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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豪俠:懲惡濟弱×千年祕寶×辨明是非,盜亦有道的江湖奇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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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豪俠:懲惡濟弱×千年祕寶×辨明是非,盜亦有道的江湖奇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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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大名鼎鼎的粉骷髏黨,以劫富濟貧、神出鬼沒的作風聞名,
這回搭救善心書呆子,又詭奪古代祕寶,將如何大顯神通?

江湖上人稱「七隻手」的北邊大盜一時不查深陷死地,
他一輩子的舊存遺贓究竟有多少?又藏在何處?
俠義慷慨的大盜群夥、執著追緝的官方巡警、貪婪祕寶的各方人馬……
勢必將引起一番腥風血雨!

▍濟貧戶
一時風沙怒吼,門扇振搖,窗紙撲哧一下,錚的一聲,似從院中穿進一物,隱隱聽得窗外幽然悄語:「周老茂不要多疑,念你年老無依,包中財物好好收用,不要聲張。」以後聲息寂然了。

夫妻倆挑起門簾,往外屋探看,只淡淡有幾縷輕煙籠罩上下,一個人影也無。端燈出來,照見屋牆上,又插著一隻銅管。老茂抽出紙籤,念上面字句道:「神憐爾苦,以重金惠汝,其徑納勿怖,亦不得顯露。」又一行是:「天與不取,必受其殃,周老茂知之。」正是:「正財忽從天外來,神道還蒞人間世。」

▍盜珍寶
兩人大為驚異,急將死屍拖出,開亮電棒,剝殮屍的衣飾。照看那屍體胸背骨骼尚全,用鋼絲穿紮著,一點骨骼也不零落。卻是肚腹皮肉早去,內臟也都摘除,用衣飾墊起,其實是空空一具死人腹子。田音司將死人腹子上銅絲剪斷,將腹子打開,一陣樟腦楠麝藥香料,氣息噴鼻。田音司將屍中貯藏之物,逐件揀出,竟有兩顆明珠,嵌在死人骷上,骷髏是一具狗頭金,重二十斤。又有一方古鐵,乃是烏桓王的符印。

▍撈書呆
忽一陣冷風捲進來,從祠堂後窗,黑影一掠,燕子抄水,跳進一個人。又一個虎跳,躍至門口,用手虛一攔道:「且慢。」遂雙手叉腰,當門一站,聲若洪鐘,朗朗說道:「我聽候多時了。這兩位想必是首領,在場眾位想必都是草野間的豪傑,沒有看不開事理的。你們捉住的這人,不過是一口孤雁迷羊,閉眼都可以猜出的,何苦殺害他?看在我面上,饒了他吧。」說罷,一側身扭頭,臉對眾人一轉,目光炯炯,英氣逼人。正是:「巧設連環計請君入甕,陰相慷慨士與子同行。」來的人恰是粉骷髏一俠。

【本書特色】:
本書是白羽所創作的第一步武俠小說,描寫身穿青衫的粉骷髏黨眾人,在劫富濟貧的宗旨下如何探查實情、辨明善惡,後施以懲戒或獎賞。江湖險惡,但透過本書粉骷髏黨一夥的形象,凸顯了江湖上並非莽夫奸惡之輩,在欲望浮沉的江湖上,仍有一股以充滿俠義心腸的清流好漢。

作者簡介

白羽(1899-1966),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白羽的武俠小說武打描寫層次分明、注重視覺美,發明了許多蘊含文化色彩的武功招數,作品大多表現了社會道義淪落、俠義難得伸張的現實,為「北派五大家」之一。

