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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說謊家時代:從漠視真假到真相凋零,《紐約時報》傳奇書評人角谷美智子犀利解讀「川普式」政治話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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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說謊家時代:從漠視真假到真相凋零,《紐約時報》傳奇書評人角谷美智子犀利解讀「川普式」政治話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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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你今天「被角谷」(kakutanied)了嗎?

《紐約時報》傳奇書評人、美國文化界一代毒舌評論家角谷美智子生平第一本書
犀利狠辣筆鋒,戳破「川普式」公眾人物的虛假錯謬,直指時代問題核心

「永遠不要等同對待受害者及加害者,永遠不要製造虛假的道德或對等的事實,因為那樣做就變成最惡劣的罪行與後果的幫兇。我相信真實,而不是中立。我認為,我們必須停止貶抑真相。」

【內容簡介】
這個年代,客觀的真相已被眾人摒棄,美國白宮裡的領導階層也一而再、再而三的扭曲事實。社會裡充滿似是而非、未經驗證的陰謀論,各種意識型態充斥媒體,反倒是被科學驗證的證據和事實不再讓眾人信服。群眾的「智慧」壓垮了專家的分析,也取代了學術研究,我們剩下能信仰的,只有各式各樣的偏見和誤解。為何真相在當代岌岌可危?美國書評傳奇角谷美智子透過新書《大說謊家時代》指出,該趨勢幾十年前就見端倪,她從文學、電視、學術界、政治和社群媒體回顧分析這個沉淪的世代,為何主觀與偏見取代了事實、科學與共同價值。她的博學多聞與真知灼見,一針見血,分析我們所處的「後真相」社會,並提供人們找尋真相的另條道路。

【專文導讀】
蔡依橙(「蔡依橙的閱讀筆記」板主、「陪你看國際新聞」創辦人)

【求真相推薦】(按姓名筆劃排序)
朱嘉漢(作家)
李明璁(社會學家、作家)
吳媛媛(《思辨是我們的義務》作者、瑞典達拉那大學講師)
胡元輝(國立中正大學傳播學系暨電訊傳播研究所教授、優質新聞發展協會理事長)
蔡依橙(「蔡依橙的閱讀筆記」板主、「陪你看國際新聞」創辦人)
廖雲章(獨立評論 @ 天下頻道總監)
顏擇雅(出版人、作家)

【國際讚譽】

「本書註定會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關鍵論述。它不僅精采透徹地診斷出社會與政治秩序衰退的禍根,也說明了為什麼我們必須在真相遭到大量謊言掩埋之前,儘速拯救出真相。每個人都該讀這本好書。」
──作家、新聞工作者大衛.格雷恩(David Grann)

「少了真相,我們無法蓬勃發展,無法良善正直,更無法自由行動。這本書啟動了美國文化的自我防衛。但願這個世代在這本書的啟發下,使自戀顯得落伍,現實變得誘人。」
──作家、耶魯大學教授,《論暴政》作者提摩希.史奈德(Timothy Snyder)

「這是我想寫的書,但前提是我對文學、政治、歷史要先有透徹的理解,還要有能力以獨特的方式,把那些知識彙整成流暢的論述。《大說謊家時代》以前所未有的筆觸,直指困擾我們民主制度的黑暗核心。」
──新聞工作者格雷登.卡特(Graydon Carter)

「角谷美智子的《大說謊家時代》是政治上迫切需要的好書,發人深省,讀來酣暢淋漓。她巧妙地潛入日常新聞頭條的背後,揭露那些威脅美國本土及全球各地民主的巨大力量,並寫出了精采絕倫的行動呼籲。這是任何關心民主的人都應該立即閱讀的傑作。」
──新聞工作者珍.梅爾(Jane Mayer)

作者簡介

角谷美智子Michiko Kakutani

英語世界最具影響力的文學評論家,退休之前,她在《紐約時報》擔任書評人長達三十多年,恪守著「三不一沒有」專業清規:不出書,不推薦,不收錢,沒有朋黨。她稜角分明、火藥味十足的文章,在四平八穩的《紐約時報》顯得另類。因文風尖刻,她在美國文壇樹敵眾多,不斷引發作家反譏。人稱得到一篇角谷的負面書評,堪比「不麻醉就上手術台」;也有人說她是「一人神風特攻隊」。她雖已退休,但她在書評界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角谷作為一個令人生畏且難以預測的書評人,影響力之深,使她的名字成了一個動詞——作家們稱被角谷評論過為「Kakutanied」,用以定位自己在文學界的聲譽。


