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隨筆 | 誠品線上

書畫隨筆

作者 朱省齋/ 原著
出版社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商品描述 書畫隨筆:朱樸,字樸之,號樸園,晚號省齋。熱愛書畫,仿清人孫承澤《庚子銷夏記》、高士奇《江村銷夏錄》體例,收錄所見名畫法書,品評鑑賞,考其源流,並記錄其尺寸、後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朱樸,字樸之,號樸園,晚號省齋。熱愛書畫,仿清人孫承澤《庚子銷夏記》、高士奇《江村銷夏錄》體例,收錄所見名畫法書,品評鑑賞,考其源流,並記錄其尺寸、後人題跋圖記等等。一生浸淫書畫,特請陳巨來為其刻章:「晚知書畫真有益,卻悔歲月來無多。」 《書畫隨筆》收入文章三十一篇,主題多為宋、元、明、清以來的書畫作品,以及畫家、賞鑒家等畫界重要人士之小記與軼事、評論等。各賞鑒文章,除了介紹源流背景、題跋典故,也包括作者的精闢分析,是為綜合面向了解諸多文物書畫的重要資料。 當代知名藝術家張大千,與本書作者朱樸正是知己,書中穿插朱樸與張大千的初識、兩人於海內外共同尋訪「絕品」的趣事,此外〈八大山人《醉翁吟書卷》〉、〈記大風堂主人〉、〈黃山谷《伏波神祠詩書卷》〉……等文中,均與張大千及其收藏有關,於研究張大千之鑒藏上具有相當參考價值。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朱省齋 原著;蔡登山 主編原著/朱省齋(1902-1970)本名朱樸,字樸之,號樸園,晚號省齋。江蘇無錫人,父親朱述珊為一名畫家,因「書香門第」家底不豐,求學期間多方投稿以籌措學費。民國21年自中國公學第一屆商科畢業後,曾任商務印書館《東方雜誌》編輯,結識陳果夫、林柏生等國民黨要員,後追隨汪精衛,曾先後出任南京汪精衛政府要職。1942年在上海創辦了《古今》雜誌,作家群橫跨南北、京海兩派,內容多為人物掌故、風土人情、文獻考據之類的隨筆及小品文,影響甚廣。同時與張大千,吳湖帆,溥心畬等書畫名家往來,著有《省齋讀畫記》、《海外所見中國名畫錄》、《書畫隨筆》、《畫人畫事》、《藝苑談往》等文集。主編/蔡登山文史作家,曾製作及編劇《作家身影》紀錄片,完成魯迅、周作人、郁達夫、徐志摩、朱自清、老舍、冰心、沈從文、巴金、曹禺、蕭乾、張愛玲諸人之傳記影像,開探索作家心靈風氣之先。著有:《人間四月天》、《傳奇未完──張愛玲》、《色戒愛玲》、《魯迅愛過的人》、《何處尋你──胡適的戀人及友人》、《梅蘭芳與孟小冬》、《民國的身影》、《讀人閱史──從晚清到民國》、《叛國者與「親日」文人》、《楊翠喜‧聲色晚清》、《多少樓臺煙雨中:近代史料拾遺》、《多少往事堪重數:百年歷史餘溫(1890-1990)》等十數本著作。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導讀之一:喜好書畫有淵源──從朱樸到朱省齋/蔡登山 導讀之二:晚知書畫真有益──朱省齋五本書畫著作簡述/萬君超 人生幾何/朱省齋 西京觀畫記 八大山人《醉翁吟書卷》 談乾隆的御題和御璽 記溥心畬先生 評《明清畫家印鑑》 畫家的別號和閑章 記明末四畫僧 記大風堂主人 談揚州八怪 賞鑒家與好事家 論鑒別之難 黃山谷《伏波神祠詩書卷》 記畫中九友 談帝王畫 名跡繽紛錄 《唐賢首國師致新羅義想法師書卷》 《大風堂名蹟》第四集 《趙氏三世人馬圖》 宋明書家詩翰小品 讀《畫苑掇英》 宋高宗翰墨真跡 趙孟堅《梅竹譜詩書卷》 王羲之《行穰帖》 大滌子《三絕》冊 馬公顯《春郊策蹇圖》 《宋元書畫名跡》小記 《明賢法書小品》 評《中國歷代書畫選》 唐韓滉《五牛圖》 談蘇、黃、米、蔡 沈石田《送吳匏庵行卷》

商品規格

書名 / 書畫隨筆
作者 / 朱省齋 原著
簡介 / 書畫隨筆:朱樸,字樸之,號樸園,晚號省齋。熱愛書畫,仿清人孫承澤《庚子銷夏記》、高士奇《江村銷夏錄》體例,收錄所見名畫法書,品評鑑賞,考其源流,並記錄其尺寸、後
出版社 /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ISBN13 / 9789865540432
ISBN10 / 9865540436
EAN / 9789865540432
誠品26碼 / 2682026295004
頁數 / 246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X21X1.3CM
級別 / N:無
重量(g) / 342

