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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斯的散文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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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斯的散文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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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冷靜觀察的眼睛背後,是一顆溫熱的心。

也斯的散文,從七十年代寫到千禧時代,從外國文學寫到香港街巷,關注了每一點無人注意、被忽略了的小事情。「那些小路旁邊的事物,那些沒有放大登上報刊頭版的人,也許也有他們值得聽聽的故事呢!」從這些小情趣中,也斯淡淡寫來的,是人生、是世相。

本書摘選自媒體的評論研究文章及專訪,細述也斯不同時期創作切入點,探討不同藝術形式在他創作中的互相滲透與影響。篇目由也斯生前於病中親自修訂而成,編排上力求平衡歷史性和與散文相關的各個主題,呈現也斯在不同階段對散文藝術追求的不同重點。

喜愛也斯寫作風格的讀者,也斯文學的研究者,均可藉由本書深入探索也斯散文的藝術世界。

作者簡介

曾卓然,嶺南大學中文系博士候選人,現職香港公開大學中文系助理講師,評論文章與散文創作散見於《大公報》、《百家文學雜誌》、《香港文學》、《城市文藝》等書報刊,及101藝術新聞網「港人字講」專欄。編者曾於不同文學文化講座擔任主講嘉賓,講題包括現當代散文、香港文學、香港粵語流行歌詞研究等。現任香港文學評論學會副主席,另於香港電台節目「古今風雲人物」擔任主持人,介紹中外歷史人物。

目次

第一輯 訪問
不欲教人仰首看——訪問也斯 舒非 整理 002
也斯專訪 劉燕子、秦嵐、赤堀由紀子 訪問 019
埋藏於食物夾縫裡的地道故事 黃怡 整理、高俊傑 訪問 031


第二輯 總論
也斯創作論(節錄) 明月 038
香港文學批評印象(節錄) 溫儒敏 044
細察現象,剖析本質——評也斯的文學評論(節錄) 古遠清 049
也斯的後現代散文(節錄) 蔣暉 撰稿,劉登翰 編輯 057
詩人的散文——也斯散文的幾種讀法 王璞 061
淺談也斯〈在地下車讀詩〉是後現代散文?(節錄) 張憲堂 066
香港文學,既有的傳統或者新近的嘗試——以專欄散文和也斯散文為例(節錄) 金惠俊 076
從也斯第一本書看他與台灣的關係 應鳳凰 084
人文對話 陳素怡 087


第三輯 灰鴿試飛
灰鴿的早晨 林柏燕 098
「灰鴿早晨的話」 芭洛瑪(西西) 103
散文創作的新銳崢嶸篇之二:也斯——一條繽紛的街道 陳啟佑 105
第二次看《灰鴿早晨的話》 黃寶蓮 108
「與」的「中間詩學」——重讀青年也斯的散文 葉輝 113
也斯:在黑夜裏吹口哨(節錄) 廖偉棠 121


第四輯 山水人物
風景的觸角 觸角的風景——談也斯的《神話午餐》 迅清 126
說一個神話——也斯的《神話午餐》 袁映旋 129
從也斯的一篇散文說起 張偉權 132
也斯散文中的山水和人物 葉輝 134
港台「開卷樂」談散文集《山光水影》 139
《山光水影》序 李國威 143
兩個也斯 木華 146
也斯的山水 戴天 150
淺談也斯的散文——讀《山光水影》札記 東瑞 152
透視事物靈魂的素描——也斯的《山水人物》 黎海華 158
街頭巷尾的人和事 《明報》編輯部 167


第五輯 都市文化
港台「開卷樂」訪問也斯談《書與城市》 170

書與城市 在混沌中建立秩序 葉輝 174
《書與街道》序 王璞 182
也斯:《城市筆記》 杜家祁 185
試評也斯的《香港文化》 黃紐(黃淑嫻) 186
尋覓身份與位置——也斯的《香港文化》(節錄) 艾曉明 190
香港的文化空間——評也斯《香港文化空間與文學》 李萬 196
也斯如何在散文中談文說藝 曾卓然 199