目次

第一章 度年關豪奴昧良討義債 探雪路俠士憐貧解行囊

第二章 兵過半城空拴兒拋母 風吹宵窗動拔箭得財

第三章 客窗見冥鏹魂驚羈旅 荒亭埋地穴寄頓俠蹤

第四章 信道燕覆巢宿留佳麗 驚傳鬼瞰室盜劫善人

第五章 捉弩彈鉛挺身急主難 遊刃穿窬到手失掌珍

第六章 張虛勢隊官誣良拚盜去 辨偽書宅主勘賊邀探來

第七章 窮林失路孤雁觸機關 探阱救人聯騎試身手

第八章 突圍比武一士戰車輪 破窗增援雙豪捉糖罐

第九章 戰群雄圖窮匕首見 援困獸紙包煙彈來

第十章 留別書西賓試為賊 賣金丹邊城阻盜寶

第十一章 眾怒難乾聯莊會打鬼 長途遇阻考古團闖山

第十二章 朔漠救同儔青衫一現 荒山思縱虎和議三章

第十三章 妙手劫行車恃才殞命 金墳埋奇寶貽禍貪人
整理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度年關豪奴昧良討義債 探雪路俠士憐貧解行囊

冀北密雲縣,南通舊京,北連北口,地勢崇高險要,四面銜山帶水,在平時本是出塞的要道,行軍出征的必經之路。有一年密雲縣城,剛剛逃出兵燹,洗淨血腥,轉眼之間,進了舊曆臘月,到得臘月二十三。糖瓜祭灶之後,看看年關已經直攏在面前。忽然天公不作美,山風大作,烏雲密集,一霎時鵝毛紛飛,雪大如掌,灑落得滿城皆白,天氣愈變冷冽。一直到臘月二十六這天,風勢稍煞,雪還未住,時停時下,弄得家家屋頂,壓起尺許厚的積雪,風一吹便簌簌的整塊跌下來。雖然如此,到底阻不住新年來到。城裡官民紳商,一家家趁雪光裡,忙著辦年貨,送年禮,討年帳;小孩們手凍得紅紅的,還是歡天喜地,穿新衣,放花炮。不管他天有不測風雲,人還是得樂且樂,掃雪迎神。街市上頓形熱鬧,和天氣正大相反,獨有北關僻巷,周老茂家,不為新年所動,屋裡冷冷清清,沒有一點以為卒歲光景的樂。

周老茂家,住的是大雜院,老夫妻倆,靠外院租住兩間南房。這周老茂家貧年老,轉年便是五十七歲。他妻田氏,白髮婆婆,年紀只比他小四歲。不幸他家遭了一場禍,現在新年切近,家中一點辦法沒有。莫說年貨無從措辦,年帳沒法搪塞,便是這幾天嚼穀,也正毫無著落。你說怎不焦急?二十六這天田氏清早起來,看看天氣,雪還下著,心裡十分作難,找鄰舍東拼西湊,好容易把火生著,燒了一壺開水,把丈夫叫了起來。兩口子也不洗臉,一氣喝了半壺開水,這才覺著心裡有點暖氣。周老茂沉吟一回,嘆口氣說:「拿出來罷。」田氏爬到炕裡,拿出一個早先包好的包裹,周老茂慢慢站起,右手拄上一條木棍,左手接過那包裹,夾著朝外就走。屋門開處,呼的一聲,連風帶雪刮進來,老夫婦不禁一齊縮脖,倒抽口涼氣。周老茂忙彎回左手,張著袖口,堵住了嘴,低頭緊行幾步去了。

這裡田氏瞧著丈夫的背影,點點頭,又嘆口氣,便關上房門,坐在火爐旁邊,怔怔的發悶。一時聽見北風陣陣吹來,把雪花捲起,打得窗紙沙沙作聲;一時又聽見隔壁爆竹亂響,明知是孩子們淘氣。卻想到今天,鄰們家家戶戶,歡天喜地預備過年,獨有自家這般清風冷落,連午飯還沒安排;更回想前年此日,家裡有人有財,雖非富貴,卻不愁吃;安分度日,何等自在?哪料剛兩年光景,家境一變,好好一個獨生兒子,也知養家,也能賺錢,卻只經過半日噩夢,從此拋下爺娘,一去不回了,害得人亡家敗。人生最怕老來貧,何況又是暮年失子?

