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爾的幻象 (作者的話及簽名印刷扉頁版) | 誠品線上

ペッパーズ.ゴースト

作者 伊坂幸太郎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佩珀爾的幻象 (作者的話及簽名印刷扉頁版):,當你擁有一個微弱的,發動方式還有點丟臉的超能力時,你會怎麼使用它?貓貓X超能力X尼采=難以預測發展、令人心跳加速的伊坂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當你擁有一個微弱的, 發動方式還有點丟臉的超能力時, 你會怎麼使用它?貓貓X超能力X尼采=難以預測發展、令人心跳加速的伊坂小說! 我將自己有興趣的、喜歡的東西,擔心的、想做的事情, 全都放進這本書,成了一部包含至今為止我的所有小說特點的故事。 ──伊坂幸太郎── 【故事介紹】 「看見未來,奪回原本的人生!」 檀千鄉,一個普通至極的中學國文老師。 只是他有著在特定條件下,能夠稍微看到他人的明日的特殊能力。 然而一直以來,檀都覺得這個超能力根本不可能幫助任何人,到最後甚至令他產生了心理創傷。 某日,他看見了班上學生里見大地明天會捲入新幹線事故的景象,再三思量後,他暗示大地最好改搭其他班次。 沒想到,隔天真的發生意外,而大地也因為檀的警告逃過一劫。 本以為可就此鬆口氣,沒想到大地的父親里見八賢懷疑起檀可能和恐怖分子有什麼勾結。 檀好不容易才擺脫懷疑,能力卻逕自發動,讓他看見了里見被監禁在某處的景象…… 同時,檀的另一個學生布藤鞠子正在寫一篇以「貓獄會獵人」為主角的小說, 所謂的「貓獄會獵人」是代號俄羅斯藍貓跟美國短毛貓的搭檔。 他們收錢教訓直播虐貓現場的人以及收看的觀眾。他們追蹤一個又一個不悔改的參與者,下手制裁…… 里見為什麼會遭到監禁? 鞠子又為什麼要寫這篇小說? 隨著小說劇情的發展,檀的特殊能力又讓他看到更為凶險的景象。 始終覺得這稍微特殊的能力毫無作用,而深感挫折的他, 是否能夠找到發揮能力的方法,找回那些因為嘆息、悔恨錯過的人生? ※「佩珀爾的幻象」(Pepper's ghost),是一種在舞台上與某些魔術表演中產生幻覺的技術。 這種技術藉由使用一面平坦的玻璃與特定的光源技術,使物體可以出現或消失,或是變形成其他物體。 【讀者迴響】 Amazon.JP讀者★★★★推薦, 日本最大讀書社群「読書メーター」5000筆以上登錄。 ‧劇情輕巧縝密,又帶點哀傷無奈,超級伊坂幸太郎的小說!-きりん ‧令我重新體會到讀書之樂的作品,伊坂幸太郎集大成之作。-かず ‧整本書都是伏筆。為了不錯過任何線索,必須花時間好好閱讀; 然而因為實在太有趣了,又忍不住想要快點讀完。 是這部作品最大的優點也是缺點。-Tomokaku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伊坂幸太郎1971年生於日本千葉縣。1995年東北大學法學部畢業。2000年 《奧杜邦的祈禱》榮獲第五屆新潮推理俱樂部獎,躋身文壇。2002年 《LUSH LIFE》出版上市,各大報章雜誌爭相報導,廣受各界好評。2003年 《重力小丑》、2004年《孩子們》與《蚱蜢》、2005年《死神的精確度》、2006年《沙漠》五度入圍直木獎。2008年 《GOLDEN SLUMBERS》榮獲第五屆書店大獎、第二十一山本周五郎獎雙科大獎。2020年《反蘇格拉底》獲得第33屆柴田鍊三郎獎。文筆風格豪邁詼諧而具透明感,內容環環相扣,讀者閱畢不禁大呼過癮,是近年來日本文壇最活耀的人氣作家之一,備受矚目。近期作品有長篇小說《死神的浮力》、《不然你搬去火星啊》、《螳螂》,短篇集《陀螺儀》及雜文集《沒關係,是伊坂啊!他的3652日》等。李彥樺1978年出生。日本關西大學文學博士。從事翻譯工作多年,譯作涵蓋文學、財經、實用叢書、旅遊手冊、輕小說、漫畫等各領域。li.yanhua0211@gmail.com