第六輯 越界書簡 文化旅遊
山水人物的遊與思——也斯的昆明的紅嘴鷗 黎佩兒 210
也斯:《昆明的紅嘴鷗》 余詠莊 213
茶煙輕颺落花風——也斯《越界的月亮》探析 陳炳良 214
關於越界——讀也斯的《越界書簡》 王仁芸 220
重建城市的記憶 陳炳良 225
期待新果 阿絲 228
在浪遊中回歸:論也斯的環台遊記《新果自然來》與1970年代台港文藝思潮的對話 陳建忠 230
旅遊長鏡頭:也斯七十年代的台灣遊記 黃淑嫻 251
香港遊記散文中的中國(節錄) 曾卓然 262
也斯的文化之旅——以七十年代的日本遊記為例 蕭欣浩 271


第七輯 香港映象 人間滋味
詠頌飲食作家也斯 《飲食男女》編輯部 286
《也斯的香港》序 舒非 290
也斯的香港 馬傑偉 295
也斯的影像人物素描 黃仲鳴 297
一位香港文藝批評家的跨界敘述——也斯品評「色香味俱全」的香港 張璐詩 299
疏影對話 304

與也斯一起吃盡《人間滋味》 銘予 308
也斯的五味之行——評也斯《人間滋味》 曾卓然 312
「食物有情」:非常食家也斯 梁科慶 316


第八輯 浮世巴哈
也斯的浮世散文 鄭政恆 322
也斯散文 充滿濃濃人情味 黃涓 325
寫作,作為一種善念 何作客 329


編後記 333

書摘/試閱

不欲教人仰首看──訪問也斯 舒非 整理

○ 《文學世紀》

◎ 也斯

 

○ 你是一個寫作的多面手,其中自己最喜歡的是哪一樣呢?

◎ 自己寫的東西,都喜歡的(笑)。但真要選的話,我會選詩。大概因為自己從小開始寫詩,一直沒有間斷,不管在香港還是在外國。寫詩也不一定要發表,有感觸便寫下來了。寫詩不需要太多時間,可以斷續改。不像長篇小説,要經過一番經營。我覺得詩最能表達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小説也喜歡的,但沒有太多時間寫。

 

○ 你的詩中似乎看不到多少中國古典詩詞的影響?

◎ 也不能説沒有,比方我對詠物詩很感興趣,又如山水詩,早年《雷聲與蟬鳴》用古詩意象的方法來寫城市。後來的《游詩》則有更多敘事。以生活不同處境入詩,發覺不需拘泥於意象呈現,意象和敘事也可結合,杜甫已做得很好了。「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是意象,「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何嘗不是敘説?意象和敘事,兩者一鬆一緊,不斷在我詩中交替出現。我對古典詩的興趣不在麗辭和典故,在結構和意境。我想問的是,如何才可以與古典文化有個現代對話?早年的〈樂海崖的月亮〉到近年的《博物館》、《聊齋》都是。

 

○ 作為一個在香港成長的作家,你覺得用什麼最能表達你對香港的感受呢?

◎ 這個問題很有趣。我寫過《香港文化》,也編過關於香港文化的文集,我想這是我最直接關於香港的討論了。但我其實也寫過電影劇本、小説和詩。因為我在香港長大,不同階段都有很多感受。1997年溫哥華香港文化節,叫我去演講,我不想從理論去講,便辦了個以食物為主題的詩與攝影展。我大概覺得創作比評論更能表達我的感受吧。談到香港,很難用一些簡單論點去綜合,香港人和文化的構成都很複雜,每種經驗都值得了解。從事創作避免「例牌」的答案,從具體際遇體會人情,探索概括理論漏去的人生處境。

 

○ 你覺得你的小説怎麼樣?