洪慧芳

國立台灣大學國際企業學系畢業,美國伊利諾大學香檳分校 MBA,曾任職於西門子電訊及花旗銀行,目前為專職譯者,從事書籍、雜誌、電腦與遊戲軟體的翻譯工作。

目次


導論

1. 理性的衰頹
2. 新文化戰爭
3. 「自我」與主觀性的興起
4. 現實的消失
5. 語言的挪用
6. 同溫層、壁壘、派系
7. 注意力缺陷
8. 噴灑謊言:宣傳與假新聞
9. 網軍與酸民的幸災樂禍

後記
註釋
參考資料

書摘/試閱

第九章 網軍與酸民的幸災樂禍

「製造一些騷動,打亂原有的秩序,一切就會陷入混亂,我就是混亂特使。」
──《黑暗騎士》(The Dark Knight)中的小丑

蘇爾科夫似乎一心想把俄羅斯的虛無主義、反民主原則、對真相的蔑視一併輸出到西方。與此同時,美國自己則是疲於因應愈來愈多的憤世嫉俗。此外,在不信任與極右派的刺激下,那種憤世嫉俗的心態在二十一世紀的最初十幾年,開始固化成一種本土的虛無主義。那有部分是因為政治逐漸陷入黨派之爭,大家對嚴重失調的政治制度感到幻滅而連帶產生的心理。另一部分是因為科技變革、全球化、資料超載所帶來的混亂感。還有一部分則反映了中產階級的想法,他們覺得美國夢的基本承諾(例如平價住房、合宜的教育、給孩子更美好的未來),在二○○八年金融危機後實現的機率愈來愈渺茫了。那些「大到不能倒」的銀行幾乎沒有為二○○八年的金融危機付出什麼代價,多數的勞工階層仍努力收拾危機造成的殘局。貧富差距日益擴大,大學教育成本暴增,平價住房愈來愈遙不可及。
這種心態使很多選民容易相信川普對現狀的攻擊,也讓一些人試圖為他的交易型政治及無恥行為找藉口:既然所有的政客都在撒謊,何必對他的謊言感到不滿?既然這是弱肉強食的時代,何必為他的唯利是圖感到憤怒?在這方面,川普既是這個時代的症狀,也是危險的催化劑。他以驚人的速度違背自己的多數承諾,那更助長了許多人憤世嫉俗的心理:那種情緒不利於公民參與,諷刺的是,那反而助長了川普對我們的理想與制度的攻擊。
川普在他的著作裡明確顯示,他完全缺乏同理心,對世界一直抱著「狗咬狗」的看法:你不痛宰他人,就等著遭到痛宰,而且有仇必報。這是一種無情的暗黑觀點,是他的專橫父親弗雷德及早期的導師科恩塑造出來的。弗雷德給了他一種零和的世界觀,科恩則是建議他:遇到麻煩時,「攻擊,攻擊,再攻擊」。
川普在著作《大膽想,出狠招》(Think Big)中宣稱:「世界是個可怕的地方,獅子為了填飽肚子而殘殺,但人類是為了好玩而獵殺。」他也寫道:「使人想在火災、洪水等緊急狀況中搶劫、殺戮、偷竊的強烈貪念,也會在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中運作。它就潛伏在表面下,並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時候,抬起那骯髒的頭來咬你一口。你就接受它吧,世界是個殘酷的地方。人們會為了好玩或向朋友炫耀而消滅你。」
川普主要是透過他攻擊的人和制度來定義自己,例如希拉蕊、歐巴馬、詹姆士‧柯米(James Comey)、媒體、情報單位、聯邦調查局、司法體系、他認定的對手或威脅。他似乎總是在尋找敵人或代罪羔羊,侮辱移民、穆斯林、婦女、黑人。就這點來說,他的很多動機是負面心態驅動的——他有一股衝動想要廢除歐巴馬總統留下的制度,包括健保及環保政策;也想要廢除詹森總統一九六○年代中期啟動「大社會計畫」(Great Society)以來所落實的社會安全網與公民自由保障。「讓美國再次偉大」等於是把時間拉回一九五○年代,使社會倒退到民權運動、婦女運動、LGBT權利、「黑人的命也是命 」(Black Lives Matter)之前。
但川普不是唯一抱持這種負面想法與虛無主義的人。在國會中,許多共和黨人也放棄了理性、常識,以及決策的審議過程。有些人坦言,他們之所以投票支持稅賦法案,是因為有巨額捐款人的贊助。眾議員克里斯•柯林斯(Chris Collins)表示:「我的贊助者基本上是說:『你不投票讓那個法案過關的話,就別再打電話來了。』」國會對於移民改革遲遲無法採取行動,年復一年拒絕對槍支進行管制,也導致悲劇接二連三地發生。
這一批共和黨人面對川普時,也完全忽視川普愈來愈多的謊言,以及他為重要的政府職位提名極不適任的人選;忽視他隨意又傲慢地破壞數十年來的國內外政策;也忽視他的魯莽決策(套用品瓊在《萬有引力之虹》中的說法,那些決策似乎是因「一時惱怒、突發奇想、幻覺、全然胡搞」而出現的)。他們可能私下向記者吐露,他們對川普的能力或穩定性感到擔憂(當然,不許報導出來),但他們不會在公開場合這樣說,以免觸怒川普的支持者。這種憤世嫉俗的黨派之爭,只會把選民對政府的厭惡變成自我應驗預言。