試閱文字

內文 : 【記大風堂主人】

八大到今真不死
半千而後又何人

  以上兩句是有「聯聖」之稱的方地山送給張大千的。

  提起張大千這三個字,不但中國藝術圈子裡的人無一不知,就是日本、印度、以及歐美各國的藝術界和博物館中人也是幾乎無一不知的,真是可謂名滿天下了。

  大風堂主人是大千的別號。他名爰,字季爰,今年五十七歲,四川內江人。至於大千這兩個字,其來歷頗趣。他於二十歲時,忽然心血來潮,看破世情,偷偷的跑到江蘇松江的禪定寺去出家。他之所以到禪定寺去,是有緣故的,因為那裡的師父逸琳和尚也是四川人,並且也是一位詩書畫名家。「大千」二字,原來是師父給徒弟所題的法名。

  大千做和尚整整一百天,他的作風好像魯智深,既「不守清規」,又常常要吃葷,使得那位師父,非常頭痛。他「還俗」的經過更趣。那時他正在杭州西湖「化緣」,有一天從湖濱旗下乘渡船赴岳墳,渡資是銅圓四枚,不料他袋裡只有銅圓三枚,舟夫聲勢洶洶的非要他付四枚不可,並且拉住了他的衣服不放。他一時情急,就揮以老拳。於是觀眾大譁,說出家人怎能打人。他聽了此語大怒,就把衣服一脫,揮拳說道:「你老子不做出家人了!興不興?」觀眾驚避,一哄而散,於是他就還了俗。

  他自小從他的太夫人學畫花鳥。後來到了上海,拜會農髯(熙)、李梅庵(瑞清、別號清道人)二先生為師,學習書法。二十五歲後,他遍遊國內名山大川,遂以宇宙造化為師,開始寫山水。三十歲後,專學宋元。四十二歲後,在敦煌石窟中、臨摹六朝唐代的人物,接受了中國古代繪畫之遺產,奠定了後此藝術復興的基礎。因之徐悲鴻譽之為「三百年來第一人」,葉遐庵稱之謂「趙子昂後第一人」(那就是五百年來第一人)。

  一般人談起大千,往往就要和明末四僧相聯,尤其是一些所謂「畫評家」,動輒謂大千畫宗「二石」(即石濤石溪),這殊非的論。但是為什麼一般人有這種牢不可破的成見和印象呢?這個原因,講出來也非常有趣的。

  原來大千的老師曾農髯與李梅庵兩位先生都是特別喜歡明末四僧的作品的,大千隨侍左右,自然也不免稍受影響了。(何況他自己也曾做了一百天的和尚呢!)有一次,名書家沈寐叟(曾植)以一頁石溪的橫幅山水送給曾農髯,曾氏大為欣賞,很想覓一幅同樣尺寸的石濤山水為配,以便裱成一個手卷。李筠庵(梅庵弟)知其事,謂黃賓虹(最近去世之名畫家)藏有一頁石濤山水,尺寸適合。曾氏大喜,遂函黃懇讓。不意賓虹竟視為奇貨,堅不應允。那時恰巧大千藏有石濤山水長卷一件,因手頭適有糊壁的廣東舊沙紙一方,遂照摹其中一段,並倣石濤的書法題句曰:「自云荊關一隻眼」;同時,又用他自己所用的兩方圖章,一個「張」字的截去「弓」字旁成一「長」字,一個「阿爰」二字的截去「爰」字留一「阿」字,湊攏來就成了「阿長」二字(石濤有一印曰阿長),天衣無縫的蓋了上去。畫成,以請正於其師,頗獲稱許。翌日,賓虹以事往訪農髯,在案頭適見此畫,大為讚賞,請求以他所藏的那件石濤山水尺頁相易。當時農髯因不便告以實情,不肯答應。可是賓虹一再堅求,幾乎要傷感情。結果農髯祇好勉允所請,於是皆大歡喜了—事後大千得知其事,即往拜訪賓虹,詢其何以特賞是幅。賓虹老氣橫秋的即向大千大發議論曰:

  「石濤之畫,可分三個時期:少年規摹古人,失之刻劃;中年爐火純青,自成宗派;晚年獷野狂放,遂開揚州八怪之先。這一幅石濤畫乃其中年時代爐火純青之作,非識者不能辨也!」

  從此以後,大千的膽子大了。他在北京時,就專以倣造石濤、石溪、八大三人的作品為生(直到後來他自己的作品比這三位的真蹟還要名貴為止),一時琉璃廠的買主雲集,應接不暇。那時,最大的買主是天津羅振玉氏(名金石家),他買去送給日本朋友,大受歡迎,所以後來日本方面所有珂羅版的石濤八大「精品」,裡面就有很多是大千當年的「手筆。」不但此也,就是上述的大千那幅摹倣石濤山水的「處女作」,後來也曾刊於商務印書館所出版的《名人書畫集》第二十八期。由此可見並不是黃賓虹的眼光不準,實在是大千的作品太過神妙,在那時候已頡頏石濤,足以亂真而有餘了。