◎ 我寫小説是畢業出來到報館工作才開始的,那時剛接觸到「真正」的社會,見到各種各樣複雜的人事關係,覺得跟理想世界不同,有寫小説的慾望。

詩寫意象和感覺,小説更生動具體地寫各種人物,於是就寫成了《剪紙》。那時我在《南華早報》工作,有中國和外國同事,不同文化形成了兩個不同圈子,《剪紙》從人物開始,大概不自覺地寫了香港文化身份的矛盾。《煩惱娃娃的旅程》寫的則是一群香港藝術家往返海外的心路歷程。〈島和大陸〉寫於八十年代後期,從香港小島目睹眾人如何來回於美國新大陸及開放之初中國這「舊大陸」。近期寫的《後殖民食物與愛情》,寫九七之後的香港人生活,感情與思想的轉變。我想我的小説喜歡看人物在不同文化處境的心理。

 

○ 但我想有很多人也許更喜歡你的散文。

◎ 我寫散文,可説是一件「意外」。在我成長的那個年代,讀到的多是比較陳舊的散文。那時覺得散文近乎無病呻吟,有點抗拒寫散文。我最初寫的散文是一些影評和一些談文説藝的散文,先在易金編的《香港時報》文藝副刊不定期發表,後來七十年代初大學最後一年開始在劉以鬯先生《快報》副刊每日寫專欄,很辛苦也很愉快。我的年紀和經歷,都跟報上老一輩專欄作家不同,我喜歡逛街,便寫了一些街頭散文。當時台灣《幼獅文藝》舉辦一個散文大展,邀我寫,我寫一篇有關銅鑼灣附近老街的散文〈書與街道〉寄去,登出來後反應相當好,前輩認為很新鮮,可能跟當時一般寫法不同吧,他們因此鼓勵我出了一本散文集《灰鴿早晨的話》,還在台灣銷了十多版。

 

○ 我這幾天看了你的《山光水影》,還有另外一些東西,覺得你早期的散文,感情很豐富,比較上現在你的感情少了或者收斂了,究竟是因為年紀大了人成熟了,還是刻意把感情「收」回來呢?

◎ 我有兩種散文,一種比較收斂,另一種比較自然,隨意寫出來。

 

○ 最近還有寫感情豐富的那一類散文嗎?

◎ 有的,有時年紀大了,反而覺得可以放鬆一點,沒那麼拘謹,兩條線都有。我寫了很多旅行地方的經驗。但我最喜歡寫的還是人物,不一定是大人物,有時候往往是小人物,通常是有感情才會寫,但感情並不是就這樣講出來,是經過留神觀察,細寫他們的動作、神情,忖想他們的背景,理解他們的行為。

 

○ 有時你寫街頭所見的瑣事,或很小的物件,都可見到一份情意在裏頭。

◎ 情意是有的,但可能因為自己不太喜歡激情和濫情的東西,因此寫來給人一種較溫和的感覺。我寫的東西,通常都是有所感才寫,有時到名勝遊覽,如果自己沒有什麼感覺,便不寫了。我會挑題材來寫,有時在一個地方待了一個月,只挑其中一些小事來寫。這選擇當然是感情上的,但我寫的時候,又不喜歡將感情掛在嘴邊,吿訴人家怎樣怎樣,而是想通過氣氛的渲染,將自己的感覺寫出來。

 

○ 你覺得你的散文有沒有階段性呢?

◎ 有的。可能早期的《灰鴿早晨的話》、《神話午餐》那些感情「隱」一點,實驗性強一點,我寫事物的時候可能用別人覺得比較「怪」的角度。

 

○ 你所説的實驗性,也就是「怪」一點的角度,比如呢?