華府的虛無主義反映了一些更普遍的感受,也是造成那些感受的原因:它反映了大家對制度日益失去信心,對法治及日常規範與傳統日益失去尊重,那是我們喪失文明的一種症狀,我們愈來愈難跟觀點不同的人進行相互尊重的辯論,也愈來愈不願先姑且相信人性,不願為無心之過留些餘地,不願禮貌地傾聽他人的想法。
是這樣一種感覺:生活是很隨機的,沒有意義的,也不在乎後果。想想《大亨小傳》(The Great Gatsby)裡的布坎南夫婦(Buchanans),「湯姆和黛西,他們這班人都是粗心的──他們把事情搞砸了、把人撞死了,就縮回錢堆裡,或回到他們漫不經心的兩人世界,丟下爛攤子讓別人收拾。」這種現象也反映了《鬥陣俱樂部》(Fight Club)和米榭‧韋勒貝克(Michel Houellebecq)那些刻意令人反感的小說所獲得的推崇,以及戈馬克.麥卡錫(Cormac McCarthy)的《險路》(No Country For Old Men)和尼古‧皮佐拉圖(Nic Pizzolatto)的HBO影集《無間警探》(True Detective)等調性陰冷的傑作所獲得主流的欣賞。
新的虛無主義是,維基解密發佈美國的機密檔案,卻沒有刪除可能與美軍接觸過的阿富汗百姓名字——國際特赦組織等民權團體警告,此舉可能對那些姓名曝光的人造成「致命的後果」。
新虛無主義是,有人靠著製造假新聞賺錢——據估計,每個月線上廣告的收入高達一萬美元 。美國國家公共電臺(NPR)報導,一個完全虛構的故事,配上標題寫著「涉嫌洩漏希拉蕊電郵的FBI幹員被發現死於明顯謀殺」,在臉書上分享了五十萬次以上。那個故事是加州一家名叫Disinfomedia的公司捏造的,該公司經營好幾個假新聞網站。NPR報導,Disinfomedia的創辦人傑斯汀•科爾(Jestin Coler)宣稱,他創辦那家公司是為了顯示假新聞有多容易傳播,他也說他很喜歡玩「這個遊戲」。他指出,他和旗下的假新聞寫手「也對自由派做類似的事情」,但效果不如向川普的支持者發佈假新聞那麼容易爆紅。