那種苦處,怎堪尋味?田氏思前想後,一股冤怨之氣,兜上心來,恨不縱聲痛哭一場。轉想院鄰很多,新年誰家沒個忌諱,倒惹得他們撇嘴假勸。尋思著只好咬牙忍住,那眼淚便越發滾下腮來。

正傷心處,忽聽屋外,雪踏得吱吱響,跟著有人推門。田氏當是丈夫回來,抬頭看時,卻是裡院西屋鄰舍,馬三奶奶的兒子,賣蕃薯的二海,闖進門來,一面抖雪,一面說:「好大雪。您瞧我剛打裡院出來,就落了這一身。大媽吃了飯啦?」

田氏道:「沒有。」二海道:「我們也沒有吃,年根底下鬧起天氣來,也沒做買賣。真要命!剛才我媽說,叫我問問您,那五斤蕃薯錢,您要是方便,先借給我們用用。」說著拿眼轉了一圈,坐下問道:「大爺呢?」田氏紅了臉,虛聲下氣答道:「他噹噹去了。回頭當了錢來,先給你對付一點。大雪天又勞動你一趟。」二海噘著嘴道:「您可別忘了,大年下誰不緊。」磨煩一回走了。接著又來了一夥,鋪夥親友都有,全是立刻要清帳的。田氏舌敝唇焦,才一陣陣搪過去,臨走還叮嚀了後會。

田氏此時倒也顧不得傷心,只盼老茂快回來。誰知火爐連添了兩次煤,餓得她飢腸雷鳴,還不見噹噹回頭,看看天色漸昏,田氏著起急來,心想當物不收,這時也該回家。只恐老茂上了年紀,在雪地滑倒不是玩的。一個人落在屋裡,只覺沒抓沒搔,便站起身,到街門口望看,但見雪漫徑路,足有一尺多深,鵝毛紛飛,滿目皆白。來來往往,不少行人,只不見老茂蹤影。當不得寒氣砭骨,一時又轉回家中,出出進進,一連幾次,早到掌燈時分。那馬家二海,也來催過兩趟。

田氏越發心慌,隱隱覺著心口作痛,嘴吐酸水。正盤算到鄰舍破臉,好歹吃口東西,借隻燈籠去迎。忽聽門外,踏雪聲裡,有人說話,一個說:「任先生,就是這裡。」又一個應道:「哦,這是兩間房,您先進去招呼一聲。」聽那口腔,先說話的好像是她丈夫老茂。後面答話的,卻聽不出是誰。田氏一塊石頭落地,連忙上前開門,口裡抱怨道:「老爺子,天到這時候,你怎麼……」說著豁的一聲,屋門大開,跟著田氏一側身,哎喲一聲,只見周老茂拄著拐杖,夾著包裹,同那姓任的一步一步走進來。借燈光看時,見她丈夫老茂,不但渾身滿是泥雪,而且滿臉凝著血;黑一塊紅一塊,用一塊毛手巾,連鼻帶腮包著。那毛巾上,也是斑斑點點漬著血痕,已是凝凍了。

田氏吃了一驚,忙細看周身,一件破棉袍,一頂破皮帽,也是白一片黑一片,連泥帶雪,沾了許多,好像在雪地翻了六七個滾似的。

田氏不由哎喲一聲,也顧不得來客,扯住老茂的衣袖,叫道:「老爺子,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摔的麼?」老茂道:「咳,別提了,差點沒死在外頭。多虧這位先生……」說著放下東西,殷殷勤勤的撣雪遜坐。田氏站在一旁納悶,上下打量那人,見他面生得很,是個外路人,看年紀不過三旬,身材不高,體質不胖,鼻直口大,面色微黑。左眉心生著一個黑痣,滿臉風塵勞瘁之色。再看氣派穿戴,介在貧富之間,披一件貴重黑大氅,袖口卻磨得絨禿了,倒戴著一頂貂皮帽,像是個大家公子,落了魄的。

