持這一點。 　　另一個例子：當有東西壞掉的時候，我會想要立刻修理好它──刻不容緩。我的法國老公覺得我沒有能力接受現況的樣子很好笑。好吧，我也許永遠都不會改變，但我確實想到，這種願意包容事物的本來面貌，了解沒有什麼是完美的，以及接受而不是抵抗的態度，就是生活的喜悅之中最大的要素。美國作家伊迪絲．華頓寫道：「沒有任何其他文明種族像法國人樣，如此精準地找到喜悅的自然源頭。」 　　對於法國人和美國人的文化差異，我講了好幾場演講，我也發現世人會持續著迷於法式風情，而且還有很多可以說的。文化鴻溝確實巨大，卻是可以消弭的。要找到難以定義的法國靈魂的核心，找到法式生活的喜悅和生活的藝術，實在不容易。畢竟，法國人很不可思議和引人注意，也不可思議地引人注意。他們充滿生命力地煮飯、開車、調情、彼此辱罵。他們從不鬆懈。 推薦序： 讓我睡著的優雅，像紅酒一樣醒來 ──無可救藥上了「閒晃」的癮、《巴黎症候群》作者　林鴻麟 　　「為什麼選擇來法國？」 　　這是很多法國人會問我的問題，好像他們永遠搞不懂：為什麼有不少人只要聽到「法國」兩個字，眼裡就會馬上閃爍著晶光，甚至腦筋快速地運作出所有浪漫、享樂的想像。或許他們是懂的，只是故意要這樣問，為的是讓被詢問者用一切美好的形容，來滿足他們的「法式驕傲」。 　　說實在的，當初到法國來，其實沒有什麼重大的目的，說是來「閒晃」的也不為過，而這一晃，十年也就過去了！ 　　到底法國有什麼了不起的魅力，可以讓人「閒晃」那麼久都不覺得膩呢？ 　　這個問題我其實也答不上來，幸好《精準的閒晃：一種做事情、和打發時間的方式。叫做優雅》這本書幫我做了一個詳細的解答。（書名很長，不過那不就跟喜歡喋喋不休地講話、晚餐時間可以長達三小時以上的法國人一樣嗎？） 　　作者海瑞特．薇提．蘿契芙自一九七一年與法國丈夫情定終身之後，再也沒有離開過法國，她以自己的故事來說明，自己如何「跟法國人偷學快樂」。 　　「細細地品味」這本書，就好像跟一個法國朋友（甚至情人）一起，在香醇紅酒的陪伴下，進行一頓令人愉快晚餐。這一個愉快的夜晚，是法國式的，要慢慢來。從餐前酒、伴酒小菜、前菜、主菜、佐菜紅酒（要等它慢慢醒來搭配食物更好喝）、餐間酒、甜點、餐後酒，一樣也不能少；而更重要的是用餐期間穿插聊天、即使彷彿沒完沒了也不會讓人厭煩的話題。海瑞特從她在咖啡廳遇到丈夫那一刻談起，跳到法國人對感情的態度，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地把法國人的享樂態度，鉅細靡遺地用她生活中遇到過的人事物，以一種仿如輕描淡寫，卻能讓人會心一笑的輕鬆活潑方式寫出來，常常讓我有種「啊，原來是這樣！」的恍然大悟。 　　「如果我早一點讀到這本書就好了！」這是我在閱讀過程中常常發自內心的感嘆。這樣或許就可以讓我在法國十年的生活，免於因文化差異或不了解而產生的摩擦；我可以早點知道快樂通常與物質無關、喜悅在生活中無所不在。不過，就如自己從生活經驗學得的一樣，書中也讓我們學到了法國人快樂的泉源之一，那就是「包容事物本來的面貌」，了解沒有什麼是完美的之後，我們將會珍惜生活中的小確幸，享受當下的喜悅；即使踩到狗屎，一個「C’est la vie!」（這就是人生）的念頭一帶且過，現在讀到這本書也不算遲，人生依然可以是如此好。 　　是的，法國迷人之處，就在於法國人重視生活的喜悅。 　　一份點心、一杯酒、閒晃散步、搞曖昧、甚至是刻意製造的小玩笑和小衝突，對法國人而言都是喜悅。慢慢地、細細地閱讀這本書，即使不在法國，我們也能窺知法國人自己可能看不到的真實生活（因為對他們而言，那只是生活，沒什麼好說嘴的），並且從以享樂為最高指導原則的法國人生活中、偷學到如何發現隨處可得的喜悅。 內文試閱： 「愛迪生先生，您對巴黎有什麼印象呢？」 　　「哦，我感到目眩神迷。我的腦袋還一片混亂，我認為大概要至少一年才能重新找回我的知覺……目前讓我感到最震驚的就是這裡所有人都懶惰至極。這些人都什麼時候工作？他們都做些什麼工作？這裡的人好像建立了一套精準的閒晃制度。我完全不了解。」 ──一八八九年美國發明家湯瑪士．愛迪生的專訪 　　愛迪生可能發明了電燈泡，但他對於法國人看待工作和玩樂的態度仍是暗自迷惘。在他觀察到「這裡所有人都懶惰至極」的時候，法國人還沒有如今的支薪假和各種補貼。但那並不妨害他們享受生命。 　　