◎ 好像去寫一個賴床的孩子、寫春天與肥豬、描寫排隊的人群、公共汽車上早晨的臉孔、一條船那樣的餐廳,我不會一進來就寫全景,而可能着眼一件十分小的事,以一個我感覺到的特殊角度去寫。正因不太「習慣」寫散文,因此那時寫的散文看來俗套少點,近詩多一點。

 

○ 這是《山光水影》之前的事吧?

◎ 對,我想到了《山光水影》、《山水人物》更自然一點,我想那是因為七十年代我寫了八年專欄,散文寫多了。那也是《書與城市》的階段,那個階段散文和談文説藝寫得比較自然點了。

 

○ 《書與城市》是八十年代的。

◎ 對,部分寫在七十年代,部分寫在八十年代,是八十年代出版的。我想説的是專欄寫得比較多,有「死線」,有限制,未嘗不對我早年那種對藝術的執着有種調節作用。

有時信手寫來,反而覺得更得心應手。第一次嘗試結合散文的藝術與採訪報道手法去寫一個地方,是1976年寫台灣旅行,寫得很開心。寫的是七十年代相對僕素的台灣風土人情,比方那時還未出名的朱銘,我們隨着滿街亂放的木頭找到他家去。我問朱銘,這樣日曬雨淋,不怕木頭都壞掉嗎?他説要壞的就讓它壞掉算了,剩下來的才用來做藝術。我對散文藝術也有同感。我旅行見了很多東西,有很多也忘了,留下來印象特別深刻的再雕塑成形。除了藝術,我對藝術背後那個人、他的生活態度,也非常感興趣。所以把施叔青小説與鹿港、商禽與牛肉麵、七等生與通霄、楊英風與他設計的公園連起來寫。年輕記者似的我想去採訪了解更多,寫詩的我想注意文字和組織的藝術,專欄的限制令我不能太雕琢、要顧到讀者,最後就產生了這些比較自然又有點注意藝術的散文。

《城市筆記》選擇了較多都市感性的篇章,八十年代的《昆明的紅嘴鷗》則整本散文集集中地寫剛開放的內地山川人物。八十年代我開始在《信報》寫每周一次較長的文化評論專欄,其中有些結合散文與文化評論的嘗試,可見於後來的《越界書簡》,也有寫歐洲和美國,但不光是遊記,更多寫跨文化方面的東西。

 

○ 現在你在報上寫的專欄文章,比起《山光水影》時代,是理性得多了,比較多涉及文化,也提出了更多的問題。

◎ 對,現在我正在寫一系列以德國為題材的東西,看人家的文化也反省自己的文化。但寫得太多了,朋友便會説我老在寫德國。同事許子東老對我説:「又在寫德國!」(笑),所以有時也回到人間寫一兩篇香港。

 

○ 你現時還有沒有寫類似《山光水影》的東西?

◎ 有的,但因為現時寫德國的東西較多,而德國文化是個很大的題材,所以起初寫來有點拘謹,自己不很滿意,一直沒打算出書。不過最近開始覺得比較「順」了,我心中有題材打算寫幾篇長一點的,因為專欄字數限制,每篇只能寫九百字,所以有時一個地方一個人物要分三段寫,事實上我仍在嘗試,怎樣才能把德國的題材寫得深入又不太艱深呢?最近有一兩篇,比如寫波恩、慕尼黑等,自己覺得比較可以,可能在那裏找到一條新路。

 

○ 你好像樣樣都在作新嘗試。

◎ 德國的歷史和文化都很「厚」,我在嘗試怎樣把這「深厚」寫出來而不寫得笨重。不像七十年代寫台灣、八十年代寫昆明、成都和上海時,旅途中有感覺,空閒中信筆寫下來了。旅行有許多感受未必寫,有些寫不出來,有時寫下來了,卻總覺得還未寫到點子上。難寫的地方比如東京,我寫過幾篇,但覺不容易,真是後現代,什麼都有,眼花繚亂,要寫好實在很有挑戰性。寫地方好比畫家畫畫,畢加索、馬蒂斯、塞尚都畫過靜物,風格各有不同,畫得好的話是很有樂趣的。寫人物,如果能捕捉到神髓,是很有滿足感的,好像齊白石畫蝦或尊子的人像那樣。