正猜不出時,一眼瞥著炕上放的那個包,原封未動,上面沾了好些泥,田氏心想從一清早出去,又挾回來,一定沒當著錢;自己整餓了一天,怎好?心中一陣暗急,湊到老茂面前,看了看頭上那傷,悄聲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啦?這麼晚回來,怎麼連當也沒當呢?」老茂喘息一回說道:「你別亂,我先引見引見!」指著田氏對那人說:「這是我們孩子他媽。」又對田氏說:「這位是咱們的大恩人,任和甫先生。」田氏愣頭愣腦,拜了一拜。

老茂又道:「你還提噹噹呢,我差點教李三爺打殺。要不是任先生,搭救這一步,這工夫還不知我是死是活呢。任先生,我們這對老業障,沒有別的報答你,您就擎受我們老兩口子一對頭吧。」說著站起來,一拉田氏道:「還不給恩人磕頭。」

田氏臉紅耳赤,不知怎麼著好。卻見老茂已經顫顫巍巍,彎身跪下了,自己趕緊也隨著跪在地上。任和甫連說:「使不得。」

哪裡攔得住,只得陪禮攙扶。

周老茂一連磕了幾個頭,才同田氏站起來,面對著炕,從身上往外掏東西。因為手凍僵了,掏了半晌,才摸出兩塊錢一包銅元,一齊交給田氏,催她快去煩哪位街坊,上街買煤添火,打點吃食。田氏忍不住又要追問,只見風門一響,闖進一個人來,忙道:「大爺,我替你買去。」田氏忙回頭看時,又是來討蕃薯帳的二海。便將應買的煤火酒食之類,一樣樣都託付了他,那五斤蕃薯,也教他扣下。二海歡喜去了,不多時都買來。老茂便催田氏添火坐鍋,趕快打點。不想田氏為人就是沉不住氣,老茂白天遇著甚麼事情,何以沒當著當,反鬧得頭破血出;又何以憑空領來這麼一個恩人。她心中納悶,好比塞下一個悶葫蘆,倘不問明,實在要憋破肚皮的。她忙了一回,走到外屋,掀起布簾子,只沖老茂擺手努嘴。老茂偏又陪著恩人講話,只不理會。她便擠眼歪嘴越來得勁,倒惹得任和甫笑了。老茂沒法,只得踱出去,對田氏草草說了一遍。

原來臘月二十六那天晚上,周老茂夫妻左思右想,沒法子過年。當夜商量著,田氏說先當一票暫度目前,倒是老茂說,零碎帳脫不過去。教田氏翻包袱,找了兩件裌衣衫,估量當不出錢來,又將兒子的一件棉袍也添上。老夫妻睹物思人,又是一陣心酸。次日清早,老茂夾著這包衣裳上街,一路上雪大風緊,鼻尖凍得通紅。地下又滑,風打著腳下很覺吃力。好容易走到仁和巷,噹噹的人很擁擠。候了一會兒,把當頭遞上去。

偏這四五件衣裳,在平時可寫一二兩銀子的,趕上這年成不好,又是年底,爭競幾次,只寫五錢,連七錢二分也湊不到。

老茂垂頭喪氣,又奔東街和豐當。正走間,對面猛有一個人,攔住去路叫老茂。

抬頭看時,這人穿著簇新的馬褂皮袍,袍襟上卻油了一塊。年約三旬,身體矮胖,面色黑色。這個人街面上都叫他李三爺,是密雲縣富紳、「將軍府」將軍于善人家的轉角親戚,現在于宅帳房幫忙。他這人外表生得愚蠢,卻有一肚皮把戲。

可惜生來口吃,越急越說不出話來。閒常背著于善人,也賭也嫖,也玩也樂,又唱得一口好二簧。一樣作怪,唱起來時,字正腔圓,順順溜溜,一點不結巴,以此常哄得于宅少爺們歡喜。教他唱王三姐,他就「在寒窯」;教他裝竇爾敦,他就「小子們與爺寨啦門的掩」。這樣他便有了飯吃。昨年于善人借給老茂二十塊錢,他是曉得的,這天他吃了幾盅酒,從于宅出來,恰好在東街和老茂碰見,便一聲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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