商品規格

書名 / 佩珀爾的幻象 (作者的話及簽名印刷扉頁版)
作者 / 伊坂幸太郎
簡介 / 佩珀爾的幻象 (作者的話及簽名印刷扉頁版):,當你擁有一個微弱的,發動方式還有點丟臉的超能力時,你會怎麼使用它?貓貓X超能力X尼采=難以預測發展、令人心跳加速的伊坂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6267226131
ISBN10 / 6267226131
EAN / 9786267226131
誠品26碼 / 2682317140006
頁數 / 400
開數 / 菊16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1.5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當你擁有一個微弱的,

發動方式還有點丟臉的超能力時,
你會怎麼使用它?貓貓X超能力X尼采=難以預測發展、令人心跳加速的伊坂小說!

試閱文字

內文 : 橝老師

「挺有趣,但是讓人發毛。」第五節的國文課剛結束,我正要走回教職員辦公室,剛好在走廊上看見學生布藤鞠子。於是我把筆記本還給她,同時說出了感想。
「是嗎?」她板著撲克臉孔淡淡應了這麼一句,讓我的胃開始隱隱作痛。
當老師的特地向妳搭話,好歹妳也給點好臉色讓老師看看。我壓抑下想要說出這句話的衝動。老師也是人,看見學生態度冷漠,也會心情難過,甚至是感到不安。
布藤鞠子是個相當安靜的學生,雖然個性並不開朗活潑,但是相當聰明,而且富有責任感。不過她常常請病假,次數多到有些老師懷疑她是不是得了上學恐懼症,但是老師們又找不到任何足以懷疑她得了上學恐懼症的理由,因此老師們最後的結論是「大概只是體弱多病吧」。針對這一點,她自己也堅持「真的只是體弱多病」。
「貓獄會獵人,還有貓的報仇什麼的,真的讓人心裡發毛。」我故意對她使用像朋友一樣的直白語氣說話,其實是煩惱了很久之後的決定。到底該跟這個學生維持什麼樣的距離,一直是我心中的煩惱。
但是她沒有再接話,讓我有些如坐針氈。
過了一會之後,布藤鞠子才說道:「報仇的不是貓,是被飼主雇用的人。」
我不禁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她那口氣,就像是在質問我:「你真的有好好把故事看完嗎?」
上個星期,布藤鞠子突然說她寫了一篇小說,希望我讀一讀。而且是放學後突然把我叫住,將筆記本舉到我面前。
「妳自己寫的小說?」「忽然想要寫寫看。」
當時的我就跟現在一樣,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擔心如果說出了什麼令她不滿意的話,她可能又會不來學校。所謂的體弱多病,搞不好是心理因素所造成。
「妳願意讓我讀妳的小說?」「我找不到其他人願意讀。」她冷冷地告訴我。
「好吧,畢竟我是國文課老師。」我心想總得說句話,所以我說了這句話,換來的是一陣白眼。
「對了,小說裡提到了職棒東北金鷲,讓我有些開心。」
「是嗎?」
我甚至看不出來布藤鞠子到底希不希望我說感想。但我相信這樣的交流對她是有幫助的。
「小說裡寫到俄羅斯藍貓有著杞人憂天的悲觀性格……現實中的俄羅斯藍貓是那麼神經質的貓嗎?」
「我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這句話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笨蛋。
「美國短毛貓是樂觀有朝氣的貓嗎?」
「只是一種感覺。」
此時布藤鞠子忽然嘴裡呢喃說了一句「阿美修、哈啦修、馬隻歐巴修」。我不由得苦笑著說道:「很有趣的諧音梗。」我經常告誡自己要重視學生說的每一句話。
「是嗎?」
「國三課本裡會介紹松尾芭蕉的《奧之細道》唷。」
「噢。」布藤鞠子露出一副毫無興趣的表情,不禁令我感到心寒。