新的虛無主義是,邁克爾‧安東(Michael Anton)。他在川普任內擔任國家安全會議的高管,以筆名「普布利烏斯‧德西烏斯‧穆斯」(Publius Decius Mus)發表了一篇文章,標題是〈93號航班選舉〉(The Flight 93 Election)。在該文中,他把二○一六年的選民困境和九一一恐攻事件中搭上聯合航空93號班機的乘客相比。他也把投票支持川普的選民比喻成衝向駕駛艙的乘客,他寫道:「不衝進駕駛艙的話,只能坐以待斃,反正你可能會死。你——或者你的黨派領袖——可能衝進駕駛艙,但不知道怎麼開飛機或讓飛機降落。沒有任何保證,唯一確定的是:不嘗試的話,必死無疑。 」
這種新的虛無主義以荒誕的殘忍行為呈現,例如酸民嘲諷桑迪胡克小學槍擊案(Sandy Hook)遇害兒童的父母,指控他們蓄意散播騙局;酸民也對佛州帕克蘭(Parkland)高中校園槍擊案的倖存者做類似的攻擊。考慮到這些病態的攻擊,「武器化」(例如把諷刺武器化、把恐懼武器化、把模因武器化、把謊言武器化、把稅法武器化等等)在川普時代變成流行用語也就不足為奇了。
社群媒體上充斥著最糟糕的種族歧視、性別歧視以及惡毒殘酷的言論,而且還刻意加上眨眼或冷笑的表情符號。這些酸民被揪出來時,常說他們只是在開玩笑——就像川普每次發表過份的言論時,白宮助理也是辯稱川普只是在開玩笑或被誤解了。二○一六年十一月,在一次另類右派的會議上,白人至上主義者理查•史賓塞(Richard Spencer)在演講結束時高喊:「川普萬歲!我們的人民萬歲!勝利萬歲!」他那樣大呼口號後,現場觀眾回以納粹式的敬禮。事後有人問他的看法,他回應,觀眾「顯然是帶著諷刺與熱情的精神那樣做的」。
誠如研究人員馬威克和路易斯在〈線上媒體操縱與假資訊〉那項研究中所示,諷刺的法西斯主義可能變成一種誘導性的入門毒品,最後促成沒有諷刺意味的版本:「4chan網站上的酸民『語帶諷刺』地使用種族污衊的用語兩三個月後,更容易接受那些白人至上主義者深信的主張。」
事實上,《赫芬頓郵報》報導,新納粹網站《風暴日報》(The Daily Stormer,目的是「向大眾傳播民族主義和反猶主義的訊息」)還為寫手提供了一份寫作風格指南。例如,它建議「把一切問題都歸咎於猶太人」,並提供一套認可的種族詆毀清單,還令人心寒地建議寫手使用幽默語氣:「本站的基調應該是輕鬆的。」
那份寫作風格指南的作者建議:「尚未經過我們薰陶的人,應該無法判斷我們是不是在開玩笑。此外,嘲笑種族歧視者的刻板印象時,也要有自覺。我通常認為那是一種自嘲的幽默——我是種族歧視者,我嘲笑大家對種族歧視者的刻板印象,因為我不會把自己看得太嚴肅。」
「這顯然是一種策略,我真的想用毒氣毒死猶太人,但那不是重點。」