哦，那些快樂至上、享樂第一的法國人，總是在想辦法享受！ 　　法國人的確很主動追求享樂，但故事還沒講完。 　　法國的獨特之處在於它仍是一個嚴肅的國家，居民勤奮工作，而且過著有品質的生活。「只工作不玩樂，會讓人變呆瓜」應該是他們的國家座右銘。 　　法國人要如何維持工作與玩樂之間的平衡？他們要如何閒晃才不會有罪惡感？ 　　這不是我們都想解的謎嗎？ 　　只有在一九三六年法國政治家萊昂．布魯姆（Léon Blum）領軍社會黨政府時，法國工人才獲得了兩週的有薪假。這也是如今法國人津津樂道的「社會模式」，總結複雜的系統來說，這就是一張巨大的社會安全網，保證在所有假期時，仍提供健康照護。 　　法國人現在得以享有（也視為理所當然）六十歲就退休（在幾個月的罷工後又拉回到六十二歲），一週工作三十五個小時，還有一年至少有五週的有薪假，還有一些其他人會願意拿牙齒交換的補助津貼。 　　所以說法國人很懶惰嗎？ 　　「什麼法國人很懶惰！這是我聽過最愚蠢的事！」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約瑟夫．史提格里茲（Joseph Stiglitz）在接受二○一一年《觀點》（Le Point）雜誌專訪時表示：「你們國家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已開發國家，有頂尖的公司，創造了價值……當然，那都是歷史的成果，但也是你們國家人民世世代代的勤奮工作和創意……和許多已開發國家不同的是，我誠心認為法國成功地打造出一個慷慨的社會模式，照顧到幾乎街上的每一個人。」 　　法國人有時會把那「慷慨的社會模式」視為理所當然，然後看到其他國家人民的生活時感到震驚不已。 時間不是金錢，是拿來「花」的 　　法國人會慢下來好好用餐，在點菜的時候卻迅速無比。他們在道路上狂飆，卻會在車子裡面放酒架來找機會享受。他們發明了高速列車，但又最愛閒晃散步。 　　在快車道上的時間：你可以晚上在巴黎寄一封信，結果隔天早晨信件就抵達第戎（Dijon，位於法國東部）；你可以在一個又冷又溼的巴黎陰天跳上高速列車（TGV），在三個小時的舒適鄉村景致之旅之後，你就來到了陽光明媚的馬賽（Marseille，位於法國南部，地中海沿岸）海岸。吃完飯後，服務生會帶著刷卡機來到你桌子旁邊，一切自動化，連簽名都不用。你也可以在燭光拍賣會上買下有一千年歷史的城堡，價格可以在巴黎買一間口袋大小的公寓，而前後花的時間都還不夠讓短短的蠟燭芯燒完熄滅。 　　但當來到緩慢時區的時候……請準備好發揮你的耐心。你可能走進一間酒吧，而吧檯侍者在和一位客戶聊比賽或房地產之類的，他們會一直講下去。在某些餐廳，你坐下之後可以整整休息二十分鐘才有人來替你服務。你可能會在一場商務會議中耗掉一整個早上或下午，結果一無所獲。然後，如果你受邀去法國人家吃晚餐，你要準備好在餐桌旁坐兩個小時，甚至三四個小時。 　　有件事讓我覺得很愉快：很多時候我都算錯咖啡時間了，早上十一點半就到了咖啡館，那時候服務生們還在擺午餐的桌椅，我總是會說那我先離開，但他們總會揮揮手說不要緊：別擔心，還有很多時間呢！我把那種對於打發時間的默契稱為活著的喜悅！ 　　活著的喜悅？重點不在於你買了什麼，而在於你如何「花」你的時間。法國人知道這一點，而且會盡可能享受一點點的歡愉，例如耕耘一座花園或是慢慢啜飲一杯酒。趕什麼呢？ 感覺越糟，就應該打扮越美 　　基本的黑色小洋裝或黑色長褲套裝需要飾品點綴，就像是植物需要水那樣地不可或缺。但這群巴黎人是怎麼做的呢？配飾是一門藝術嗎？裡頭有沒有什麼祕密呢？「我從法國男朋友們那裡學到了如何拿掉多餘的配飾。」一位美國時尚設計師喬伊絲．奎娥絲（Joyce Kraus）告訴我。「從他們批判的評價中『這看起來很美，但讓我們把另外一件飾品拿掉』，我學到了要如何只戴一件或兩件美麗的單品，可能是美麗的鞋、胸針、或是棒透了的手錶，但就是不要同時全部都戴。法國女人知道，如何不讓自己變成一棵聖誕樹。」她說。她們喜歡購買一件奢華美麗的單品，勝過於囤積一堆廉價的小飾品，同時要牢牢記住可可．香奈兒（Coco Chanel）針對配飾所提的名言錦句：永遠在出門前拿掉一樣配飾。少即是多！ 　　還有一次，我本來要穿運動鞋和運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