  抗戰之初,他身陷北京,直到第二年五月,才「割鬚棄袍」的溜到上海;先匿居於李秋君的家裡,後來再偷乘法國船到香港。旋轉赴梧州,由李任潮招待,先暢遊桂林,再同遊陽朔,一直送他到柳州,然後他才由貴陽回到四川去。

  回到了家裡以後,他起先朝夕暢覽青城峨嵋之勝。一九四一年在重慶中蘇文化協會舉行了一個「大千近作展覽會」,那時,他所畫的山水已脫盡了二石的面目而一以董巨為宗,大氣磅礡,開始給觀眾以一個新的印象。後來埋首於敦煌,一九四四年一月由四川美術協會主辦的「張大千臨摹敦煌壁畫展覽會」在成都舉行,其作品的雄渾、更使得錦城為之騷動。當時,除了各報為之發行特刊外,並由龐薰琹、陳寅恪等二十多位學人和藝術界人士為之特編《張大千臨摹敦煌壁畫展覽特集》一冊。他自己也印了一冊《大風堂臨摹敦煌壁畫集》。同年五月,展覽會全部出品運往重慶,由教育部主辦,在中央圖書館舉行,中外觀眾,人山人海,那種盛況,可以說打破了過去國內所有畫展的紀錄。

  勝利之後,一九四六年冬和一九四七年春,他在上海中國畫苑開了兩次畫展,觀眾對於他的受了敦煌影響的新風格大為驚嘆,結果全部作品,被搶購一空!

  一九五○年,他接受了全印美術會的邀請,於一月十六十七兩日在新德里舉行畫展,獲得了國際上無上的榮譽。事後,他復遍遊佛教勝地,如普提伽耶、鹿野苑、王舍城、靈鷲山、那爛陀、愛樂那、阿堅塔等名蹟,並在大吉嶺避暑。

  一九五二年,他離開香港舉家遷到南美去,先在阿根廷住了一個時期,因受人騙,損失不少。去年遂又遷到了巴西。最近他在那裡已買了一所小小的農場,看來他似乎要終老於海外了。

  可是,大千是一個最喜歡朋友、而不甘寂寞的人,所以,這兩三年來,他的家雖遠在南美,他個人卻仍常常東來的。尤其是日本,那裡的山水文物,他是最欣賞的。就在最近的過去,還和我同在日光看紅葉、湯元洗溫泉哩。

  大千的可述不僅在他的畫藝而已;其他可述的,還有很多很多。舉例來說,大風堂收藏之富,鑒別之精,固早已名聞中外。最近日本京都便利堂出版的《大風堂名跡第一集》,卷首大千自序中有云:

法書名繪,看紛綸其滿前;秦鏡溫犀,乃照燭之無隱。一觸紙墨,便別宋明,間撫籤贉,即區真贋。意之所向,因以目隨;神之所驅,寧以跡論?斯蓋料簡之極詣,非誕誇之讆言。世嘗目吾畫為五百年來所無,抑知吾之精鑒,足使墨林推誠,棠村卻步,儀周歛手,虛齋降心;五百年間,又寧有第二人哉?

  有人批評他這幾句話未免有點「自誇」。不錯。可是在今日除了大千,還有誰敢這樣的「自誇」呢?

  其次,他的儀表與風趣,尤其是他的美髯與唐裝,也是另具一格的。講到他的鬍子,他生平在這方面的笑話最多。姑舉一例於下:

  一九三三年(甲戍)他在北京,有一天趙惠民(現在貴州之民主人士)請他在中南海豐澤園吃飯,陪座者有名畫家溥心畬(現在臺灣)、陳半丁、于非闇(現在北京),刻印家壽石工(已故),以及其他十餘人,酒酣耳熱之餘,壽石工想開大千的頑笑,發起各人說一則關於鬍子的故事,以助清興。於是各人就上下古今的胡扯一陣,把留鬍子的譏諷得謔而又虐。大千聽著,態度安詳的說讓他也來講一個關於鬍子的故事。故事如下:

從前讀《三國演義》,看到關興、張苞隨劉玄德興師伐吳,替乃父關雲長、張翼德復仇的一節故事。關興和張苞因復仇心切,爭做先鋒,劉玄德左右為難,無法決定,乃說你們試各說你父親生前的戰功,哪個多的就當先鋒。張苞年長於關興,因先說道:我父親當年喝斷當陽橋,夜戰馬超,義釋嚴顏,歷歷如數家珍。關興口吃,氣得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大聲疾呼道:我的父親鬚長數尺,人多稱他髯公,所以先鋒一席,應由我任。這時關雲長的英靈正在雲端,聽著氣得鳳眼圓睜,大聲罵道:你這不肖的小子,你父在日,過五關,斬六將,殺顏良,誅文醜,以及水淹七軍,單刀赴會,威鎮華夏,這些都是千秋功業,萬古不朽,你全不記得,為什麼單單只說你老子這一口鬍子!

  說罷舉座閧然,人人都佩服大千的急智與諧趣。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1.朱省齋系列絕版著作重新排版,書畫鑑賞家萬君超親撰導讀文章!
2.古今書畫作品典藏、當代藝術家軼事,多面向撰文評析鑑賞!

活動