從性情與習慣來說,川普當然也算是酸民。他的推文與隨便的嘲諷就是酸民的本質——充滿了謊言、嘲笑、謾駡、廢話;像憤怒、孤立、自私的青少年那樣口無遮攔,活在自己打造的泡沫中,以抨擊對手及恣意展現憤怒與不滿來獲得他渴望的關注。
即使當上了總統,他仍持續對個人與機構挑釁,不斷地在推特上發文及轉發辱駡、假新聞,以及狡詐的暗諷。二○一七年的耶誕節前夕,他在推特上轉發了一張照片。照片上,他的鞋底有一塊血跡,上面標示著CNN,藉此再次詆毀媒體。二○一三年,一位推特用戶稱川普是「推特上最大的酸民」,川普回應:「這是很大的讚美!」
記者約書亞•格林(Joshua Green)在二○一七年出版的《魔鬼的交易》(Devil’s Bargain)中透露了許多內幕。該書指出,在玩家門爭議事件(Gamergate)之後,班農招募了許多遊戲玩家——有年輕的、孤僻的、大多是白人男性——加入布萊巴特新聞網。雖然他們一開始沒有特別的意識形態傾向,但他們渴望向傳統體制扔炸彈,並把川普視為志同道合的人。格林寫道:「川普本人藉由轉發佩佩蛙(Pepe the Frog)的照片,以及偶爾轉發白人民族主義者推特帳號的內容,來鞏固這個另類右派聯盟(他的員工堅稱他是無意間轉發的)。」
一些網路酸民使用相對主義的論點,堅稱他們宣揚的另類事實只是為對話增添一種聲音罷了,他們也堅稱客觀的真相不再存在——只有不同的觀感及不同的故事情節。他們顯然是惡意地使用後現代主義的論點。不過,比起德曼的捍衛者使用解構主義來為他的反猶太文章辯解(說他一九四○年代為親納粹出版品所寫的文章沒有反猶太人的意思),這些另類右派的主張其實也沒有比較虛偽。
事實上,解構主義是非常虛無的,它意味著記者和史學家透過仔細收集及權衡證據來確定最佳事實的努力都是徒勞的。它認為理性是一種過時的價值觀,語言不是交流的工具,而是一種不穩定、欺騙性的介面,不斷地自我顛覆。解構主義的支持者不相信作者的意圖可以賦予文本意義(他們認為意義取決於讀者╱觀眾╱接收者怎麼看)。許多後現代主義者甚至認為,個人責任的概念被高估了,套用學者克里斯多夫‧巴特勒(Christopher Butler)的說法,因為它助長了「過於小說化和資產階級的信念,以為個人的人類動力(human agency)比較重要,而不是歸因於潛在的經濟結構」。
一九六○年代,後現代主義在歐美興起時,是一種反獨裁主義的學說,它提議推翻舊有的人文傳統。隨著其諷刺、自我意識、挖苦的信條滲入大眾文化後,誠如華萊士在九○年代初期所說的,它可以用來化解一九五○年代那個《天才小麻煩》(Leave It To Beaver)的世界所呈現出來的虛偽與沾沾自喜。在那個世界看起來愈來愈荒謬的時代,它就像是一次炸毀舊有虛假信念與傳統的殺手鐗。它也促成一些真正的創新及大膽的藝術創作,例如華萊士所寫的《無盡的玩笑》(Infinite Jest)。
在一篇關於當代文化的長篇文章中,華萊士主張,雖然後現代的諷刺可能是摧毀事物的強大工具,但它本質上是一種「批判及破壞性的」理論——擅長清除垃圾,但是「在構建任何東西來取代它揭穿的虛偽方面,特別無用」。他寫道,它助長了憤世嫉俗的傳播,使作家謹慎留意真誠和「原創性、深度、正直等復古價值」;它使「那些喜歡嘲諷他人的人免於遭到嘲諷」,同時稱讚「那些助長嘲諷的人,比那些仍沉迷於過時虛偽的多數人更好」。那些另類右派的酸民想要假裝他們不是真的偏執、只是在開玩笑時,就會採取這種「我說的話不是真心的」態度。
一九九三年,華萊士曾把兩位名人視為「後現代主義的諷刺有毒」的象徵。如今回顧起來,他們彷彿是川普崛起的先兆。第一位是喬‧五十鈴(Joe Isuzu),他是一九八○年代五十鈴汽車的滑稽廣告明星——套用華萊士的形容,他是一種「油腔滑調、看起來賊頭賊腦的汽車業務員」。他在廣告中「大肆吹噓五十鈴使用正宗的駱馬皮椅,還可以開在水面上」——嘲諷不誠實的業務員,並鼓勵觀眾「慶幸自己聽得出來他是在開玩笑」。喬‧五十鈴很喜歡說:「我向你保證!」這時廣告上方的跑馬燈會同時顯示一份無聲的免責聲明:「他在撒謊。」華萊士提到的第二位名人是電台主持人林博,他說林博示範了「一種對你眨眼及輕推、並假裝他只是在開玩笑的仇恨」。
華萊士認為,後現代主義所遺留下來的是「諷刺、憤世嫉俗、狂躁的厭煩、對所有權威的懷疑、對所有行為約束的懷疑,以及習慣把令人不快的言論解讀成諷刺,只會診斷與嘲諷,而不是展現出扳回一城的志氣。你要明白,這些東西已經滲透到文化裡了,變成我們的語言」——「後現代的諷刺變成了我們的環境」,我們在這種水裡游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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