「好,今天就上到這裡,下課。」我一說出這句話,學生們全都露出如獲大赦的表情,紛紛起身離開教室。明天是星期六,相信他們的心情應該都很雀躍吧。
這些學生們從清晨到傍晚都被囚禁在這間教室裡,想起來實在對他們感到有些抱歉。但我們當老師的也是必須一整天待在這個地方,說起來也跟他們是同病相憐。
我正在講臺上整理著東西,學生們陸續從我的身旁通過。有些學生會對我說再見,有些則和好友一起急急忙忙趕往社團。國二的學生,看起來既像大人又像孩子。
驀然間,我和坐在教室後側靠窗位置的里見大地四目相交。他正在收拾書包。我舉起一隻手掌,做出準備要切菜的動作,意思是「抱歉,等等到教職員辦公室來一下」。
我等到大多數的學生都已離開教室後,才走出教室,前往教職員辦公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取出小考的考卷,拿起紅筆改了起來。
「檀老師,有空嗎?」
就在我改得正順,逐漸掌握了節奏的時候,身旁忽然傳來了說話聲。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負責帶三年級的女老師吉村。她的年紀比我大了五歲左右,應該已近不惑之年,風貌儼然有校長或教務主任的氣勢。她最常說的口頭禪,是自己明明是數學專長,卻被分派擔任體育老師。
「怎……怎麼了?」我不禁有些緊張。前幾天她才說我資料漏發,這次不曉得又要說我犯了什麼錯。
「檀老師,你能夠預知未來?」吉村老師說道。
「咦?」我一聽,表情整個僵住了。她似乎誤會成了另外一種意思,趕緊說道:「別用那種憂心忡忡的眼神看我,我不是超自然派的信徒。」
「呃……」原來世界上有一種派叫做超自然派?
「我想表達的是,多虧了檀老師上次的建議。」
「建議……?」
「上個星期,我本來要跟以前認識的朋友一起去吃牡蠣料理,但你突然建議我『最好別吃那個』。」
我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噢,妳說那件事嗎?當時我建議妳最好別吃牡蠣,只是因為最近這個時期常有牡蠣中毒的例子,所以提醒妳小心一點。後來妳沒吃嗎?」
「我聽你那麼說,確實很怕中毒,跟朋友商量之後,就決定不吃了。」
「牡蠣料理很好吃呢。」
「我們後來改去一家新開的義大利餐廳。」
「真是抱歉,害妳改變行程。」
「為什麼要道歉?那家牡蠣料理餐廳隔天上新聞了,你不知道嗎?真的有人中毒了。」
「我沒看新聞。既然是這樣的話,幸好妳沒吃牡蠣料理,真是好家在。」
我嘴上說得輕描淡寫,其實心裡著實鬆了一口氣。我成功避免吉村老師吃牡蠣中毒,這也算是救人一命吧。像這樣的小確幸,能夠稍微緩和日常生活中的無力感。
「我朋友問我,妳是不是能夠預知未來?不然怎麼會突然決定不吃牡蠣料理?」
「妳那朋友是超自然派的信徒?」
「今晚我要去居酒屋,這次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以後每次吃飯,都要找我試毒?」
「這個比喻有點難懂。」她似乎突然覺得跟我說話很沒意思,於是轉身離去了。
事實上我曾經預見吉村老師因腹痛而痛苦不堪的未來景象。後來我聽說她要去吃牡蠣料理,便猜到一定是因為牡蠣的關係。但我當然不會對她說出這些。一旦說了出來,她一定會追問詳情。
我拿起紅筆,繼續改我的考卷。
就在改到只剩數張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喊了一聲「檀老師,有學生找你」。我一抬頭,便看見里見大地站在辦公室門口。