 

○ 我覺得在你早期的散文中,特別留意一些很瑣碎的事物,如人和物件,或是在大環境中一個小小的角落,有很多的細節。可是這些細節在你的小説中反而不大看到,你是否有一種主觀的規則,希望把小説和散文區分得清楚點,在小説中理念性比較強,而在散文中更多地抒發感情呢?因為你的小説一向不大重視情節,有時看來和散文近似,而散文有時又有情節和人物,你怎樣令人分辨得出你的小説和散文呢?

◎ 這是一個好問題,我覺得自己在這兩者之間寫作,有時覺得散文可以吸收小説的具體性,有時覺得在小説中加入一些散文成分也不錯。大家都認為小説應當緊湊和講究結構,但我覺得有些小説淡淡的、沒什麼情節也相當好看,我自己喜歡的沈從文、汪曾祺、廢名都是走這條路。我喜歡一些沒那麼「緊張」的小説,我特別喜歡廢名那種初看沒什麼,細味之下很有感受的小説。

 

○ 有人説汪曾祺的小説看似信手拈來,但卻是苦心經營的。

◎ 難與汪老相比,只是仰慕而已。我喜歡他那種消化了技巧而不覺的境界。

 

○ 你是否追求那種有經營而給人不覺經營的手法?

◎ 我不大喜歡起承轉合、一板一眼,或大時代史詩、什麼三部曲,我們的生活實在沒那麼多戲劇性。我比較喜歡看法國電影,就是因為其中有很多生活細節,有時根本沒什麼戲劇情節,只是幾個人在那裏聊天喝酒。當然這也不是隨便亂拍,毫無選擇,當中也有經營,但我想這種經營應當不是「苦吟」而成,而是人生經驗累積成的一種意境、一種心情。

 

○ 這種境界和心情也是可以用散文來表現的。

◎ 對,我有時並不想刻意去區分兩者,我只是想表達一種「東西」,是小説還是散文,對我來説,其實並不重要。

 

○ 你所追求的不是故事,也不是人生的意義,而只是一份感覺,一種氣氛、一種心情。

◎ 生活中感動我的,通常不是意外的戲劇事件,但我並不完全否定戲劇性。只是有時朋友聊天,也十分「過癮」,人與人的刹那共鳴,這種境界,散文可以敘述出來,但若要讀者也能進入那種狀態,那散文也得吸收一些小説元素,或者索性寫小説。如果我的散文有什麼秘密的願望,那就是我最早寫散文,想寫一種「具體」的散文。對那些「講出來」的散文,比如寫「無盡的愛」、「秋天的憂鬱」、「寬大的胸懷」等,都不大喜歡,自己想對抽象的概念有具體的體會,想寫自己實在的體驗。六十年代末,我翻譯過一位波蘭作家尚‧覺特(Jan Kott)的散文,很短,只有幾百來字,説作者生了病,有人介紹他吃蘆薈,他寫他怎樣每天切一片來吃,那蘆薈看來也似有生命。很簡單,但很鮮明,因為他説的是具體的事物,這往往比概括的觀念更令我感動,給予我更多想像空間,用不着一切都由作者來解釋來吿訴你。因此我早期的散文多半是不愛解釋和議論的,不過到了後來,沒有這麼執着了,到了《山光水影》,有時偶爾也會「講一下」,但一定是先有具體的描寫,然後才是感受。

 

○ 你的「具體」又不是一般的「立體描寫」,而是東一句西一句,而句子都是比較特別的,我覺得你的觀察力十分敏鋭。

◎ 我是喜歡觀察,我喜歡繪畫又喜歡攝影。甚至可以説,在觀察的細心方面我是十分「女性」的(笑),這方面可能是對我祖父那種「男權」的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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