「大地,老師接到消息,你今天帶手機到學校來。」我開門見山地說道。如何與學生溝通,可說是一個永遠的課題。如今我的年紀已三十有五,有十年以上的教學經驗,但即使是現在,我依然經常說出事後讓自己後悔的話,或是做出讓自己懊惱不已的決定。如今我只知道一點,那就是絕對不要問學生:「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叫來嗎?」試想一下,如果比賽到一半,裁判吹哨了,卻問選手「你知道我為什麼吹哨嗎」;或是電腦程式出現了錯誤訊息,上頭卻寫著「你知道為什麼出現錯誤嗎」,那是多麼讓人抓狂的事情?相信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在心裡大罵:「有話就快說,誰要跟你玩猜謎遊戲?」
「到底是哪個傢伙打小報告?」里見大地咂了個嘴。這個學生有著高挑的身材,聽說在排球社相當活躍,但是跟老師說話的態度很差。
「你用了打小報告這種說法,聽起來像是那個同學做了什麼壞事,但真正不應該做的事情,是把不能帶到學校的東西帶到了學校來,不是嗎?想像一下,假設發生了凶殺案,目擊者向警察說出了凶手的身分,凶手氣得直跳腳,罵目擊者怎麼可以打小報告,請問誰是壞人?當然是凶手,不是嗎?」
「你明明是國文老師,舉這個例子有夠爛。」
「學校規定學生不能帶手機,這你應該知道吧?」
「嗯。」
「你經常帶手機來學校?」
「沒有啊。」里見大地噘嘴說道:「老師,我只是不懂,為什麼不能帶手機?」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手機明明是很方便的東西,隨時可以跟外婆傳訊息聊天。我外婆白天一個人在家,我怕她出什麼意外。」
「嗯,這確實很兩難。」
「為什麼很兩難?」
「一來不是所有的學生都有手機,二來如果讓學生帶手機來學校,怕有人會在上課偷玩。」
「我才不會做那種事。」
「老師知道,但其他人可能會。一旦沒有確實執行校規,就會有人開始亂來,給其他人添麻煩。」
「身為老師,怎麼可以懷疑學生?」
我暗自尋思,里見大地說這句話,是認真的嗎?他是真的感到不滿,抑或只是想要在口頭上辯贏老師?
「就算有學生會惹麻煩,那又怎麼樣?為什麼我們這些沒有惹麻煩的學生必須忍耐?」
「整個社會都是這麼做的,並不是只有學校而已。我們上電影院看電影,一開頭也會播放禁止偷拍的宣導影片,不是嗎?只是看個電影,螢幕上卻會出現違法複製將遭到處罰的警告標語。就算再怎麼不耐煩,想要趕快開始看電影,也沒辦法快轉。像這種時候,大家都會覺得不爽,對吧?」
「會嗎?」
「這也是因為一小部分的人做了違法的事情,才害九成以上的一般民眾必須忍耐。而且通常做違法事情的傢伙,根本不會在意那些宣導影片。」我說到這裡,不禁想要問一句「這個例子還行嗎」。但我當然沒有這麼問,我問的是:「既然你平常不會帶手機來學校,為什麼今天帶來了?」
畢竟他是初犯,我打算只要不是什麼奇怪的理由,就原諒他這一次。
但里見大地只是臭著一張臉,並不回答這個問題。
「或許你不想回答,但是像這樣的情況,你一定要回答才行。」每當這種時候,我都感覺自己正在跟一個手上有人質的歹徒談條件。如果惹怒了對方,交涉就此決裂,問題將沒有辦法獲得解決。必須在不惹怒對方、不傷害對方自尊心的前提之下,與對方進行交涉。「既然是學生,就要守規矩。不能帶手機來學校,這是學校的規定。如果要問老師自己的想法,老師其實覺得讓學生帶手機也沒什麼關係,畢竟要聯絡其他人,或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處理時,手機都是相當方便的東西。但就怕有人會在上課的時候使用手機。」
「不然這樣好了,早上把手機交給老師保管,等到放學的時候,老師再把手機還給我們,這樣問題不就解決了?」
「這也不太妥當。」我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畢竟手機裡頭有很多個人資料,並不是所有的老師都值得信任,把手機交給老師實在太危險了。」
「你自己是老師,怎麼說這種話?」里見大地笑著說道。
「平心而論,不論任何行業,一定都有好人及壞人。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在教室裡裝一個通訊妨礙裝置,讓所有人在上課期間都沒有辦法使用手機。」
「那要是真的遇到緊急狀況,不就完蛋了?」
「這麼說也對。」我同意了。「總而言之,你就當作是幫老師一個忙,告訴老師你為什麼要帶手機來學校。」
「幫你一個忙?」
「是啊,既然有學生不遵守規矩,身為老師一定要調查動機及思考解決對策。老師總不能在報告中寫上你不願意告知理由,對吧?所以如果你真的不想說出真正的理由,至少請你幫個忙,編一個像樣的理由吧。」
「老師的意思是我可以說謊?」
「但是不能讓老師聽出你在說謊。如果你不想說出真話,拜託你想一個合情合理,聽起來像真話的理由。」
「什麼啊。」里見大地笑了出來,原本緊繃的表情也稍微和緩了些。「說謊要說得像真的一樣,反而很困難吧。」
「加油,老師相信你做得到。」
「老師,你也知道,我沒有媽媽。平常家裡只有外婆在家,今天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外婆看起來不太舒服,我怕有什麼萬一,所以把手機帶在身上,有什麼事情才好聯絡。」
里見大地的母親很早就過世了,他從小就是與父親及外婆一起生活。「原來如此。」我用力點了點頭,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這是個非常正當的理由。
「我說謊了。」
「咦?」

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